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謄往後一退,就躲開了。
“大媽終於肯坦白了?”蘇小暖調侃道。
女人撥弄著手指,一臉糾結,扭頭看了看門口的記者和攝像機,討好的商量道,“這裏不方便,咱們還是到休息室去談吧?”
“啊?可我記得,你剛才已經拒絕過我們員工的邀請了,現在又……一時一個樣的,您該不會是想拖延時間吧?”蘇小暖故意做出單純的樣子,“要不然?還是報警吧?”
“別,別別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女人長歎了口氣,“那我要是說了,你們可不能再報警了!”
“不報,我們不報!”蘇小暖在臉上擠出一抹明豔的笑。
別人報不報,可就不關他們的事了。
“好,我交代。”女人支支吾吾的說道,“血翡的確不是我的,是,是……”
正當她要說出真相時,門口又傳來一陣騷動。
“司命來人了!”
“是白墨寒!司蘇果然和司命是一家的,他竟然親自來震場!”
在眾人的討論聲中,西裝革履的保鏢開出一條路,白墨寒隨即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他戴著墨鏡,穿著黑色皮衣皮褲,一身的黑色,唯獨那副手套,潔白無瑕。
“聽說有人在這懷疑司命的誠信,我特地來瞧瞧,到底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白墨寒邊走邊說,一直走到蘇小暖等人跟前,才又摘下墨鏡,麵無表情的在整個店裏掃視了一圈。
司命本就是一個帶著神秘色彩的組織,再加上龐大的產業鏈,白墨寒身上附著一層不容智慧的氣場,話音落下,店裏頓時鴉雀無聲。
片刻之後,剛才已經麵臨崩潰的女人,突然指著他大喊,“是他!是白墨寒讓我來鬧事的!”
此話一出,全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不由得替女人捏把汗。
倒不是驚訝於事情是白墨寒做的,而是感歎女人的勇氣,就算白墨寒真的是幕後主使,這樣當眾揭發出來,難道就一點都不顧忌司命的勢力?
這女人,大概是不想活了。
肖謄和貝甜甜大為震驚,不由得同時將目光落在白墨寒身上。
雖然外界傳言司蘇和司命是本家,但隻有他們自己清楚,兩家公司根本沒有任何業務往來,從一開始,就是白墨寒毫無理由的出手相助。
可生意場上,哪有永遠的朋友?
誰又知道,珠寶大賽上的示好,不是為了今日在背後捅刀子呢?
雖然說白墨寒表現的對蘇小暖趨之若鶩,可同為男人,肖謄很清楚,像白墨寒這樣短時間迅速斬獲成功的上位者,對女人和愛情,其實並不那麼看重。
也許他根本一早就看出,蘇小暖和司蘇之間存在的關聯,一開始的接近,就是為了博取他們的信任,也未可知。
神明高不可攀,像魔一樣神秘的男人,同樣也是。
白墨寒淡漠的目光掠過在場每一個人,最後不動聲色地落在蘇小暖身上,“看來大家都相信了?”
別人怎麼想,他一點都不在乎,他隻關心蘇小暖如何看待。
蘇小暖幾乎立刻就心領神會,知道這句話是說給她聽的。
事實上,她並不覺得白墨寒,會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對付別人。
一個連她都看不透的人,如果真的要出手,根本不會給人反咬一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