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8章 章州疑雲(求月票)(3 / 3)

一粒石子砸到湖麵上,會蕩起怎樣的浪花,可不是完全能事先想象的。

網吧內部有樓梯直接通到三樓的辦公室,張恪鄭重其事地模樣。崔鬱曼看了心裏更慌,她這時更相信張恪很了解章州地內情。

“不會這麼誇張吧,還沒有聽說國內有什麼人或勢力囂張到敢對新華社外派地記者不利?”杜飛看到張恪的反應也有些意外。

按理說來,唐英育再猖獗,都不會輕易喪心病狂地對新華社的記者下毒手,畢竟記者外派采訪,會與社內有聯絡地,新華社的記者在某地無故失蹤,大概將這個地方掘地三尺進行調查。但是事無絕對。要是新華社記者手裏掌握著能令唐英育他們覆滅的證據,能將整個章州盜采利益褳整個的撕毀粉碎,唐英育他們在做最後掙紮時。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出來的。再說唐英育身上都背了十幾條命案了,殺人放火,對他來說隻是權衡利弊的問題,不會有什麼心理障礙。

“昨天聯係時,又說到今天去哪裏采訪嗎?”張恪問道。

“他們這兩天一直在一個叫西塘的地方采訪……”崔鬱曼說道。

張恪拍拍額頭,見杜飛也露出征詢的目光,說道:“西塘鎮是華稀的老窩,唐英育、唐英培兩兄弟就是從西塘走出來地……”又跟崔鬱曼說道,“幾名記者去了西塘。都長什麼模樣,我聯係一個人,你將這些具體的情況跟他說清楚。”

“你是說我哥可能出事了?”崔鬱曼心提到嗓子眼,她畢竟沒有經曆過什麼風浪,就是三年前在海州發生的變故,她更多地也僅僅是受到驚嚇而已,並沒有見識到人性最醜陋的地方,心慌意亂,倒也不會覺得張恪的語氣、神態認真起來。跟平時在她麵前表現出來的截然不同,說道,“他們一共有三個人,兩個是總社的記者,一個是東南分社的記者……是不是直接通知章州警方,讓他們找人?”

“才今天晚上沒有聯係,章州警方怎麼會幫你找人?就算通知新華社,新華社那邊都不會當回事……”杜飛說道,又問張恪。“是不是真可能出事?”

“章州以及那些人的今天反應有些奇怪。我總懷疑是哪裏打草驚蛇了,當然也不一定就是說出事了。”張恪給人在章州的馬海龍撥電話。

崔鬱曼聽到張恪這麼說。驚疑的問道:“怎麼回事?什麼叫打草驚蛇?”

“我們這邊也有人在查章州地問題,所以能隨時知道章州的情況,剛才站在網吧前的一群人,其中有章州最大的稀土礦盜采商,這人平日極少離開章州……”

張恪跟崔鬱曼解釋著,這時候馬海龍的電話接通了,先顧著跟馬海龍通電話,說道:“這兩天有新華社的三名記者進入西塘暗訪,其中一人有絡腮胡子……”張恪在電話將崔鬱恒三人的特征跟馬海龍描述了一遍。

張恪暫時掛斷電話,跟崔鬱曼說道:“那邊是看到你哥跟新華社的其他兩名記者進入西塘鎮,也沒有注意到他們今天有沒有離開,現在那邊隻能派人到你哥住的賓館以及西塘鎮上打聽消息……是不是失蹤了,還要等一會兒才能知道消息。”

聽張恪這麼說,崔鬱曼理所當然地將事情往最嚴重的地方去想,有些不知所措,也根本沒有耐心去等什麼消息,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撥了北京家裏的號碼:“……小胡,我爸呢,他在開會……你快去找他,我哥可能出事了,你讓他趕緊通知章州警方去找人……”

三年前,張恪讓人調查過崔鬱曼的背景,當時沒有查出什麼,見崔鬱曼的口氣,似乎能肯定調動章州警方去尋人。

大概對方去找人了,崔鬱曼拿著電話緊張的等待著,過了一會兒,聽見電話裏頭傳來輕微的響動,崔鬱曼又對著電話以近乎哭訴的聲音說:“爸,哥哥可能在章州出事了,你快派人去找他……”

張恪跟崔鬱曼做了個手勢,示意他要接過電話跟電話那頭她地父親通話,有些情況必須要注意到,不然隻可能逼著對方抱著垂死掙紮地心思下狠手。要是崔家動用關係還不夠保險,實在不行的話,張恪也隻能請梁偉法先救人要緊。

崔鬱曼心是慌了,對電話說了一句:“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我讓個人跟你說……”就將電話遞給張恪。

“我是崔文毅,發生了什麼事情。”張恪接過電話,電話那頭就傳來渾厚而沉穩地聲音。了,這幾天有些其他事情,對不起啊!有月票也請投給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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