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我是為了你才豁出去的,你可不能不管我!”女人不依不饒的哭訴起來。
白墨寒冰冷的眸子鋒芒畢露,幽幽的轉過臉。
女人看見他漆黑的眸子,後背猛的升起一股涼意,趕忙心虛的把頭低了下去。
“司蘇可真夠倒黴的,珠寶大賽的時候被人抄襲,現在又被人設計陷害造假,兩次事情白墨寒都在場,這也未免太巧了吧。”有知情的客人小聲嘀咕。
“商場如戰場啊,或許是司蘇的司命鬧翻了,白墨寒才反過來打擊他們也不一定!”
“司蘇真不識趣呀,能跟司命合作,就等於有了護身符,有什麼想不開的,非要跟人家對著幹,這下好了吧,鬧得這麼大,往後這樣的事兒啊,恐怕還多著呢!”
所有人都看到那個女人剛才是怎麼抵抗的,因此現在她一開口,圍觀的人自然不會懷疑其中的真假。
雖然沒有搞垮司蘇,但是成功把白墨寒拉下水,也算是釜底抽薪了。
這個時候,白墨寒不管解不解釋,意義都不大,除非,當場拿出女人是其他人指使的證據,否則沒有更好的辦法,喜新厭舊白馬王子的罪名。
白墨寒眼簾微垂,沉默著陷入自己的思緒,再考慮直接認下來,之後再把事情查清楚。
可就在這時,蘇小暖力排眾議,高聲說道,“給你機會,你不珍惜啊?!”
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間都被吸引過去,隨後便聽蘇小暖又說道。
“司命早就已經和我叔叔在談收購司蘇的事,他有什麼理由對付自己名下的產業!”
對不起了,南子緒,送給你的禮物,隻能以後再做準備了。
眼下,隻有這樣,能解燃眉之急。
白墨寒為她做的太多了,就當是還他的吧。
收購?
肖謄愣住了,蘇小暖之前沒跟他說過要把司蘇賣掉呀?
所以,白墨寒對他們這麼好,真的是看中了他們的潛力。
想到這個,肖謄看白墨寒的眼神,莫名其妙多了一分敵意。
真是奸商!
白墨寒麵色微怔,眉間皺起溝壑。
從查到蘇小暖在策劃創立司蘇開始,他就知道,這是送給作為“南子緒”的他的禮物,他深知她的用心,所以不顧一切,就算公開的被人批判“包庇”,也要維護司蘇。
沒想到現在,她為了替他洗脫嫌疑,竟然願意將這份準備送給南子緒的禮物,雙手奉上。
這是不是意味著,白墨寒這個身份,在蘇小暖心裏,已經有了一席之地?
“你胡說!”女人驚詫的瞪圓了眼睛,指著蘇小暖說道,“司命實力那麼強,想做什麼不行,非要買你們這快要破產的老店?這根本就說不過去!”
蘇小暖聽到這兒,更加肯定她不是白墨寒派來的,連司蘇快要破產的底細都調查得這麼清楚,看來是早就料到他們會用合並這招來脫罪,所以提前把他們的路給堵死了。
雖然可以肯定這件事與白墨寒無關,可該怎麼反駁女人的話,蘇小暖卻是一時摸不著頭腦。
生意人的確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沒錯,”白墨寒富有磁性的聲音傳遍整個屋子,“不管是現在的司命,還是之前的肖六福,都不值錢,我看上的,是肖經理的侄女,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擲千金博美女一樂,諸位有意見?”
在場沒人敢說話,這樣一來,倒是合情合理。
“怎麼可能?!”女人叫囂道,“雜誌明明說你喜歡的是邢家的小女兒,邢瑤,還親自上門去提親!根本不是這個肖什麼的女人!”
“打斷一下。”蘇小暖故意擺出一副很欠揍的樣子,輕飄飄的說道,“我想我有必要做一下自我介紹,邢瑤,我本人,謝謝大家。”
“你,你……”女人被反駁的說不說話。
“我什麼?”蘇小暖挑起眉毛,眯起眼睛壞笑,“我很眼熟是嗎?在電視上見過我是嗎?而且電視上的我不姓邢?”
“沒錯!”女人當即肯定。
說完又一愣,她怎麼這麼好心,自己暴露身份?
她咂了咂嘴,再看蘇小暖,便察覺出了幾分笑裏藏刀的意味,看得她心裏發毛。
然後就看見蘇小暖櫻桃般的小嘴再次一張一合,“難道沒人告訴你,邢瑤從小就走丟,一直用另外的身份長大?”
“那個身份,就是蘇小暖,蘇小暖就是我,我就是蘇小暖,明白了嗎?”
明白了嗎?
她直接混亂了好嗎?!
“你,你到底是誰!?”女人絕望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