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淵聽著老人所說,簡直是一頭霧水。小小的眼睛裏是大大的疑惑。
這人黴運這麼大的嗎?算一個死一個?還有那一條龍是個什麼東西?
“老板,我不算命,算緣分,行不行?”納蘭淵再一次問道,他希望得到肯定的回複。
“算緣分?老頭我也頭一次聽說,不過,你可是找對人了。等著,我去取一些符篆。”老人說完,遍轉身走進屋中,去取符篆了。
一盞茶後,那人緩緩歸來,手裏捏著一把黃紙,上麵還用朱砂畫了些奇特的東西。
老人看向納蘭淵,低聲說道:“這有關天機,你最後回避一些,否則的話,容易遭天譴,暴斃。”
“好,好。”納蘭淵說完,便走到了門外。
“兩萬年過去了,居然還有這麼個人,也是緣分吧。”老人說外,便咬破手指,將鮮血抹在符紙上,開始探測未知。
不一會兒,老人的靈魂便逐漸與□□分離,進入了那虛無縹緲的世界。
“萬年前,才給了你一次天譴,如今,怎麼又來了?”一道雄渾的聲音傳來,話中滿是威脅與疑惑。
“為一人而來,若他是他,她是她,我便無所遺願,可以去踏上那漫漫黃泉路了。”
“冷老頭,你難道不知,那佛,又閉了黃泉路與輪回,就是為了你。”那雄渾的聲音笑著,等著老人絕望。
“閉了又如何?隻要心事了結,無論黃泉還是幽鬼,又有何差?”老人平靜地回答,他似乎並不感到憤怒與沮喪。
“也罷,既如此,這剩下的歲月,好好度過吧,這次,沒有天譴!”說完,那聲音便消失,仿佛從未存在過。
老人開始在人間的因果海洋中尋找著納蘭淵的聲音,他至今猶難忘,兩萬年前的那個人
他似乎感到一股力量,讓他無法再回憶過去,他隻是歎了口氣,隨即又開始尋找。
一個時辰後,他看到了一幕:
那是一個白衣男子,他臉頰上帶著淚水,卻依舊笑著向奈何橋走去,奈何橋兩邊的彼岸花,隨著他的到來,似乎更加鮮豔。那個男人,似乎帶著無數的悲情與不幸,給予了那些彼岸花以成長的養料。
“地府麼?他是誰?是那個少年嗎?”老人心中有無數的好奇,他認識那個男子,卻不知,他與納蘭淵到底是何關係。
他搖了搖頭,“無論是與否,隻要這亂世一日不統一,他們終究無法拿起那緣分;不推翻那古老、保守的統治與封閉思想,終究還是會有那殺人、吃人的人去禍患世間、摧殘良緣吧。”
他忽然看見了一幕,那一幕與現在已經十分遙遠:他看見了一個黑衣青年,在冷雨下的靈心府郊外,率領百萬眾,進攻靈心府;而靈心府城內,是無數的士人,冷雨中,他們叫嚷著‘推翻帝製,驅逐魔人’,在血與火中,神州走出了另一條路,迎來了新的時代‘九劫歸靈心’。
“那是什麼?學生?軍隊?還是什麼?”老人看向那些,心中滿是震撼。
“那是未來吧,魔人,又是從何而來呢?”
思索之中,他便被那因果世界所排斥,重回到了人間。
“進來吧。”老人收拾了一下,便叫納蘭淵進來。
“先生,好了嗎?”納蘭淵試探地問道。
“你與某個女孩,有緣,前世不知是何事所影響,反正你下了地府,輪回轉世,才有了現在的你,你與女孩,恐怕都不是一般人。”
“為什麼?”
“因為你們兩個的前世,我算不出,隻能見到你們兩個在地府時的情景。”
“好吧,那先生,您叫什麼?”
“冷庭,稱呼隨你,以後若是有什麼想問的,過來就行。”冷庭說外,便向屋裏走去。
納蘭淵見他離開後,也沒有久待,便早早離開了。
“某個女孩?是寧瑤嗎?這天師萬一黴運真那麼大,這幾天不會有血光之災吧。”納蘭淵嘀咕了兩句。
納蘭府,納蘭靖簾正與另一個男子聊天。
“蘇家主啊,你看,這淵兒與貴家千金的婚約,如何啊?”納蘭靖簾看向男子,笑問道。
“納蘭家主如此熱情,蘇某感到十分榮幸,這婚約,老夫滿意無比,小女能與貴子成婚,是我蘇家的榮幸啊!”蘇家主笑道,話中卻滿是殷勤之意。
“既如此,那淵兒與貴府千金的婚約就此談定了。”納蘭靖簾聽後,也是會心一笑。
蘇家乃是這幾年天鸞國的最強新興勢力,是各大天鸞國老牌勢力拉攏的對象,以便自己的家族能長期興盛,以長久地來正當剝削那些所謂的‘平民’與‘奴隸’。
醜惡的嘴臉隱藏在廳事中每個人鮮豔的外表之下,整個屋內充滿了腐敗、壓迫、虛偽與封建的腐朽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