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世誌向曹東功說了封口費的事情的第二天,他又到曹東功的辦公室裏去見了曹東功,曹東功看到刁世誌一臉喜‘色’,估計這件事情有了結果,於是問道:“是不是他們答應了?”
刁世誌點頭道:“是的,他們答應給一百五十萬封口費了
。”
曹東功聽了這個數字,也是臉上一喜:“世誌啊,你辦事還是很有能力的嘛。”
刁世誌道:“也不是我有能力,還是總編您那番話說得有道理啊,他們剛開始也不同意,可是我把您說的話給他們講了一遍,他們考慮了一下,就同意了。”
曹東功自得的點頭道:“我就說他們應該會答應的嘛。”
刁世誌道:“這次的封口費還是老規矩,入帳一百萬?”
曹東功沉‘吟’道:“行,那五十萬裏麵,這次你可以拿二十萬。”
刁世誌大喜道:“那謝謝總編了!”
兩人把這樣的封口費、軟文稿費用少入帳的方式據為己有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每次基本都是刁世誌經手的,不過以前他們拿到的封口費什麼的可沒有這次數額大,而且曹東功當然是拿大頭的,每十萬裏麵他能給刁世誌兩萬就算不錯了,這一次算是大方了。沒辦法,現在他就這麼一個鐵杆手下了,不籠絡一點不行啊。
曹東功故做大方的擺手道:“隻要你以後好好幹,你有的是好處。”
刁世誌欣喜之餘,又想起一件事情來:“對了,總編,對方說這一百五十萬可以給,但是需要總編您親手打個收條,要不然他們不放心。”
曹東功遲疑道:“打收條?為什麼要打收條?我們收錢什麼時候還打過什麼條子?頂多給他們開點什麼培訓費、教材費之類的發票就是了。”
確實,以前他們報社收錢都是用這種辦法,收了錢就開個什麼培訓費、教材費之類的發票,不過那個時候收的錢都不算多,多的也就幾萬而已。刁世誌馬上就提出了疑問:“總編,這一百多萬都開培訓費、教材費的發票?怎麼可能開這麼多啊?再說了,人家說了,隻要總編您親手打的收條,其它的東西都不要,要不然人家不放心。”
曹東功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別人出了一百多萬,這邊收條都沒有一張的話,萬一報社出爾反爾的話怎麼辦?連憑據都沒有,換自己也不放心啊。他問刁世誌道:“那我打了收條,對方如果反水,把這事捅出來怎麼辦?”
刁世誌道:“這個您完全可以放心,他們又不傻,要是把這件事情捅出來,雖然我們報社的名聲毀了,可是他們煤礦估計就得關‘門’了,到底誰的損失更大?他犯不著用自己的煤礦作為代價來害我們吧?這代價也太大了點。他們要這個收條也隻是求一個心安,不可能拿出來的。”
聽了刁世誌的話,曹東功覺得很有道理,他又沉‘吟’一番,便點頭道:“行,等你把一百五十萬的現金支票拿來,我就給他們打個收條,不過這收條可不能寫得太詳細了,隻能寫上讚助費之類的名目。還有,那現金支票可不要開一張一百五十萬的,要分成兩張開,一張一百萬,給財務入帳,另外一張五十萬的,我們兩個分了。”
刁世誌道:“這個要求他們應該會答應的,那我就去跟他們談了。”
曹東功道:“你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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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西,江海正在辦公室裏接待一位下屬的局長。這段時間,雖然連續有網絡文章對他進行攻擊,那份報紙上也對第一篇網絡文章進行了轉載,不過在均西縣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影響,因為均西縣的幹部群眾都知道江海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根本就不相信這兩篇文章上麵說的話,他們知道,如果沒有江海到均西來的話,均西根本不可能有現在的好日子,有不少懂得上網的均西人聽說了這件事情,還專‘門’‘花’昂貴的網費,上網去幫江海辯解。所以江海這段時間的工作還是十分正常的,並沒有被那兩篇攻擊文章影響到。
這位局長是畜牧局的局長費福寶,他是來向江海彙報全縣牧業基地的建設情況的,經過三年多時間的建設,現在全縣每個鄉鎮都已經讓農民開始種植牧草,建設牧業基地了,現在已經建成的牧業基地已經達到了三十萬畝以上,牛羊存欄量近七十萬頭,每年的出欄量可以達到五十萬頭左右,光這一項產業,就可以為全縣的農民帶來兩億多元的‘毛’收入,一億元以上的純收入,均西縣的農民靠畜牧業就可以得到人純300多元的純收入,而且隨著全縣的道路情況的改善,經濟的發展,這些數字還在不斷的上升,到明年,還將新建成牧業基地二十萬畝左右,牛羊的存欄量和出欄量都將有大幅度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