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於某是誰嗎?”徐寧的話音落下時,那姓於的竟然笑了起來,但顯然是被徐寧給氣笑的,目光冷冷的望著徐寧時,幾乎是咬著牙說道。
“你愛誰誰,跟我有啥關係?”徐寧簡直鬱悶死了,這些人都什麼毛病,動不動就問別人知不知道他,他當自己是太陽啊,全天下人都得認識他。
“哈哈哈哈!”聽到徐寧的這話,那姓於的笑的更是大聲,等到笑夠了,這才深深吸了口氣,表情十分傲嬌的道:“告訴你也無妨,於某乃軍中司馬!”
“司馬?”徐寧聽的一頭霧水,看這家夥突然傲嬌的表情,難不成,這司馬的官職還比尉遲寶琳的老爹還要大嗎?
於是,目光便不由望向尉遲寶琳,原本是想讓尉遲寶琳給解釋一下的,結果,目光望向尉遲寶琳時,這貨卻有些誤會徐寧意思了!
這憨憨看到徐寧目光望來,竟是以為徐寧被姓於的嚇住了,那望來的目光,是想讓他出麵說清的!
於是,這憨憨便當場一拍胸脯,十分講義氣的衝著姓於的道:“於先生大人大量,某家這徐兄弟初來乍到,頂撞了於先生,還請於先生放過徐兄弟!”
徐寧聽著尉遲憨憨的話,感覺眼前天旋地轉的,一口老血差點都要噴出,剛剛他跳的八丈高,現在竟然要尉遲憨憨替他求情,這麵子還真是不要錢的很!
“也罷也罷,寶琳既然開口了,那就算了吧!”姓於的眼中有些得意,臉上的傲嬌之色,卻愈發顯得明顯,假裝大度的衝尉遲寶琳擺擺手,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語氣說道。
隻是,這話落下時,目光轉向徐寧,嘴角便微微一撇,語氣甚為鄙夷的道:“於某不管你是哪來的,也並沒興趣知道,但現在你最好是乖乖的離開軍營!”
“我要是不離開呢?”徐寧的性子本就有些執拗,如今,被這姓於的莫名其妙訓斥一頓,還要將他趕出軍營,心裏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嘿,不離開,於某那就命人將你亂棍打你離開!”原本撂下狠話,準備轉身離開的人,聽到身後徐寧的話,登時便轉過身來,目光冷冷的衝徐寧道。
這話落下時,果真便衝著旁邊的幾名士卒揮揮手,指著麵前一臉執拗的徐寧,道:“來啊,將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給亂棍打將出去!”
“慢…慢著,於先生你消消氣啊!”眼見著事態升級,那幾名士卒,已經惡狠狠的衝向徐寧,尉遲寶琳當下便攔住幾名士卒,衝著姓於的一臉焦急道。
“寶琳啊!”眼見著士卒被尉遲寶琳攔下,姓於的頓時歎了口氣,一臉無奈的衝尉遲寶琳道:“你就是性子太憨,什麼人都要相信,這樣下去遲早是要吃虧的啊!”
說完了這話,目光登時轉向徐寧,語氣陡然間淩厲起來:“今日之事,於某就不聽你的了,此人非要逐出軍營不可!”
“狐假虎威,還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呢!”徐寧這會兒已經看明白了,這姓於的頂多就是隻猴子,老虎不在家,猴子當大王,當下便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
“什麼?”那姓於的沒明白狐假虎威,但後麵的話,卻是聽的一清二楚,頓時便臉色一變,氣急敗壞的指著徐寧道:“有種你再說一遍?”
“不是嗎?”徐寧看到姓於的氣急敗壞的樣子,明顯是被自己的話給氣到了,於是,便更加變本加厲的道:“趁著尉遲老將軍不在,就在這裏肆意懲罰尉遲兄,還不是作威作福,真拿自己是根蔥了?”
徐寧的這話,說的不可謂不狠毒,別說是那姓於的了,便是旁邊的尉遲寶琳,也是一臉震驚的望著徐寧,那嘴巴張的,都能塞進去一顆鴕鳥蛋了!
姓於的渾身都在顫抖,就跟突然中風了似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手指顫抖的指著徐寧,過了好半天,這才結結巴巴的道:“你…你說於某肆意懲罰寶琳,這話又是從何說起?”
“沒有嗎?”眼見著姓於的被他氣成中風,徐寧頓時得意的笑了起來道:“那你給解釋解釋,為啥大清早的,就讓尉遲兄罰站在這裏呢?”
這話落下時,徐寧忍不住長長的歎口氣,一臉同情的望著尉遲寶琳,道:“這大日頭底下,你瞧瞧把尉遲兄都給曬成啥樣了,臉都曬黑了啊!”
“啊徐兄弟不…不是的,某家本來就…”
尉遲寶琳聽到徐寧的這話,原本處於震驚中的人,一下子反應過來,忙不迭的想要解釋,說自己的臉黑乃是天生,並非是剛剛曬黑的。
可解釋的話還沒出口,就被徐寧給揮手打斷了,又聽的徐寧歎了口氣,一臉悲憤的道:“尉遲兄你就莫要解釋了,我知你天性善良,便是被惡人欺負了,嘴上也是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