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點個收藏,我要不要開個微博呀?
冬日午後的燦陽,為肅靜的天空增添了絲絲暖意。
言導夫妻先一步離開許家祖宅,隨後言釗陪著許夙意坐上某輛邁巴赫,等行駛到山腳下時,等候許久的另外兩輛車一前一後加入,隨即變成了車隊。
司機和路恩坐在前麵的正副駕駛,路恩非常自覺地升起車中央的擋板,還悄悄給自己預備了耳塞。
在她接打電話時,言釗非常有耐心地看著許夙意,怎麼看都看不夠,殷勤又客氣的幫她保管電腦和遞文件。
看她幾乎分身乏術,一刻不得安,他揉捏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為她心疼不已。
公事好不容易告一段落,他接了一杯溫水遞到她手裏:“需要一直這麼忙嗎?”
“隻是在能做事的時候,盡量做一些,習慣了~”她輕輕抿了一口,稍稍潤了潤嘴唇。
其實今下午她去機場飛上海,他回市中心,完全南轅北轍的兩條路,但他執意非要跟來。
眼下,言釗大方的借肩膀給她靠:“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合上她的筆記本電腦,即便司機的車技再高超平穩,一路上對著藍光屏幕,人還是不由得頭昏眼花。
手掌輕輕覆上她的發頂,摩挲著她柔軟烏黑的發絲,帶著她的身子慢慢靠在他懷裏。
言釗身上那股鬆柏和煙草的味道,讓她不由得心安,許夙意慢慢閉上了眼睛,微微休憩一小會。
快要到達機場時,她說:“一會我走vip通道,但你也不要跟著我出去,路恩會把你送回致鄴娛樂~”
她即便是在閉目養神,卻還操心他。
他的唇輕輕貼了貼她的額角,“我以後都會注意,你說什麼我聽什麼。”
她捏了捏他的臉頰,“今天突然變得這麼聽話?”
剛剛午餐桌上,他簡直像二十四孝模範未婚夫,為她夾菜舀湯,她杯子裏永遠都是溫度合適的熱水,即便不卑不亢,從容認真地回答著長輩們的問題,手邊卻還在為她剝蝦和剃魚刺。
因為他知道許夙意並非挑食,她隻是單純害怕麻煩,所以以後這些事皆由他代勞。
“如今婚也訂了,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打算領證辦酒?”許爺爺早就迫不及待。
許夙意按住言釗的手,放下筷子回道:“阿釗畢竟是公眾人物,我們暫時沒有舉辦婚禮的打算,領證的話最起碼也要過段時間……”
此言一出,眾人不由得微愣。
中午是許家家宴,除了許旭華借口身體不適未出席之外,桌上隻有這對“未婚夫妻”、許震重、言導夫妻倆、許家二房許均許齡這對雙胞胎。
許夙意的理由光明正大,畢竟言釗除了《創營202》的錄製,今年還有一係列演唱會、片約和商業活動,她那邊密密麻麻數不清的安排。
最起碼在兩人關係徹底穩定之前,她並不打算再有任何動作。
那張為期一年的“婚姻合約”,並不是兒戲,她和言釗心知肚明。
合約裏除了規定兩人財產的劃分,連每周周五同回許家用晚餐這種“細枝末節”的小事都事無巨細,寫得清清楚楚。
但眼前這一切,說到底隻是演給老人家的一出戲。
她曾為了堵住許家悠悠眾口,有過想要孩子的瘋狂想法,如今言釗自投羅網,她卻反而優柔謹慎起來。
至少在雙方適配度的基因報告出來之前,她不敢輕舉妄動,一個點的突變便又是殘缺可憐不完整的一生。
許家坐擁無數財富,如今盡歸她手,她卻嗤之以鼻。
因為從十幾歲初初見到他開始,她隻想要一個言釗。
言釗擔心她聽不清自己說話,自從知道她聽覺障礙後,他每次說話都緊貼著她的耳朵,有些模糊的詞甚至會稍微加重音。
如此不知不覺,製造了好幾倍的曖昧出來~
“我等你回來。”
因為離得近,言釗低沉的嗓音幾乎填滿了她整個耳朵,她隻覺得耳垂仿佛被人咬了一口。
許夙意不由得皺眉,自從訂婚宴後他越發的得寸進尺,她向來運籌帷幄,又怎麼會甘拜下風?
她笑得有些壞,突然傾身親了他一口,因為今日出差她臉上是精致無瑕的全妝,唇上dior的正紅色,印到他的臉頰上是半個殘缺愛心的形狀。
言釗一瞬間從脖子根紅到耳後,誰能想到他竟這麼純情愛臉紅,讓許夙意頓時愛不釋手。
她捧著他的臉,讓眼神躲閃的他強製同她四目相對,許夙意舔了舔唇有些意猶未盡:“聽話~乖乖等著姐姐回來‘拆禮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