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祿聽對方不讓還,立馬拒絕了:“我司馬家再窮,也不受人施舍。”
沈素商覺得這個老頭還挺有意思:“那……老伯幫我一個忙怎麼樣?”
司馬祿想了想:“隻要不違背良心就行。”
沈素商覺得更有趣了:“不違背良心,就是略微有些為難,借一步說話。”
若是家人在意死者的話,這樣用棺材運東西出去,到時候要開棺取東西,家人可能會有些芥蒂。
沈素商說了讓他們帶東西出城的事兒。
“這……什麼東西要這樣出城?”司馬祿覺得肯定不是正當的東西。
“這個放心,是我自家的東西。”沈素商安撫。
司馬祿想了想點頭,留下了地址就走了。
花菲兒湊了過來:“你要運什麼東西出去?我可以幫你。”
“大概一百多萬兩銀子吧。”沈素商一陣牙疼。
“你哪兒來那麼多銀子?”花菲兒意外。
“搶的。”
花菲兒才不相信:“現在官府管的嚴,想要帶那麼多銀子出城的確是難事兒。”
“所以啊,我又沒你那麼大本事,隻能自己想辦法了。”沈素商自憐。
沈素商又轉了一會兒,棺材漲價的厲害,很多人都十分為難,她直接放棄收她棺材鋪的想法了,就這樣直接和人商量算了,各得其所。
和花菲兒轉到黃昏的時候,花菲兒要拉著沈素商逛夜市。
“你臉沒事吧?”沈素商看花菲兒興致那麼高。
“沒事,就是不能用武功。”花菲兒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我已經給雷澤寫信了,到時候姬無然會帶鱗火根來。”
沈素商點頭:“過年你打算怎麼過?”
“還有二十天呢,慢慢想。”花菲兒對過年沒什麼興趣。
兩個人找了一家酒樓吃飯,花菲兒的容貌引的不時有人側目,兩個人吃飯都沒法好好吃飯,花菲兒還很得意的樣子。
“哈哈,許家也有今天,想當初他們身為皇商,何等榮耀,如今卻要變賣家產。”韋孝義囂張的笑著。
寸瀾的臉色有些難堪,他賣許家的產業十分謹慎,就是為了避免讓人察覺到許家的沒落。
這件事一直都好好的,突然出現了一個韋孝義,他試圖低價侵吞許家的家產,所以到處散播許家敗落的事兒,壓低價格。
“許家隻是整理家業,並不是變賣家產。”寸瀾不卑不亢“韋爺想買就出價,不想買就作罷。”
“敢這樣和我家韋爺說話。”亨通一拳砸在寸瀾麵前的桌子上。
寸瀾雖然一直都是柔弱書生的樣子,但是他在斷五口也一直習武,對付麵前這個人不是問題。
可是這件事不單單是對付眼前這個人的問題。
“亨通,不要動粗嗎,寸先生就把這壇酒喝了吧,我們的事情兩清。”韋孝義讓人搬上來一個大壇子。
眾人看到那酒壇子一陣唏噓,這要是喝下去,不要說喝醉了,估計人要被撐死了。
寸瀾看著那酒壇子。
“喝,不喝今天別想活著走出這個酒樓。”亨通威脅到,直接把酒壇子掀開了,裏麵卻傳出一陣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