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些賊人們可有留下什麼證據,官府過來查案又可查到了甚?”錦繡沒問出個所以然,繼續刨根究底地問。
那老伯不過一個看熱鬧的,這些朝廷的機密,他一平頭老百姓怎會知曉?無奈地搖了搖頭,“小丫頭太看得起我這糟老頭子了,這些官府的事情,我怎會知道地一清二楚?不過早晨有位大人從裏頭出來,隱約說著是沒有留下什麼證據,而且說那些人刀法淩厲,謝府上下皆是被一刀斃命,倒像是專業殺手所為。”那老伯胡亂推測了這番。
“好了,你這丫頭也別打聽這些了,免得給自己惹上什麼麻煩,還是快些回去才是正經!”那看熱鬧的老伯也不過是從這些鄉親街坊口中拚湊了這麼點兒消息,其餘的,他可是不知道了,他也深怕眼前這小丫頭片子不死心,一個勁兒地刨根究底,到時候,他可賣弄不出來了。於是他深深凝了錦繡一眼,也不再去看那些個熱鬧,背著手走開了。
錦繡見如今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好上了馬,雙腿用了夾了馬肚,“噠噠”往杜府去了。
錦繡剛到了書房,杜流芳見她額頭起了薄汗,知這來回奔波苦了她,遂端了一杯剛泡好的茶遞了上去。“先歇會兒吧,也不急著這一時半會兒。”
錦繡搖了搖頭,“小姐,錦繡還精神著呢,不必憂心。說來可真巧,錦繡趕去謝府之時卻發現謝府大門緊閉,上麵貼了封條,門口還站了一排侍衛。奴婢覺得不對勁兒,湊上去拉了一個老伯問了,這才曉得,原來那謝府昨夜也慘遭別人襲擊,謝府上下五十六口人無一生還,伏屍遍地,血流成河。”
杜流芳與杜偉聽了,二人表情與之前錦繡初聞此言的表情如出一轍,兩人皆被這消息給震住了。原本以為謝家就是他們所要尋找的殺人凶手,可是哪裏想得到,同樣是在昨晚,他們也遭人襲擊,並且無一活口。
杜流芳渾身被震得發麻,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有人在瞄準他們的同時又瞄準了謝家,這人肯定是跟他們杜府和謝府都是有仇的,這人究竟是何人?杜流芳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他們跟謝家的共同敵人是誰。
杜偉也很無奈,“此事當真詭異,但如今根本就不知是何人嚇得手,咱們也隻能靜觀其變。如今凶手還未找到,不知他何時還會再次發動襲擊,咱們必須防範於未然,這些日子,派些護衛加強巡邏,出門也必須帶著隨從,務必要確保安全。”這一時半會兒也查不出真凶,那就隻能未雨綢繆,加強府上的戒備吧。這一項舉措也是無奈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