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sepharmandbombardier萬般無奈之下隻得打道回府,那個時候的國際交通主要是坐船。途徑香港的時候,josepharmandbombardier卻意外的跟大陸聯係上了。於是我們就開始了生意上的合作。”
那瓦利幽幽的說道,臉上充滿了還念;“那是龐巴迪最輝煌的時刻,也是龐巴迪列車部門成立以來接到的最大也是唯一的一筆超級大單,3000輛的冷藏車、動力車、客車和餐車。憑著這筆單子就夠我們五年忙活得了,而且這筆單子完成了,還有一筆更大的單子。
可惜這樣的好事沒有持續多久,美國就開始了對中國的全麵封鎖,我們有近一半的列車被存放在了倉庫裏,無法交付給對方。龐巴迪因此受到了重創。沒多久龐巴迪就開始走下坡路,再也沒有起色,一直到被你收購。”
淩世哲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怪不得後世的龐巴迪在大陸這麼吃得開,光是列車合資工廠就在中國建了三個,而且還在大陸建了座大型的支線飛機總裝廠,以及一座超大型的飛機零配件工廠,弄了半天原來根子在這呢。
一直以為龐巴迪之所以在中國這麼吃得開,是因為他們的公關做得好。現在看來也不全是,主要還是他們在50年代與中國大陸的這段特殊的曆史起了關鍵性的作用。
根據前世的記憶,淩世哲知道那瓦利有一個地方沒有說對,或者是他故意說錯。那就是抗美援朝戰爭發生的時間是在1950年。從哪個時候開始,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就對中國進行了全麵的封鎖,而不是過後才開始封鎖的。當時大陸唯一對外的窗口隻有香港。
很多香港人靠著跟大陸走私賺錢了人生的第一桶金,比如香港的霍家。作為西方企業的龐巴迪。在這個時候居然敢跟大陸做生意,是要冒著巨大風險的。也許就是那段特殊時期的經曆,才奠定了龐巴迪後世在國內的特殊的地位吧。
淩世哲微微歎了口氣,真是剪不斷,理還亂。這些年來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地避開兩岸的政治衝突,沒想到繞來繞去又回到了原點。
時間過得真快啊,重生到這個時空轉眼間就13年了,想想剛來到香港時候,自己對周圍的一切都感到非常的陌生,當時政治離自己是多麼的遙遠……
76年,對所有的中國人來說是一個最不平靜的一年,1月8日**中央副主席、國務院總理、政協全國委員會主席周/恩/來逝世。接著全國各大城市的群眾,紛紛自發悼念周恩來,聲討“四人幫”。
7月6日,朱德逝世;9月9日**逝世;十月“四人幫”倒台,接下著改革開放,拉開了中國由落後走向富強的波瀾壯闊之路。
淩世哲以前從是想著如何避開兩岸的政治漩渦,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如何跟大陸打交道,而今天那瓦利的一席話,讓淩世哲明白,自己其實從一開始就與北方打著交道。
林文聰是大陸過來的,王海華教授是香港典型的左派人物,林文聰的舅舅陶成安,淩世哲百分百的肯定,他一定是中/共派到香港的地下黨員。就連淩家的大管家陶老爺子、英義社的韓老三,以及他的枕邊人趙曉芸,淩世哲都有懷疑。
不然得話,李莉一跟華潤公司聯係,對方為什麼這麼痛苦得答應向安布雷拉公司提供青黴素呢?價格還是這麼的便宜,大陸不可能不知道青黴素在歐美市場的價格,雖然大陸也有得賺,但怎麼也不可能這麼便宜的價格供應給他。
負責與華潤公司聯係的不是別人,正是韓老三,也是他竄著李莉與對方做交易的,這也讓淩世哲對韓老三產生了警惕。
如果沒有中國飛行器航空工業公司橫在那裏,自己與大陸打交道也就打了,反正台當局也拿淩世哲沒有辦法,可偏偏他還承擔著為當局研製戰機的任務,當初收購龐巴迪也有這方麵的考慮在內。
現在那瓦利他們居然還跟那邊有聯係,這讓淩世哲有一股進退維穀的趕腳,到底自己要不要跟他們做生意呢,如果現在是九十年代,淩世哲不會這麼苦惱,因為那個時候小蔣已經去世好幾年了,兩岸關係也已經破冰,民間正常的商業往來也有幾年了,甚至有的台商在八十年代初期,就悄悄的在深市投資建廠了,可偏偏現在是70年代,他淩世哲的名頭又太大,一舉一動都受到全世界的關注。
到底要不要現在就跟北方打交道呢?淩世哲站在車窗邊想了良久,問道:“這客車他們要買多少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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