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商覺得莫名其妙他們什麼事都沒做,怎麼就被人帶走了?
戚名哲往前一步看著湯琛。
“官府辦案,還敢抵抗。”孫慶祝橫了一下腰間的佩刀看著戚名哲。
“官府既然要抓人,也要有文書和由頭,我們總要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兒。”戚名哲沒有退開。
湯琛愣愣的看著戚名哲,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到了府衙自會告訴你們。”孫慶祝更覺得這些人可疑了。
“我們要是不去呢。”戚名哲可不想讓沈素商去府衙吃苦。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孫慶祝示意人動手。
“慢著!”湯琛製止,往前走了一步打量著戚名哲“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沈素商看向戚名哲,他們和湯琛算不上很深的交情,當年一別之後就沒有交集了。
“大人以為呢?”戚名哲沒有正麵回答。
湯琛狐疑的看著戚名哲,這生意他記得,可是容貌不同:“你們不是本地人吧?把你們的路引給我看一下。”
戚名哲拿出他們的路引。
湯琛看到路引上的住址頓了一下,隨即合上路引交給戚名哲:“現在淮州城裏已經沒有空房了,我和你們一見如故,不如去府上將就一晚上。”
戚名哲不知道湯琛是什麼意思:“大人這是換一個方式把他們抓起來嗎?”
“當然不是。”湯琛轉向孫慶祝他們“你們繼續去巡查。”
孫慶祝有些擔心:“大人……”
“去吧。”
“是。”孫慶祝這才不情願的離開了。
“請。”湯琛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們再不去就有些說不過去了,但是沈素商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每次遇到這樣的事兒都會出事。
沈素商他們上了馬車,湯琛是步行的,戚名哲就在外麵和他同行。
“路引上寫許公子是昌寧人。”湯琛與戚名哲閑聊。
“是。”
“祖輩居住在昌寧嗎?”
“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隻是……”湯琛很謹慎“許公子知不知道楚南有個叫戚名哲的。”
“知道。”
湯琛聽到他這樣說眼睛立馬亮了起來:“那……”他覺得自己有些激動了,慌忙平穩了一下情緒“你可知道他現在怎麼樣?”
“大人是一城知府,若是真想知道一個人怎麼樣,派人去打聽即可。”戚名哲覺得湯琛有些奇怪。
“你既然知道戚名哲,也就知道他是朝廷緝拿的要犯,我如今是朝廷命官已經是如履薄冰容不得一絲差池,況且……”他欲言又止有些無奈“罷了,說到底我現在就是打聽到他,能為他做什麼。”
湯琛一直惦記著戚名哲的救命之恩,可是他不是一個人,整個湯家在他身後,若是被人知道他和戚名哲有聯係,唐家都要倒黴。
“聽說戚名哲在楚南過的不錯。”戚名哲相信湯琛。
“那就好,那就好。”湯琛總算是放心了“對了,你們來淮州是有什麼事兒嗎?”
“夫人喜歡到處遊曆,路過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