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風帆想了想趕緊穿衣服,沈素商之前鬧出那麼大的事情,這才幾天啊,竟然來縣衙擊鼓鳴冤了,這是又發生了什麼事兒?
“少爺,那我們還去戚家嗎?”林飛小心的問到。
“去,為什麼不去。”趙風帆想自己一直這樣也不是事兒。
霍忠是趙風帆的師爺,替趙風帆處理衙門的所有事情,他知道戚家的事兒,但是他是第一次見到沈素商。
沈素商見過宋高寒,所以宋高寒在屏風後麵給霍忠說了少爺的意思就離開了。
霍忠打量著沈素商,覺得這個女子有些不同,一般人見到官爺都是戰戰兢兢的,而她一臉平靜,好像很習慣這樣的事兒。
“我是霍師爺,我家大人公務繁忙,你的事兒我來處理。”霍忠對沈素商的態度很客氣。
沈素商也有些意外,古代的官衙可不是什麼窗口機構,要求服務態度要好:“回稟霍師爺,昨夜我家遭遇歹人入院,砸了我家賴以生存的染布大缸,導致我家損失慘重,行跡惡劣,如今知縣大人上任不久,又是秋收農忙的時候,茲事體大,還請霍師爺稟明知縣大人,一定要徹查,以安民心。”
霍忠眼角跳了一下,這個沈素商說話還真是滴水不漏:“按你的說法,這件事的確非同小可,你詳細說一下。”
“是。”沈素商詳細的開始說了。
其實戚家的染布缸被砸對別人來說不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但是這樣的事情要看人怎麼說了,用沈素商的方式說,這就是對知縣大人的挑釁。
霍忠得了自家少爺的命令,這件事要徹查,還不能讓沈素商察覺是有人在幫她,可有點為難霍忠了。
“少爺,我就不明白了,少爺為什麼不表明自己的身份,說不定戚家少爺知道了少爺的身份,就願意和少爺交好了。”林飛有些想不明白。
趙風帆舒了一口氣:“本少爺自有深意。”
林飛不再問了,反正不管怎麼說,都是少爺有理。
戚名哲拄著拐杖走了一會兒,身上的衣服都被拓濕了,坐下雕刻把件休息好之後又起來走,還時不時的看看門口。
昨天晚上沈素商說他是她的支點的時候,戚名哲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被需要感覺,他想自己不單單是沈素商的支點。
“戚公子。”趙風帆從外麵進來。
林飛把一個筐從馬上取下來,裏麵是雞鴨魚肉之類的東西。
戚名哲側目看了趙風帆一眼:“趙公子今天又得空了?”
聽戚名哲這樣說,趙風帆有些意外,畢竟以前戚名哲很討厭他:“就是沒空,也得來看戚公子。”
“我必須要感到榮幸。”戚名哲玩笑。
他知道趙風帆找他有目的,但是趙風帆不算壞人,況且幫了沈素商那麼大的忙,這個人情要記住。
“那倒不必,朋友嗎。”趙風帆很大度的說。
那邊霍忠了解了情況,帶著一隊衙役和沈素商來崖口村了,楊開廣看到來了這麼多衙差,慌忙出來迎接。
“官爺,這是……”楊開廣說著眼角看了沈素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