坐下之後,我們先是聊了一會兒話,我施展計謀,套出了她的名字。她說她叫郭婭。
之後,困的感覺越來越強,睡意也越來越濃。估計時間也越來越晚。那“篤篤”的聲音此刻我們早已是習慣了。它並不能使我們害怕,反而,那一下一下有節奏的響動,就像是在催眠一樣。
在我快被睡神擊倒的時候,女人也似乎渴睡了。一團漆黑之中,我似乎感到她的身子慢慢靠向了我,似乎感到了她的頭慢慢地枕在了我的肩上。
就在她的頭靠在我的肩上的那一瞬間,我仿佛被電擊了一樣,立刻睡意全無。此刻我雖然看不見,但是其他感觀並沒有失效。她的頭發微微挨著我的麵頰,似觸非觸,那感覺,麻!她的肩膀依著我的胳膊,肌膚相親,那感覺,滑!她的小手在底下似乎碰著我的pp,有一點點啦,那感覺,酥!她的香味包圍著我的身體,聞著就讓人無比舒爽,那感覺,刺激!
可我居然就不敢把她給怎麼樣了?(我草!真是色大膽小怕狗咬~)
唉~~算了,生活就是這麼矛盾~~
5
時間慢慢過去,夜越來越深。我緊挨著這個美女,腦海裏麵早已經對她非禮了無數次。最後我都有些疲倦和麻木了,昏昏地也想睡去的時候。突然,猛地一下,來電了。
電梯開始發出日日的響聲,我吃了一驚。眼睛被燈光刺得生痛,好半天,才習慣了光線。低頭望一眼身邊的女人,暈~居然還睡著。似乎一點沒有知覺。
電梯運了一會兒,開始自動向下,很快地,就降到了底。然後,電梯門緩緩地打開了。
外麵是死一樣的世界,燈都還亮著,不過卻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看來確實剛才是停了電,如果是平時,像這種時候,燈應該已經熄了。而正因為停電,所以沒人拉閘。
我想站起來,可是女人依舊在睡。於是我也沒動。隔了一忽兒,電梯門又慢慢地合上了。
我們似乎又與世界隔絕了。女人居然仍沒被驚醒,呼吸聲柔軟地響著。我低頭瞅著她的咪咪,那兩個東東驕傲地挺著。那裏是不是和她的呼吸聲一樣柔軟呢?我忍不住去想。
由於剛才在黑暗裏呆得久了,電梯裏的光線雖然不是很強,但在我來說,已經和陽光仿佛了。此時燈下看美人,感覺又是一番不同。
睫毛很長,嘴唇微翹,皮膚白裏透紅,神態安詳得像熟睡中的嬰孩。
我心裏忽然有了一種怪怪的感覺:這個女人真是有些搞不懂呀。她居然能這樣在一個陌生人的旁邊如此放心的沉睡。
難道……難道……這表明她對偶比較放心?不過仔細想想,還真有這個可能。因為從我們被困直到現在,我一直都表現地比較地好(雖然偶思想上早已經出軌n次了),而且她那時候想噓噓,也是我正義而又智慧地阻止了她。所以,她肯定覺得我這個人還比較靠得住~~~
心裏在胡思亂想,眼睛卻是一直盯著她的胸部。看來視覺上的衝擊始終是最強烈的。由於她是坐著的,所以那裏顯得尤其巨大……此刻她正熟睡,連來電電梯運動的聲響都沒能使她驚醒,我乘此機會摸一下她的那裏,她應該不會察覺吧……
我在心裏激烈的鬥爭著。但我知道那樣做是違法滴!我罵自己。
可是,可是那對東東就那樣挺在我麵前,我實在……於是,我慢慢地伸出了手……
三十厘米,二十厘米,十厘米,五厘米,一厘米,一毫米,一微米……隨著距離的接近,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裏。我感到了興奮,緊張,恐懼,還有羞恥。我想:此刻電梯裏燈光下我的影子一定是禽獸狀的吧。
當我的手摸上去時,立即感到有電流一樣的東東流遍了我的全身!手的觸覺是其他身體其他部位所無法比擬的。那種彈性,那種柔軟,我!我簡直要窒息了!我甚至覺得就算現在立刻死掉,我的人生也不再有遺憾。那種感覺是那樣的空虛,但卻又是那樣的實在。我像是在天上飛一樣,飄飄蕩蕩的,無法形容。
僅僅幾秒鍾,便閃了回去。
一來我生怕她會醒,二來,那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壓得我喘不過氣。但是手剛一離開她,我就覺得異常地失落,仿佛一個正在吸毒的家夥被人奪走了針筒。然後,我開始更加強烈地想再進一部。
她依舊在熟睡中,仿佛沒有一點察覺。她的臉在燈光下多少有些潮紅的感覺,那樣子愈發讓人感到誘惑。
我見她毫無反應,膽子不由得壯了起來。心裏忍不住去想:如果我解開她的襯衫……
我很奇怪,這一次我要進行更加無恥的動作的時候,我居然並不是很猶豫。可能第一步才是最難跨出的吧。解開她第一粒扣子的時候,我的手在發抖。解開第二粒的時候,我的心在顫抖。解開第三粒的時候,我的眼睛開始發抖了。眼前活色生香的景象足以讓我的眼球凸出眶外。
出奇的白嫩,出奇的豐滿,隻罩住了一半而已,那露在外麵的直讓人口幹舌燥。我感到自己似乎看見了珠峰上的皚皚白雪一般。時間止住了一樣,世界也似乎止住了。隻我的手還在艱難地向她的胸部奔去。
就在我的手指觸到她胸口肌膚的那一瞬,她安靜的睡臉忽然在我的腦海中出現了。我不由地望了一眼她的臉,那臉是那樣的安詳,那樣的平靜。她一定對我很放心吧!我不由自主的去想。
想著,我的手停了下來。然後,慢慢地退回。我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我在心裏對自己說:如果那樣,我隻會一步一步的,直到把她給毀了為止。到時候,很可能我們兩人都會被毀掉的。是的,我是很想和她發生點什麼,但是,絕不能以這樣的方式!!!
手撤回來之後,我長出了口氣,開始努力排除心中的雜念。我又輕輕地把她的扣子重新扣上,但心中仍是不斷生出邪念。邪念真是害人啊!剛才差點毀了一個大好青年!
最後我沒辦法,隻好推著她的肩膀,小聲喊:喂!喂!來電了!
女人這才慢慢醒轉過來。她睜開了眼,馬上又禁不住光線似的閉上,好一會兒,才又睜開眼睛。瞅一下四周情況,先是喜道:來電啦!緊接著呀得一聲尖叫,慌亂地站了起來。我也跟著站了起來。
她見我站起,居然後退了幾步,然後用一種懷疑的眼光望向我,像是在問:你沒對我做過什麼吧?
我在心裏暗道:對不起,你剛才差點被我qj了……
6
我們相互對視,沉默了很久都沒有說話。一時間,氣氛似乎暖昧了起來。
好一陣子,她才說:電來了。
我“嗯”了一聲。
剛剛才來的嗎?她又問。
我又“嗯”了一聲。
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我被她望著,心裏很是發虛:難道剛才我做的事情她有所察覺?想到這裏,心怦怦直跳,臉上也有點兒發燒的感覺,哪裏還敢和她對視。於是將目光偏轉,往電梯的上方角落望去。
不望還好,這一望之下,不由嚇得魂飛魄散。那裏!那裏!我靠,那裏!***,那裏居然有一個攝像頭!!!額滴神啊!剛才我所做的一切,該不會都已經被攝下來了吧!!!!!!
完了,完了。我在心中大叫:這下可死定啦!一時間腦袋裏麵一片空白,恍惚之中那女人似乎和我說了句什麼,然後她打開了電梯門,走了出去。
我也傻傻地跟了出去。外麵一個人也沒有,鞋子踩在地上,有種空曠回聲的感覺。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不停地在腦子裏盤算:這件事會不會被揭發出來?我的那段獸行到底被沒被錄下來?這件事又會發展出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呢?
混亂中略略分析一下,似乎這件事能有三種結果:
第一種,這段東東雖被錄下,但是無人注意。最後不了了之,錄像帶也被衝洗掉。這是最好的結局。
第二種,這段東東被錄下來,同時被監控室的人發現。而發現這段錄像的人比較bt,將這段東東傳到了網上,然後迅速流傳開來。到時候,很可能我和這女人會同時成為新一代的網絡風雲人物,屆時將會力壓芙蓉jj,王婷婷,成為2006年網絡紅人……這是最bt的結局。
第三種,這段東東被錄下,同時被監控室的人發現,並被揭發出來。到時候,女人的形象大損,我則更慘。被開除是肯定的啦,很可能還會因為性騷擾罪被移交公安機關處理。這是最差的結局。md,一想到這個結局我就隻打冷戰,到了派出所,肯定會被爆打的。我,我隻是摸了一下她而已呀~~~而且還隔著衣服呢!!!我沒想到後果會這麼嚴重~~~~
我極度不安地和女人一起走到了大門口,到了那兒才發現門已經鎖上了。無奈之下返回,去值班室找保安開門。自從出了電梯,我就覺得女人有些怪怪的,冷冷的,似乎和剛才電梯裏那個驚慌無措的人是兩個人。
到了值班室,敲了半天門,一個睡眼稀鬆的保安才出來開門。看到了我倆,仿佛見鬼似地睜大了眼睛。好半天,才說了句:你們怎麼還在公司裏?
我靠!我心裏罵了句,然後說:剛才我們被困電梯裏了。
電梯裏有人?保安說,驚訝的神情。我k!我差點兒沒一個側踢把他踢飛。保安見我神色不善,趕緊地又說:我剛接班不多久,交班的時候,沒人告訴我電梯裏有人啊。
少說些沒用的了,趕緊開門去!我說,說的時候順便看了一下值班室的的鍾,已經是淩晨兩點了。
出了公司,女人在前麵走,我在後麵跟著。夜風吹著她的頭發和衣衫,很寫意的感覺。她居然連頭也不回,仿佛不知道我跟著她一樣。md,看樣子她似乎吊都不想吊偶了,難道她猜出了我在電梯裏的惡行,所以不想理我了?想到這裏,那該死的攝像頭又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我的腳步居然也隨之沉重了起來,仿佛被cjss扣了腳鐐。
我真是天字第一號蠢材!要占便宜也應該乘停電的時候占呀,結果來電了我反而來興趣了,現在可好,有了證據,到時候隻要有人揭發,偶就要改名叫範堅強了。真***劃不來!又沒幹什麼,若真把她給怎麼著了,倒也算了!
心裏東想西想,一直都恍惚著。直到女人攔了一輛的士上車走人了我才反應過來。k!她居然說也不說一聲的就走了!早知道剛才在電梯裏就應該多給她講講的士色魔的事情,嚇得她非要我送她回家才好。
可現在一切都晚了!
女人被車載走之後,我的心頓時一空。一時間色心,恐懼心,羞恥心,統統不見了,隻是一片一片的茫然。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動一下,隻是盯著女人遠去的方向,怔怔地發愣:女人就這樣走了,話也沒留一句?一切好像是那什麼過眼雲煙,現在隻剩下我一個在發呆。似乎電梯裏的事情真就是一場夢幻。
不,這不是夢!我還問過她的名字呢?她說她叫郭婭。如果是夢,我絕不會想出一個這樣罕見的名字。還有,女人給我的口香糖還在嘴裏呢!嚼兩下,居然還有一絲淡淡的甜味。
回到住處之後,也沒吃東東,md,也吃不下東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隻是想這件事。一方麵我希望這件事是真的,另一方麵又希望這隻是一場夢。
希望它是真的,因為我發覺我竟然有點兒迷戀上那人叫郭婭的女人了。如果這件事情是夢,那豈不是我以後再也見不到她了?
希望它是假的,則是害怕自己的獸行被錄下來。到時候萬一被投進監獄,這輩子就算完了。
好容易熬到天明,爬起床去上班。到了公司裏,馬上著手做兩件事。第一件是到監視室打聽情況。裝作自己在電梯裏掉了東西,說想借昨天的錄像帶看看是誰撿走了。原本是借到錄像帶後馬上銷毀證據的,沒想到監視室的家夥說電梯裏的攝像頭已經壞了好幾天了,所以沒有昨天的錄像帶。我聽了之後不由得喜形於色。估計監視室那傻蛋見到我這樣子反而要笑偶白癡了,丟了東東居然還這麼高興?
第二件事,就是在部裏麵四處打聽,采購部有沒有一個叫郭婭的美豔少婦。結果問遍了所有的人,都說沒有。我不死心,又問財務部有沒有叫郭婭的,結果還是沒有。最後找到一個在公司裏呆了十好幾年的大姐問:公司裏有沒有一個叫郭婭的少婦?她的問答依舊是no。
我靠!難道我真的是在做夢?或者說我見鬼了?想到這裏,不由得激淩一下子。三十多度的氣溫,我卻覺得渾身都冷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