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為什麼?”
“這個骨灰盒是她父親的,她父親很早以前就離開了她。”柯南道,“等一下……”
“工藤,你又怎麼了,為什麼你到這裏之後就變得特別不一樣,為什麼你總是一驚一乍的。”
“在鈴木園子的成年晚宴上,我記得小夜她的父親到過宴會,並且和琴酒見麵過。這……”柯南看著骨灰盒上寫的父親二字,陷入了沉思,“這是她父親的骨灰盒,為什麼,難道她有兩個父親?”
“不可能吧,除非是夜小姐在外麵做了別人的幹女兒,不然不會這樣的。八成應該是易-容吧。”白馬探道。
“你覺得,會不會是夜之前就應該知道了,她的父親是死掉的,而那個假扮她父親的人並不知道?”柯南道,“夜在離開日本前,把她的殺了。而地點八成是在……,機場!”
“照你這麼說,夜小姐把她母親去世的事情告訴了他的父親,然後他的母親就來看看,在機場的時候夜小姐把他的父親殺了。”服部平次道,“但是柯南,當時的夜小姐她才五歲啊,她殺人,我表示可以理解,但是誰會幫她把屍-體運到黃昏別墅?”
“確實,那些仆人不可能。”白馬探和華穀宥季還放不下那些日記,一人一本地看著,白馬探道,“夜小姐在日記中寫到,在她的世界裏,沒有一個仆人正眼看過她。這樣的話,更別說幫她搬運屍-體了。”
“白馬,華穀,你們難道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嗎?”柯南眼鏡反光,問道,“這裏已經沒有人在十年了,但是每一件東西還是很新,沒有一點的灰塵,照理來說,應該已經是灰塵和蜘蛛網遍地了。還有地下室那位,你能想到什麼嗎?”
“找你這麼說,地下室難道還有人?”
“說不定呢,可能還真的有人。”柯南道,“這個地方不吉利,還是趁早走得好。”
“為什麼?”服部平次道,“你明明……”
還沒有等服部平次說完,一塊木板就開始往下塌,之後,門自己關上了。
“我都說了吧,不吉利。我是不相信這些,但是你難道沒有感覺特別奇怪嗎?”
“哪裏?”
“你還是偵探嗎?你沒有感覺到一雙眼睛在看著你?”華穀宥季道,“夜小姐在這棟別墅住的時候,在每個地方都裝了攝像頭,就像是現在牆上這麵刺繡的鳳凰眼睛,你就那麼相信,在紅寶石後麵的不是另外一隻‘眼睛’?”
“攝像頭通往的那個地方?”
“你問我們,我們怎麼知道?也許,是下麵的地下室吧。”
“不,應該不是地下室。”柯南道,“基德他們現在就在地下室,如果他們看到了應該會給點提示,或者是告訴我們還有那些空間。”
“你就那麼確定那位怪盜現在會這麼做?工藤,他可是日本數一數二的怪盜啊。”
“我相信他,有事?”
白馬探看向服部平次,笑了一下。
“現在怎麼過去?”華穀宥季敲了敲石門,“這應該是石頭做的,能把他砸了嗎?”
柯南環顧房間,之後思索了一會兒,喊道:“秋元夜!”
這時,在石門旁邊的牆壁上出現了投影。
這時音響來了。
“尊敬的偵探,現在有三關是你需要過的,請看第一關。”
投影上出現了一行字:請把兩個餅平均分給三個人。緊接著,投影上出現了兩個餅,而兩個餅後麵還坐著三個如饑似渴的人。
服部平次上前,用手指把兩個餅一切為四,三個和尚開始搶奪食物,而剩下最後一個的時候,三個開始互相殘殺,最終同歸於盡。遊戲失敗!
“這是夜出的題,就一定是夜的想法。”柯南上前,用手指向中間那個穿著華麗的人身上一劃,緊接著一股鮮血噴出,濺在兩隻餅上,而另外兩個人則開始狼吞虎咽,“這就是人性,畢竟,‘能者多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