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8章 章州疑雲(求月票)(2 / 3)

唐英育正是覺得唐英培在學府巷被建鄴警方扣押非常蹊蹺,這才開車過來親自看一看,唐家似乎因為突然而來的危機走到死胡同裏了,稀土產業調整的前景又變得渺茫起來,還冒出新華社的記者跑到章州去暗訪。

唐英培也看到張恪了,指著張恪低聲告訴他大哥,這次倒沒有莽撞直接派人將張恪揪過來問話,進了拘留所,從拘留所裏的建鄴青皮流氓嘴裏得知,從去年體院生衝擊音樂學院被整治之後,這附近的治安一向都很嚴,馬蓮街派出所的警力配製都要比其他街道派出所高出多少。深夜都有民警在學區附近巡邏。

唐英育看向張恪覺得這名學生看上去也是普通,皺著眉頭,在考慮究竟那個環結出了問題。

唐忠看到張恪咬牙切齒,但是他不會將自己給人家玩耍的事情說出來。

從唐英培、唐英育兄弟二人駐足凝望地神態,張恪大致能猜到他們在這裏是為那晚唐英培突然給建鄴警方扣押的事情而疑惑,但是他們這般重視的程度又令張恪十分地疑惑。心想各方麵的動作應該還沒有到打草驚蛇的程度吧,怎麼會讓他們這般警惕?

張恪轉身走進網吧裏,杜飛、席若琳還有蒙樂陪崔鬱曼坐在綜合吧台前的休息茶座裏。

杜飛看到兩名保鏢跟在張恪後麵,但是沒有走進網吧來,就像路人似的站在網吧門口抽煙聊天,詫異的問張恪:“發生什麼事?”

“那些都是從章州過來地人……”張恪回頭看了一眼,唐英育、唐英培兄弟還站在街對麵,說道,“唐英培今天出拘留所了。”看著崔鬱曼坐在對麵。笑著說,“小崔老師急著找我有什麼事情,該不會抓我逃課地事情?”想著自己除了逃課之外。也沒有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會落到他們眼裏。

“他們是章州地?”崔鬱曼耳朵尖,聽到張恪跟杜飛說的話,心思敏感的她總是能將章州的一切事物跟她哥哥的采訪聯係上,身子撐起來透過落地窗往外看去。

張恪也覺得崔鬱曼的神態很奇怪,問道:“怎麼了,人家是不是從章州過來,跟小崔老師你有關係?”

“……”崔鬱曼還是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之前對這個學生冷嘲熱諷,今天卻要有求於人。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上回在教室裏聽你說起章州稀土礦地盜采與環境汙染問題,你是不是對章州的情況很了解?”

“……”張恪不明所以的看著崔鬱曼,穿著玫紅色罩衣地崔鬱曼與三年前擋在趙司明三菱跑車前的那個形象幾乎沒有什麼差異,素淨漂亮的臉蛋,幹淨利落的馬尾辮,性子裏照樣還有著風風火火的熱情,雖然張恪一點都不討厭崔鬱曼。但是看到她總會覺得有些頭疼,“你想了解章州什麼?你想知道章州的情況,我們年級應該也有從章州來的學生吧,你怎麼不找他們?”

來找張恪,隻是路上看到杜飛臨時起念,崔鬱曼都沒有期待能從他這裏得到多少安慰,發現想問什麼也無從問起。

“崔主任,你是不是擔心你哥哥?”席若琳知道一些事情,看到崔鬱曼對章州的事情這麼敏感。就插嘴問了一句。

“……”張恪疑惑的看著崔鬱曼。心想她哥哥怎麼跟章州扯上聯係?

席若琳也就在年級辦公室聽到崔鬱曼跟她哥哥通過幾次電話裏略知一些情況,倒也不是很詳細。

總社記者下去暗訪地事情不會隨便亂說。以免泄露了行蹤,不過既然讓席若琳說破口,崔鬱曼心想告訴張恪他們也無妨,便說道:“我哥是記者,前些天,你在教室裏跟周教授為稀土礦的事情爭論,我哥聽我說了之後就決定去章州采訪,今天到現在都沒有跟我聯係,想找你了解些章州的情況,暗訪給發現會不會有危險?”

杜飛想起上回跟崔鬱曼一起過來找張恪的大胡子中年人,有些像報社記者的模樣,比劃著問:“是那個大胡子?還以為他是你家哪個長輩呢,他哪個報社的?”

“看起來是有些顯老,新華社總社的,”崔鬱曼有些不好意思,“上回跟他同事經過建鄴,就是想找張恪了解一下章州的情況好去采訪……”

“是今天沒有聯係上,還是好些天沒有聯係上?”張恪眉頭微微蹙著,再回頭看外麵,唐英培、唐英育兄弟等人已經離開了。

“差不多每天都會聯係,就今天到現在還沒有聯係。”崔鬱曼見張恪的神情凝重起來,心裏又起了擔憂。

“才今天晚上沒有聯係,或許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蒙樂還以為多嚴重地事情,“再說新華社的記者,哪裏敢得罪?”

“我們上樓去再說。”張恪站了起來,章州的風聲緊了。唐英育、唐英培的態度突然警惕起來,張恪總懷疑有什麼地方打草驚蛇了,他萬萬沒有想到新華社的記者聽到消息會趕到章州去暗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