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的房子的確不夠住,花菲兒那些人也不可能三四個人住一間屋子。
“那你們去幹嘛?”戚正茂看他們好像也要走。
“我是主人,要起帶頭作用。”戚名哲點頭。
戚正茂被賭的無話可說,回頭看到小滿也準備好了小包袱:“小滿?”
“我跟著我哥。”小滿說著站在她哥一邊。
戚正茂胸口一陣疼。
家裏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花菲兒坐在屋子裏看熱鬧,她自小在桂月穀長大,還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覺得新鮮還好玩兒。
“去查查那個沈氏到底是什麼身份。”花菲兒直接說。
“是。”桔梗行禮退下。
收拾了一個下午,戚家人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隻是任天遠還沒有回來。
“他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戚名哲看向白薇。
白薇搖頭。
眾人就在門口那裏等著,任天遠的東西比較多,當時拉了幾馬車,不過這次肯定隻能帶點兒貴重的走。
眼看太陽落山了,天光也也越來越暗,任天遠還是沒有回來。
“該做飯了。”許止容看了沈素商一眼。
阿離有些看不過去,低頭站在那裏不說話。
“母親帶回來那麼多下人,自然能做出附和母親口味的飯菜,我娘子笨,隻能做適合我口味的,望母親見諒。”戚名哲行禮。
許氏的胸口突突突的疼,看了沈氏一眼,沈氏低著頭,好像這些和她沒有關係一樣。
沈素商能說什麼?
她又不能和戚名哲他娘吵架,又不能讓戚名哲難堪,所以還是不說話了。
“戚公子還真是重情義。”花菲兒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不棄糟糠妻。”
她一襲粉綠色的長裙,走起路來如層雲散落,而且聲音甜美,那一雙眸子攝人心魄。
“她不是糟糠妻,她是我一生至寶,我有生之年定會護她周全。”戚名哲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有生之年?”花菲兒笑了起來“這是做好同生死的準備了,不知道你的至寶可做好了這樣的準備。”
沈素商抬頭看著花菲兒,在戚名哲父母麵前她會避讓,但是在覬覦她相公的女人麵前,她一點都不會避讓:“已經經曆過的事情,不需要什麼準備。”
花菲兒看著沈素商那平靜的樣子,這個女人直視著她的雙眼,那麼平淡,好像是一個和她平起平坐的人。
她不自覺的笑了一下,這個女人挺有趣的。
“你們這是幹嘛?”任天遠進門就看到他們都背著行囊站在門口。
“任神醫?”戚正茂意外的看著任天遠。
戚名哲意外了,不知道他爹怎麼認識任老頭的。
“你是誰?”任天遠奇怪的看著戚正茂。
戚正茂有些尷尬的掩鼻咳嗽了一下,當年他求醫的時候找過任天遠,不想人家已經不記得他了。
“是在的下父親。”戚名哲回答了一下,掩飾了他們之間的尷尬。
“哦。”任天遠想了想“你爹回來了?”
“是。”戚名哲覺得任老頭這話問的怪怪的。
“要把你趕走?”任天遠覺得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