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立馬掩鼻。
韋孝義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這酒呢,是本大爺我親自釀的,你要是敢剩一滴,許家那鋪子就是我的了。”
眾人想寸先生還真是倒黴,竟然遇到了吃人不吐骨頭的韋孝義,估計韋孝義早就盯上了許家的鋪子,就是在找茬而已。
“韋爺的口氣真大。”沈素商說著走了過來。
韋孝義一愣,扭頭看到沈素商:“是你。”
“民婦還真榮幸,能讓韋爺記得。”沈素商示意寸瀾到自己身後。
寸瀾猶豫了一下這才站到少夫人身後。
“他是你的人?”韋孝義想沈素商來了也是螻蟻,不過要是寸瀾是她的人就另說了“你和許家什麼關係?”
“外戚。”沈素商一笑。
韋孝義也笑了起來:“怪不得在雲山縣那麼囂張。”
“怎麼能和韋爺你比呢,剛才韋爺要做什麼?”沈素商饒有興致的說。
“你這個下人得罪了我,我要……”韋孝義慢慢的說。
“寸先生,你說。”沈素商直接打斷了韋孝義的話。
韋孝義話被打斷表情有些猙獰。
“是。”寸瀾拱手“韋爺想低價買許家的鋪子,屬下不敢做主賣,韋爺便生氣了,讓屬下喝韋爺自己釀的酒,若剩一滴,許家的鋪子就是韋爺的了,屬下不過是一個下人,實在做不了這個主。”
沈素商掩鼻:“韋爺這強取豪奪的本事見漲,不過是釀酒的技術實在不敢恭維。”
“知道我是誰嗎?”韋孝義沒想到沈素商到京城還這麼囂張。
“沒聽慶王世子說過,應該不重要。”沈素商暗暗的裝逼。
韋孝義聽到慶王世子,眼珠子下意識的轉了一下,慶王世子是整個京城最不能得罪的人:“你少在這裏裝了,你一個鄉野村婦怎麼可能認識慶王世子。”
“我覺得這事兒韋爺還是打聽一下比較好。”沈素商笑吟吟的。
韋孝義看到沈素商這樣有些慫了:“一點破事也至於驚動世子爺。”
“怎麼能叫破事呢?韋爺你這是髒水潑的舒坦了,許家的名聲可都被你給毀了。”沈素商十分為難的說。
“我說的有什麼錯?許家要不是敗落了,怎麼可能變賣旺鋪。”韋孝義挑釁一般說。
“許家賣什麼東西,是許家的事兒,許家有,想賣,有什麼問題嗎?韋爺這麼不可一世的人,能賣多少?”沈素商反問。
韋孝義獰笑:“爺我有的錢,不需要賣。”
“許家有的是鋪子,想賣就賣。”沈素商攤手。
韋孝義嘲諷:“有錢人都是買鋪子的,隻有沒錢了,才會變賣家業。”
沈素商也不氣急:“許家賣鋪子,隻是賣一些對自己沒用的東西而已,大家也知道許家出了不孝子,所以許家打算做別的事情,就算是許家真沒錢了,也可以租鋪收租,那鋪子大把的人想租,再說許家可不止旺鋪這些產業,要是真沒錢了要賣產業,定然是先賣不賺錢的,怎麼可能先賣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