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澈走了沒過五分鍾,一輛出租車就來了,從上麵下來六七個男生,各個鬥誌昂揚。
“人呢?在哪呢?”一個長得大約一米七八,身材清秀,長相清秀,就是臉上表情凶狠的男生率先下車。
陳芳先道:“都被喬柔打跑了。”
說完,幾個男生一臉疑惑。
“不是說,是實驗那幾個人嗎?”高中生,喬柔能打跑?別是撒潑嚇跑的吧。喬柔雖然看著不好欺負,但是你讓她打架,除了下手狠點,就沒別的優點了。
“真是她打跑的,”陳芳見他們不信,心裏一急衝喬柔道,“你告訴他們,是不是你打跑的?”
喬柔:……她是不是表現的太過了?
跟原身相差太多容易引起別人注意,還是低調點好。
訕訕笑:“他們好像有急事,也沒想跟我打,我隨便劃拉兩下人就跑了。不過幸好他們沒跟我一個女生較真,不然我現在早趴在地上了。”
果真是這樣。
打女生?那算什麼男人!
陳芳眼睛睜大,不是這樣的。幾人又說開了別的話題,她也不好意思一直揪著不放,隻多看了喬柔一眼。
“哎,說真的,你沒事管他幹嘛啊,不是最討厭他了嗎?”說話的是她同班同學,吳昊澤,在男生堆裏跟喬柔的關係是最鐵的。
好久都沒來過ktv,喬柔十分興奮,點歌的時候發現跟她末世前的歌曲很像,一口氣點了好多首。聽了吳昊澤的話,想也沒想就道:“哎呀,都是一個班的,見到就順手幫了,私人恩怨暫時放到一邊。”
吳昊澤覺得她的態度特別大氣,公私分明,頗為讚同的認真點點頭:“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
架勢就像是個混社會□□老大和談生意的大人似的,喬柔“噗”地一聲就笑了:“哎,你家是做什麼生意的啊?”
吳昊澤一臉單純:“我爸開的礦場啊,你忘記了?”
喬柔咂舌,難怪。
其他人點歌的點歌,唱歌的唱歌,玩遊戲的玩遊戲,總之一群半大的孩子在ktv裏玩的不亦樂乎。陳芳坐的離他們最近,把他倆之間的親密談話、嬉笑都看在眼裏,抿抿唇,默默斂下複雜的眸子。
這群人玩到晚上十點才散,站在馬路邊,他們都是家境殷實的人家,家中都配有司機。吳昊澤的車先到,他提出要送喬柔回家,其他人都捂嘴嬉笑,一臉神秘莫測。
“呦呦呦,某人要好好表現了,我們可不要再做電燈泡打擾人家了。”說話都是陰陽怪氣。
吳昊澤臉皮再厚也經不起這樣的調侃,臉蛋不知是氣紅的還是羞紅的,大聲氣道:“她一個女孩子,爸媽也不在身邊,也不知道鄭叔什麼才來,我就是順路送送她,你們都瞎說什麼?”理不直氣也不壯。
鄭曉曉也笑:“我跟陳芳還是女孩子呢,離你家比喬柔還近,也沒見你送我們啊?”
謊言被拆穿後,吳昊澤又尷尬又羞惱。
知道就知道,幹嘛非得說出來。眼睛向喬柔那邊瞟過去,見她沒有生氣才放下心。
喬柔有自己的小算盤,她接受了這個身份的所有記憶才發現,原身雖然有錢,卻是個“高級”的留守兒童。
爸媽離婚兩地不說,兩個人的公司還都不在臨山市,這裏就隻有一棟別墅,另外有個保姆司機,而且這保姆司機還經常“當機”。
簡單說就是,拿著工資不幹正事,三天兩頭不來上班。原身也就在外麵“凶橫”,對這兩個從小看她長大的“老”人可是十分寬容。
這次她出來沒跟司機說,司機也不知道。
“那就麻煩昊澤了。”喬柔笑說。
吳昊澤看著她笑意眯眯的眼睛,一下就紅了臉頰:“你跟我之間,謝什麼。”然後,喬柔就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到的地方是個十分安靜、優美,並且奢華的小區,車停在一棟亮著光的別墅前。
“謝謝你,晚安。”喬柔溫柔道。
吳昊澤憋紅了臉:“你也是,晚安。”喬柔下車,關門,看著車子離去然後才轉身。
剛轉身,笑意嫣嫣的臉立馬就耷拉下來。
她這個房主都還沒回來呢,裏麵的人過的倒是不錯,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寄人籬下呢。
嗬嗬。
叮,家門打開,還未走近就聽到裏頭傳來輕斥的聲音。
“你這小兔崽子,跑這麼快,當心摔著啊。”
“快嚐嚐,奶奶剛給你蒸的雞蛋羹,專門拿土雞蛋蒸的,有營養。”
嘴裏說著斥責,但都是老人苦口婆心、寵溺的聲音。
小男孩響亮的嗓音響起:“我不吃,我不吃,我要看電視,我要玩變形金剛。”
“好好好,看看看。”老人無奈,接著就是電視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