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維和左腳往後快一步,雙腿彎曲,上身側著。兩隻手都握著腰間的一把槍,右手穩住槍身,左手的手指扣住機關。
“生命之水,你賭一賭我這一槍打不打得中。”古城維和向小夜挑了挑眉,嘲諷地說到。他知道小夜最不經不起別人的挑釁,連別人的一個挑眉都受不了。
琴酒看出小夜她經不起別人挑釁,有些按捺不住,擋在小夜身前:“寶貝兒,別急。”
低沉的嗓音在小夜身邊盤旋,緊張的氣氛中,小夜嘴邊卻有了一抹急不可耐的微笑,而且是那種忍不住的,隻有勝利者嘴角上才會有的歡喜。
“怎麼了?這難道是臨死之前最後的笑?”
“古城維和啊,古城維和,你真的以為我在別人眼前是是什麼樣子的,那個樣子就是我最真實的模樣嗎?不止一個人評價我像狼,因為狼在捕食食物之前的那些時間裏,比誰都能忍。如果你想,我是那種連一個挑釁都忍不住的人,那麼你就是真的錯了。”
“你現在有兩種選擇,一,開槍;二,開完槍,你死。反正我是不會死的,畢竟,阿陣會保護我。”
“不,理應上你隻有一種選擇,就是開槍後死。你不可能做到雙刀這一說,所以,你會死。”
古城維和猶豫了。
“如果你再猶豫的話,那麼對不起,你誰也殺不死,你還要再賠上一條命。”
古城維和明白小夜這是在逼他開槍,他的槍裏不隻有一顆子彈,但是趁著開槍後的後搖,小夜就完全有可能把他幹掉。
這個時候,小夜的眼神卻閃躲了一下,她沒有再繼續注視古城維和而是看向琴酒,向琴酒笑了一下。琴酒馬上會意,用寬大的大衣擋住小夜的右手。古城維和借著這個空隙向小夜開槍,這時是小夜分神的時候,也是小夜最弱勢的時候。
而小夜的右手則開了一槍,這一槍的時間是算好的。子彈穿過琴酒的衣服,不偏不倚打中了古城維和的子彈。
“看來是我輸了。”古城維和看著自己手上的這把□□,道。
小夜看著古城維和的手-槍,笑了。她看了看琴酒,輕聲道:“琴酒,你覺得他的手-槍上還有子彈嗎?”
“怎麼現在這麼生疏了,剛剛不是還阿陣,阿陣的叫嗎?現在的稱呼弄得我怪不習慣的。”琴酒靠近小夜的耳朵道,“別忘了夜,你還欠我一件衣服。”
“說正事。”
“你可以去掂量掂量,我認為他的手-槍裏至少還有一發子彈。”突然傳來的上膛聲,琴酒停了停,繼續道,“現在就十分明顯了,一個手-槍裏沒有子彈的人,為什麼要上膛。”
“生命之水,剛剛的那發子彈已經是我的最後一發子彈了,您可以大膽地過來把我綁起來,或者是殺掉。”
再二樓天花板上站著的四人望著眼前另外一條走廊,薄暮冥冥的走廊是死一般的寂靜。沒有風雨營造,卻顯得令人不寒而栗。一聲妖嬈而又淒冷恐怖,久久的回蕩在幽暗的走廊裏。燈光的光斑折射到牆壁上,形成的突然就仿佛是笑得猙獰的小醜,麵具下的容顏,大概是血滴子的傑作。
“工藤,要去嗎?”服部問道,“夜小姐能幹得出來的東西太多了,把自己的母親挖出來火化,不對。”服部平次突然想到了什麼,“你那個時候不是說,夜小姐的媽媽沒有去世嗎?她是什麼時候被活埋的?”
“好像是晚上八點的時候。”
“你們剛剛想密碼的時候我去看了一下夜小姐的日記,她說,那個時候她隔了大約兩三分鍾的時間才去把她的媽媽挖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的媽媽好像還沒有死。”
“小孩子不知道怎麼檢查人是否還有脈搏,可能是因為當時認為夜小姐的媽媽已經死了,所以就這麼用火把她活活燒死了。”白馬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