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勇被兩個女人哭得心煩意亂。
一個是曾經愛得不行的前任妻子,一個是最近看上眼的新歡。
有一說一,麵對王秀芝久了,她的麵容也被家裏的瑣事磋磨得蠟黃蒼老,年輕的周怡看上去白皙且有活力,身體線條也更加玲瓏有致,引人遐想。
而昨夜與周怡之間的歡愉,使得他體會到前所未有的歡愉。
作為一個男人,不得不承認,在麵對媚眼如絲的周怡,他很難把控得住自己。
他狠了很心,心中已有答案,“秀芝,我們之間的事過去就過去了,不必再提。房子與銀子我都不要,留給你未來的日子生活用。”
“轟”的一聲,王秀芝隻覺得耳朵一陣刺痛,餘後有一些聲音聽不清。
隻見蘇大勇嘴巴一張一合,但聽不見他具體說得是什麼……
他在講什麼?
我們可是伉儷情深的夫妻,又怎麼能不提?
“大勇,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你要是有苦衷的話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你別這樣對我,我害怕。”王秀芝娘家人幾乎死絕,剩下來的也不認她這個家人。
無依無靠的她將所有希望放在蘇大勇身上,隻要蘇大勇還要她,她就有生的希望。
而大勇哥竟然說,他們之間已成為過去,未來的日子她得一個人走。
對她來說,無疑與天塌了一樣。
“你別逼大勇哥了,你自己做了什麼事兒你不明白嗎?到這種時候來大勇哥麵前裝什麼可憐?”周怡掰開她放在蘇大勇胳膊上的手,“而且你嫁入蘇家三年都不能添個一兒半女的,留你到現在就是娘的恩賜。”
不過一夜,周怡對徐氏的稱呼已經從大姨改成娘,聽上去很是親昵。
站在院子裏的一大家子人,仿佛就隻有她王秀芝是個外人。
可她才是那個在這棟房子裏生活三年的人,怎麼能與她沒有關係?
她深吸一口氣,捂著肚子,咧著嘴笑道:“大勇哥,孩子……我有孩子的,今日大夫給我看過,說我已經懷有身孕,是我們的孩子。”
王秀芝天真的認為,隻要自己把孩子搬出來,蘇大勇必然回心轉意。
這可是他們愛情的結晶,大勇哥又如何不心疼?
蘇大勇眸光振動,半響做不出反應,而徐氏錯愕的盯著王秀芝看,不敢置信道:“孩子?怎麼可能?你三年都生不出來一個子,怎麼這麼巧在這個時候有孩子?要麼你說的是假話,要麼你肚子裏的是外頭野種!”
周氏附和道:“肯定是外頭的野種,要是我們蘇家的種,早就懷上,怎麼會這麼剛好現在有?這女人不僅水性楊花,竟妄想通過孩子還欺騙我們。真以為我們蘇家好騙不成?”
“我沒有與外人通奸,孩子百分百是大勇哥的,你們信我……”王秀芝感受到深深地無力,蘇家人不信她也就算了,為何連大勇哥也不信她?
“你以為你蒼白的解釋我們就會信?與外麵野男人通奸剩下來的孩子還想讓我們蘇家白白養不成?你把我們蘇家當什麼?”徐氏對其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