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清風徐來,晨曦照拂古城。
二樓臥室醒來的厲溪年習慣性喊道:“小初,去打開鋪子門,老哥去給你做飯。”
然而,小姑娘本應該傳來的清脆嘹亮的聲音,久久未出現。
厲溪年有些困惑了。
自己這妹妹平日裏蠻勤奮的,一般不會貪睡懶散,不會是生病了吧?
來到小初臥室門前,敲了敲門,半天愣是沒反應,一股不祥湧上心頭。
慌亂之餘趕忙撞開了小姑娘的房門,也不擔心會看到什麼曼妙春光,畢竟還隻是個一十二歲的小孩子。
房門撞開,顧不得去看室內裝飾的簡樸和那份少女粉綠裝飾顏色,慌慌張張環顧四下,最終驚恐不安起來。
小姑娘今兒不知是去哪了,不在。
不祥預感愈發強烈,匆忙下樓,鋪門緊閉。
厲溪年開始擔心小姑娘是遇到危險了,再顧不得自己的鋪子,急忙往城中去尋找妹妹。
清晨天氣晴朗,微風不燥,厲溪年如遭天雷轟頂。
妹妹失蹤了?
在城裏跑了一上午,還是不見妹妹的絲毫蹤跡,不祥預感成真了,妹妹肯定遇險了。
抱著最後一絲氣力和希冀,打算回鋪子看看,說不準小姑娘隻是貪玩,這時候已經回來了。
途中路過平日裏常去聽書的三層茶樓,茶樓有個奇怪的名字,叫‘隨遇而安’。
樓上熱鬧非凡,街頭便能聽聞熙攘喧嘩,厲溪年臨時改變不了主意。
茶樓樓主是個老頭兒,年紀約莫是有五十的,名叫段長生,平日裏厲溪年總愛喊他段老頭兒,有是個說書先生。
老頭兒也不惱,總是那副有些冷淡的模樣。
厲溪年上了三樓,遠遠便瞧見了講桌前揮灑滿腹文采的段老頭兒,換平日定要捧場大喊聲,“段秀才,當真是滿腹經綸,講得真是妙不可言。”
這會兒沒那些心思,趕忙跑過去抓起段老頭兒就拖拽到一旁,手中力度恰當,隻不過掃了那些聽客的雅興。
厲溪年緩了緩心境,說道:“段老頭兒,小初失蹤了,能否幫忙打探一下,我怕她遇險了。”
論古城裏誰人脈廣大,消息最為靈通,自然是這茶樓樓主段長生了,人送外號說書百曉生。
也就不奇怪厲溪年要來茶樓了。
段老頭兒不由皺了皺眉,直來直往道:“你先回去鋪子看看,老夫這就派人去打探,希望是有驚無險啊!”
回到鋪子,依舊不見小姑娘的蹤影,厲溪年徹底有些耐不住著急了,開始煩躁不安起來。
坐在門檻上努力保持冷靜,回想著近些天小初的一言一行,試圖想找到些線索。
不知過去了多久,厲溪年心底逐漸憤怒,在股憤怒是對綁架小姑娘的綁匪的殺意。
抬頭望去,段老頭兒匆忙跑來,厲溪年趕忙起身去迎接,想來打探些消息了。
果然不出所料,段老頭兒開口就道:“小初的失蹤與前幾天進入古城的修行者有關,暫時還沒查明那人到身份,不過……”
厲溪年沒有插嘴打斷,靜待下文。
“不過那人去過劉府,劉府暗探說那人很是強勢的威脅劉家主,不交出遺物就讓劉府滅亡,最後好像是做了什麼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