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番外③:遇上?愛(陳雪、顧子騫父母之間的淵源)(2 / 3)

“我知道。”陳華萱有些迷茫:“可是——”

“別說了,就這樣定了,晚上下班我來接你。”顧鴻濤自信的掛了電話。

當顧鴻濤牽著陳華萱出現在同學聚會上時,現場出現了不少的尖叫聲。

“聽,他們都在羨慕我呢。”顧鴻濤小聲的湊在陳華萱耳邊:“能找到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他突然的親呢讓陳華萱有些緊張,而且,她的眼光不經意看到角落裏的夏國謙,是的,她有些害怕看夏國謙的眼神,因為她發現,那個眼神裏帶著怒火。

“為什麼這麼兩年了,你都沒有跟我聯係?”在陳華萱上衛生間時,被夏國謙拉到了陽台外,他的聲音含著怒氣。

陳華萱有些惱怒他的話:“放開。”

夏國謙驚訝原本溫柔可人的她現在卻變成了刺蝟,他的聲音帶著怒氣:“是因為他,所以你才跟我失去聯係的嗎?”

陳華萱有些委屈:“是你主動斷了聯係,是你不跟我聯係——”

“我打到你宿舍,可是你總不在,我給你留了我的電話,可是你卻總不回,我去你家找你,可你們已經搬了家。”夏國謙的表情很痛苦。

陳華萱有些驚呆了,所有的過往,全是誤會嗎?這時,外麵傳來顧鴻濤的聲音:“華萱,華萱,你在嗎?”

陳華萱沒有回答,隻是靜靜的看著夏國謙。

這一晚,陳華萱失眠了,一整晚輾轉反側,夏國謙和顧鴻濤的麵容輪流在她腦中浮現,人生真的很諷刺,當她已經接受顧鴻濤了,已經漸漸愛上顧鴻濤了,夏國謙又突然出現,之前所有的都是誤會,他並沒有不找自己,他並沒有拋棄自己。

感情的天平左右搖擺,一旦想著要跟顧鴻濤分手,陳華萱又很失落,很彷徨;可一旦知道夏國謙仍喜歡自己,她就不能自已,該怎麼辦?

朱麗茹流淚的出現在陳華萱家裏,她已經不複往日的溫柔,而是劈頭蓋臉的說著:“你對國謙說了什麼?”

陳華萱穿著睡衣,蒙頭蒙腦的看著她,不知道她到底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朱麗茹推了陳華萱一把:“你不是已經跟顧鴻濤談戀愛了嗎?顧鴻濤不是比國謙有錢嗎?你為什麼還要劈腿?為什麼!”她哭著嚷著撕打著。

陳華萱看著朱麗茹的表演,突然明白了,“是你,是你故意阻止我跟國謙聯係?是你接到國謙的電話卻告訴他我不在的,對嗎?國謙把他的電話留給了你,可是你卻從來沒有告訴我,對嗎?”

看著陳華萱咄咄逼人的話,朱麗茹停止了哭泣,末了,她抹著眼淚說:“是又怎麼樣?我隻是要告訴你,現在國謙愛的是我,喜歡的是我,我是他的女朋友。”

陳華萱冷冷的笑著,不說話,若是夏國謙真的喜歡她,那麼,現在她也不會找上門來了:“你們之間的事情,你不用告訴我。”她很生氣,一個是最好的朋友,一個是曾經的戀人。

朱麗茹看著她,聲音裏有著不可置否:“你會後悔的,陳華萱。”說著,轉身離去,從此,兩人沒有再聯係過。

顧鴻濤也知道了夏國謙又在追求陳華萱的事,他很憂慮,因為陳華萱並沒有給他明確的回答說會拒絕夏國謙。

“華萱。”顧鴻濤摟著神情有些彷徨的陳華萱:“你愛我,對嗎?”

陳華萱剛剛陷入了深思,並沒有聽見他說什麼:“你說什麼?”

顧鴻濤很受傷,末了,他仿佛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似的:“給我一句話好嗎?就一句,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他?”

陳華萱眉頭微鎖,“鴻濤——”

“我愛你,我不要和你分手。”顧鴻濤緊緊的擁住她:“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真的!相信我,華萱。”

看著麵前表達的男子,陳華萱一陣心動,可是,真要舍棄夏國謙,她又覺得有些不舍,好一會兒,她才說:“鴻濤,給我些時間,好嗎?”

顧鴻濤很受傷的看著她,不說話。

夏國謙的追求不像顧鴻濤那樣猛烈,可是卻次次帶著溫情,他會在周末的時候約陳華萱去踏青,兩人騎著自行車,就像小時候那樣,有的時候他會送她白玉蘭,就像她家屋簷下那株白玉蘭一樣,他所做的一切,都讓陳華萱想起從前的時候。

“我已經和朱麗茹分手了。”夏國謙看著陳華萱:“我一直不知道,原來是她刻意讓我們失去聯係的。”

陳華萱看著手中的白玉蘭:“多可惜,如果沒摘下來,肯定還能開好幾天,現在一旦摘了,說不定到了晚上就會枯萎。”

“華萱,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傷感了?”夏國謙看著她:“從前那個樂觀開朗的華萱,到哪兒去了?”邊說他邊伸手試著滑陳華萱的鼻子,陳華萱有些愣住了,可是卻沒有推開夏國謙的手。

夏國謙輕輕的湊了過去,想要親吻陳華萱,不知顧鴻濤從哪兒冒出來,使勁的推開了夏國謙。

兩個男人互相仇視著,陳華萱被顧鴻濤護在身後,有些不知所措。

“華萱,告訴他,你愛的是我。”夏國謙指著顧鴻濤對陳華萱說,他相信,以他跟陳華萱多年的情誼,而且,剛才他送她白玉蘭的時候,她沉醉的眼神,他堅信,她是愛他的。

顧鴻濤的身子一僵,他沒有轉身,隻是護著陳華萱的手有些遲疑,他低沉的聲音響起:“華萱——”

兩個男人對峙的場麵讓陳華萱有些不安,看著他們斂撥弩張的模樣,她從顧鴻濤身後走出來,站在兩人之間:“你們要幹什麼?”

“華萱。”顧鴻濤越來越不自信了,特別是見陳華萱從他身後走出來,他更不安了:“你告訴他——”

“你們不要逼我。”陳華萱很無助的看著兩人,心在兩個男人之間遊蕩,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偏向那一邊的。

夏國謙伸手想要勾住陳華萱的腰,顧鴻濤的眼睛燃著怒火,一拳朝夏國謙的鼻梁砸去。

“啊——”夏國謙滿臉都是血,他沒有叫一聲,可是陳華萱卻嚇了一跳,趕緊用紙巾去替他擦拭:“國謙,你怎麼樣了?”說著她轉身怒吼:“鴻濤,你怎麼能動手呢?”

夏國謙受傷了,看著陳華萱匆匆奔向夏國謙,顧鴻濤的心受傷了,傷得比夏國謙還重,他抿著唇,看著陳華萱嘲自己吼,看著陳華萱細心的護著夏國謙,他很難受,聲音也變得不自信起來:“華萱,跟我走。”

陳華萱此時關心著夏國謙的傷勢,哪兒聽出顧鴻濤聲音的絕望,她隻是不理他。

顧鴻濤很受傷,很難過:“華萱,我要走了。”

陳華萱正扶著夏國謙,她一心掛著他的傷勢,她扶著他來到醫院,根本沒有注意到顧鴻濤。

夏國謙的鼻子沒有大的問題,被止住血之後開了些消炎的藥,雖然很疼,可是夏國謙卻非常高興:“華萱,你終於又是我的了。”

這時,陳華萱仿佛才想起什麼,四處看著,根本沒有顧鴻濤的影子,她的心突然空洞了一塊。

夏國謙絲毫沒有發現陳華萱的失落,仍顧著高興著。

顧鴻濤再也沒有到公司上班,陳華萱坐在辦公桌前,望著電話機出神,已經半個月沒有見到他了,打電話總也找不到他。

“華萱,怎麼這段時間沒有看到太子爺?”同事甲問。

陳華萱搖搖頭,忍住心裏的失落:“不知道。”

“你們不是在交往嗎?怎麼,吵架了嗎?”

算是吵架嗎?陳華萱心裏糾結的有些難受,說實話,這段時間夏國謙天天打電話約她,可是她一次也沒有跟他出去過,腦子裏想的全是顧鴻濤。

終於,陳華萱在顧家別墅外等到了喝得醉熏熏的顧鴻濤。

“鴻濤。”陳華萱站在雕花欄杆旁,心疼不已的叫著他。

顧鴻濤的身體僵硬的停在那兒,當陳華萱第二次叫聲響起時,他才轉過身,聲音有些沙啞:“你還來做什麼?”

陳華萱不知該說什麼,是啊,她來做什麼?她該怎麼說,可是就是想來看看他。

“你來看被你拋棄的可憐蟲嗎?”顧鴻濤醉意朦朧:“放心,陳華萱,我會過得很好的,很好的。”他強裝起勇氣,努力的說著,可是剛說到這兒,竟然流淚了。

陳華萱替他擦著眼淚:“鴻濤,對不起!”

他雙手情不自禁的摟住她,聲音變得極消極:“為什麼還要來找我?為什麼還要來找我,你難道不知道,一看見你我就無法自拔了嗎?我已經在很努力的說服自己,說你已經離開了。”

“不”陳華萱心疼極了,他滿身的酒氣讓她心裏極為難受,她捧著他的臉,踮著腳,吻著他滿是酒味的微軟的唇。

她給顧鴻濤的幸福來得來急了,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可是,轉瞬他緊緊的摟住她,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一樣,輾轉親吻。

“我愛你。”淚流滿麵的陳華萱終於說出了心底最深處的心事,是的,在這一刻,她無比清晰自己的想法,無比明確自己的決定,是的,她已經愛上了他,是的,是愛上了他。

顧鴻濤捧著她的臉,酒氣在瞬間清醒:“真的嗎?”

陳華萱猛然的點著頭。

顧鴻濤拉著她走進別墅,走進他的房間,漫漫月光透過窗棱照進來,寬敞的房間裏,兩個糾纏的身體,他與她,兩個相愛的人共同走進情欲的世界裏。

末了,他說:“你,終於是我的了。”

幸福來得太猛烈了,讓兩顆年輕的,飄泊的心終於找到了停靠的港灣。

陳華萱本想對夏國謙說清楚自己的感情,可是,卻一直沒有接到夏國謙打來的電話,她沉默了,想要撥號給他,可是手卻一直停在電話上。

顧鴻濤從身後摟住她,頭放在她的脖子上摩挲:“想給誰打電話?”

陳華萱轉身看著他,笑道:“沒有。”

“還說沒有,”顧鴻濤開玩笑似的指出她不老實的地方:“我看你手一直放在電話上。”

“鴻濤,”陳華萱看著已經托付終身的男人:“什麼時候到我家去吧!我爸媽想見你。”

顧鴻濤的表情有些僵硬,接著笑著捏捏她的鼻尖:“好,等忙過這一陣子吧!”

陳華萱欣喜的任他摟著,是的,她已經告訴過父母和他談戀愛的事情,雖然父母抱著遲疑的態度,可是她卻堅信他對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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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鴻濤和陳華萱在逛百貨公司遇到了夏國謙,此時的夏國謙手裏挽著另一個美麗的女孩,不是朱麗茹,陳華萱遲疑著要不要跟他打招呼,這時,顧鴻濤卻緊緊的摟住了她,仿佛是在示威,仿佛是在宣告一般:“夏國謙,好巧。”

夏國謙的表情僵硬,看著他們,隨後拉著美麗的女孩離開了。

看著夏國謙跟女孩離去的背影,陳華萱有些小小的失落,可是,轉眼想,現在夏國謙應該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了吧,不會再來找自己了。

“怎麼,心裏有點不舒服嗎?”看著陳華萱有些失神的表情,顧鴻濤的聲音變得有些奇怪,用從來沒有的口吻說著:“你很妒忌她嗎?”

陳華萱的眼中閃著不信的眼神,交往了大半年,她從來不知道,顧鴻濤竟然會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從來被父母捧在手心嗬護的她,之前跟夏國謙交往時也是被百般嗬護的,之前跟顧鴻濤交往時他對自己也是體貼入微,現在突然聽他這樣說,覺得他不信任自己,她的臉微微漲紅:“你什麼意思?”

“我有什麼意思?”顧鴻濤放開之前摟著她的手,一臉不悅的看著她:“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的表情,簡單像一個吃醋的女人,你說,你是不是還想著他?”

陳華萱很委屈,她已經把自己的全部給了他,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的眼中有晶瑩的淚花:“你在胡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