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過後,天鸞國也恢複了常態,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又開始了勞動生活。
納蘭府內院,三個人正交談著什麼。
正上方赫然是納蘭靖簾,右邊是納蘭靖簾的正室薑氏,而左邊則是納蘭靖簾的三弟納蘭靖約。
“夫人啊,你說淵兒,我們是不是該讓他走上武道了?如果要與蘇家聯姻,沒有修為的話”納蘭靖簾說著,便停了下來。
“也許是的,哪怕不與蘇家聯姻,有了修為,淵兒以後也有了許多保障,無論是和平還是戰亂,他也可以有自保的能力了。”薑氏話中充滿了對納蘭淵的前路的在意。
“大哥,大嫂,這些東西,我覺得還是應該和以前一樣,應當遵循淵兒的意見才好,否則強迫的事,恐怕成效甚微啊。”納蘭靖約看向納蘭靖簾與薑氏,勸道。
“三弟啊,你老是這樣,不逼孩子一把,你真的覺得他自己能走多遠?嗬,什麼天隨人願,興趣是最好的老師,都是假話。”納蘭靖簾聽後,反駁道。
“行了,你們都不用說了,我心已決,武道這條路,淵兒走定了!”納蘭靖簾說完,便揮袖離開了。
“大哥!可是”納蘭靖約看向納蘭靖簾離去的背影,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靖約,你大哥會有分寸的,放心吧。”薑氏說完,也離開了。
“這”納蘭靖約看向這空落的院落,“我還是沒能做些什麼,他依舊要被強迫走上另一條路,他的人生,也許就此改道,與從前分道揚鑣,走上了一條獨特的路吧。
幾日後,納蘭淵便見到了他的另一名老師——武道師傅雲逸。
他的眼中似乎充滿了傲然,那目空一切的眼神令納蘭淵十分反感,相對楊伏與冷庭,他著實是驕傲,話中充滿了得意與自豪。
他來到納蘭府的那一天,納蘭靖簾召見納蘭淵談話。
正堂,納蘭靖簾坐在上方,旁邊是納蘭淵與雲逸。
“淵兒,這便是你以後的武道師傅雲逸了,他可是為父的大徒弟,修為十分高深、穩固,跟他學習,一定要認真學習啊。”納蘭靖簾看向納蘭淵,希冀地說道。
他又看向雲逸,緩緩開口道:“雲逸啊,這便是你以後的徒弟了,你要好好教導才是。”
“是,師傅。”
“來,淵兒,拜師,從今天開始,雲逸便是你的師傅了,與你的教書先生同等地位。”納蘭靖簾笑著向納蘭淵說道。
“父親,他不叫教書先生,他叫楊伏,是一個有學問的人。”納蘭淵聽後,隻是不卑不亢地回答。
“楊伏?不過一個教書先生,叫什麼名字都一樣,不要在意。”納蘭靖簾隻是不在意道,在他看來,像楊伏一樣的文人,在神州境內多的是,並不缺他一個。
“父親,可他是我的先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納蘭淵隻是繼續說道。
“行行行,你想怎樣便怎樣,隻要練好武道,維護家族利益,其他隨意。”納蘭靖簾說完,便離開了。
“”納蘭淵看向納蘭靖簾離去的身影,沒有說些什麼。
這難道就是□□嗎?利益,就真的那麼重要?
“走吧,今天教你如何悟道修煉。”雲逸看向納蘭淵,冷道。
納蘭淵恭敬地行禮,“是。”
兩人便離開了正堂,開始了武道的修煉
九仙水市江天坊,冷庭依舊曬著太陽,他還拿著一把扇子扇著,感歎道:“春天才來,就這麼熱了,這夏天,恐怕是得被日光菩薩超度啊!”
“老冷,聽說上個月有個年輕人找你來算命,那小夥子還健在不?”周圍的老人們看向他,問道。
“去去去,我黴運還沒有那麼大,不過你們提醒了我。等著,我再去給那小子算一算。”
“那小夥子恐怕是在地底下正感謝你呢!”老人們開玩笑道,看著冷庭離去的背影,繼續交談著。
屋內,冷庭再一次進入因果海洋,這一次,他沒有再聽見那聲音,而是見到了一個白衣女子。
“冷庭,是你?這麼久了,你還沒死?”女子見到他,眼中有著驚訝與難以置信。
“前緣未了,我怎麼能帶著遺憾死呢。小丫頭,活了這麼久,怎麼還是像以前一樣呢。”冷庭笑著歎了歎氣。
“你行了,都快入土了,本姑娘不跟你吵鬧。”女子轉過身,離開了。
“故人都逝世了,也就這小丫頭,活得還挺久,沒死在戰亂啊。”冷庭感歎道,眼中充滿了對往事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