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琛也是這樣想的,但是他對青平教知之甚少,也是出了幾起搶劫殺人的事兒他才注意這件事。
“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惜到現在都沒有線索。”湯琛也十分疑惑。
“我聽店家說住店的人白天不見蹤影晚上才回去,唐公子為何不派人跟著查一下。”戚名哲好奇。
“我已經讓查了,那客棧裏住的人好像是障眼法,白天就在城裏嚇逛遊,到了晚上就回去了,查不出問題。”
“這麼說來,你府衙裏的人有問題。”戚名哲猜測著說。
湯琛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
“能有這麼大的能力,肯定不是一般人,湯公子真完全沒有懷疑?”戚名哲不相信的問。
“湘魯刺史陳恩建。”湯琛也沒有隱瞞“湘魯遭遇蝗災民不聊生,湘魯刺史直接把饑民斬殺,欺上瞞下被朝廷褒獎,而湘魯就是青平教的發源地。”
“其實你也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戚名哲突然明白了。
“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湯琛背手看著天空“我護不了湘魯,最起碼護淮州百姓。”
戚名哲點頭。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湯琛才離開,湯琛難得遇到一個沒有反對他的人,現在所有人都告訴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覺得自己已經和全世界為敵了。
“你們說什麼呢說了這麼長時間?”沈素商有些好奇。
“淮州的事。”戚名哲坐在圓桌那裏直愣愣的對著自己的大拇指發呆。
沈素商一看戚名哲的樣子就知道他想管了,隻是剛把大召的太子給偷了出來,現在要是動靜大了引起別人的注意就好了。
“我們在淮州住一段時間吧?”戚名哲提議。
“好。”沈素商雖然覺得這樣危險也沒有反對“既然要在淮州住一段時間,我們自己去找個院落吧?”
“不用,就住在這裏。”戚名哲要靠湯琛出麵,若是住在別的地方會有些不方便。
當即戚名哲找湯琛說了一下,湯琛也爽快的答應了,這宅院平時也隻有湯琛,連湯琛的妻兒都在湯家老宅那裏。
晚上戚名哲剛出房間姬無然和陶無黑就跟過來了。
“你和湯琛的談話我們也聽到了,那個青平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件事我們管定了。”陶無黑直接說。
戚名哲看向姬無然,姬無然點頭。
“那有二位出手,我就放心了。”戚名哲拱手,轉身回房間了。
“哎……”陶無黑覺得他們大意了。
姬無然也有些意外,他是想跟著戚名哲出去的,現在怎麼成了他們的事了。
“都怪你。”陶無黑看著姬無然小聲嘟囔。
“這次和我什麼關係?”姬無然想怎麼又成了怪他了。
“要不是你說他走到哪兒哪兒出事,他也不會這樣。”
這話的確是姬無然說的,他無話可說,提劍就往外走。
“哎,你真自己去?”陶無黑跟了一步“你忘了巴中的事兒了?”
“巴中的事兒是一個意外,現在在城裏有什麼好怕的。”姬無然直接出去了。
陶無黑想了想跟著他出去了,他覺得這件事也透著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