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危險進行時(2 / 3)

當兵之後,弟弟抱著闖一闖的想法,南下了。具體做什麼不知道。但他知道弟弟長大了,而且掙錢了,每個月都能給家裏寄那麼一筆錢。

但噩耗卻在幾天前傳來了,他說什麼也不敢相信,原來自己的弟弟這幾年都在做違法犯罪的事,想想自己這些年來,用弟弟陸陸續續彙來地錢,蓋了新房子。並且也和存錢的杏兒談好了,開年就娶他過門。

想到這裏,陸仁稼心寒了,雖然弟弟錯了,但自己不能沒有弟弟,而且從弟弟在南方的朋友傳來的話,弟弟這次真的得罪大人物了。這次弟弟是在沒有行動之前就被抓了。而且對方明顯想置弟弟於死地。知道這些後,陸仁稼著急了,如果弟弟做錯事了,被法院判個幾年,或者幾十年他都無所謂,這是他應該承擔的責任,但現在他的弟弟明顯不應該承受這樣的責任,就算是殺人也有殺人未遂和殺人已遂地區別啊,並且差別很大。而弟弟這次雖然是綁架,但僅僅是預謀,還沒行動啊。這樣就要將自己的弟弟置於死地,陸仁稼說什麼也不同意。

騙過了家裏人後,陸仁稼坐著南下的列車去往了廣州。在廣州會有人接應他。

到了廣州之後。陸仁稼果然見到了這個叫二毛的黃毛,據二毛的交代。自己的弟弟真的得罪了這一輩子都得罪不起地人物,世界級船王,並且老首長親自在人們大會堂接見過地船王包玉剛,香港親大陸派的資本家。

“田旺喜糊塗啊。”陸仁稼在知道整件事之後,常常在沒人的時候說著這句話。而且他和二毛經過商量之後,現在弟弟在香港警察手中,要想從警察局中把弟弟救出來,這無異於天方夜譚。而這件事的源頭又在包玉剛手中,隻要他肯放句話出來,陸仁稼知道,自己的弟弟肯定沒事的。但又怎麼才能讓包玉剛放話的,經過他們的初步研究,發現隻有做弟弟未完成的事,也隻有這樣才能讓包玉剛放話。

這兩天,二毛通過他在香港地能量,不斷的打聽著那個叫蘇若容的消息,但半個多月以來,得到的僅僅是蘇若容每天都躲在包玉剛位於半山腰的別墅裏住著不出來,並且整個別墅守衛森嚴,而且在別墅外麵養著幾十條凶狠地愛爾蘭獵狼犬。對於這種犬,陸仁稼是不知道地,他根本聽都沒聽說過,在他的印象中隻有部隊地警犬以及家裏的大黃狗,哪裏聽說過這樣的犬類。但聽二毛說,這種犬是世界上最凶狠的犬類,而且體型巨大,一個格鬥好手,在他麵前也提不起半分勇氣,更甚者兩隻愛爾蘭獵狼犬能在十分鍾之內能吃掉一頭牛犢子。這是什麼樣的犬還是犬嗎,陸仁稼怕了,這樣的犬怪不得叫獵狼犬啊,他簡直比狼還厲害。

無法靠近的他,隻有等了,每天不停的蝸居在一個地方探查著,他心急啊,他知道他這裏一天不成功,他弟弟在警局裏就受到非人的折磨。

終於在某一天,陸仁稼看到了從別墅中開出了車隊,而且在中間一輛加長型車中,裏麵赫然坐著的就是照片中的那個女孩,陸仁稼知道這就是自己的目標。但他旁邊又坐著一個老頭子,對比照片之後,陸仁稼清楚這個人就是包玉剛。龐大的車隊,在前前後後五輛車的保護下緩緩的駛出了別墅。

這一天,陸仁稼就一直和二毛盯著這個車隊,更清楚的說是盯著車裏的人,不論是誰,女孩或者是包玉剛本人,隻要有機會,他都會下手的。

一天中,陸仁稼看著女孩從自己的別墅走出來,接著又進了另一個別墅裏,接著就不出來了。陸仁稼的心情從最開始的興奮都漸漸的失落,他覺得今天又沒有機會了,而以後還會有機會嗎?就算有機會,他也不相信自己的弟弟能熬的過來,聽二毛說,這邊的香港警察打起他們這些人來,根本不當人看,而且現在又有了包玉剛這個人強硬的態度,以前打死人警察也怕,但現在不怕啊,整件事外界根本一點風聲都沒有,而且大眾都選擇了緘默。這樣的事可謂是差到了極點。

終於,在他快要失望的時候,一輛轎車從裏麵緩緩的始出來了,陸仁稼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不是在做夢,他看著裏麵做著的人,心理興奮了,就三個人,女孩和他身旁地那個男孩直接被他忽略了,通過望遠鏡,他看的出來,開車的那個司機是個好手。但如果自己盡全力的話,拿下他應該沒問題。

接著他吩咐二毛繼續盯著周圍,他有沒有其他人跟了出來,而自己則開車原來弟弟藏在一個倉庫地賽車追了上去。說起這輛車,還是自己的弟弟的,據二毛說,自己弟弟平時沒事的時候和別人賭賭黑車。而這輛車則正是自己弟弟的車。警察抓到自己弟弟的時候由於車裏他們那裏很遠,警察並沒有搜到這個。通過二毛的說明,他才明白了,並且在這十幾天的時間裏,他早已將這輛車地性能摸透了。

由於陸仁稼當兵的地方是在中朝邊境,經常性的有外國間諜出現在中朝邊境,所以他當兵的那支部隊有著一隻沈陽軍區都很聞名的偵察連,而正巧他也是偵察連中的一員,對於尾隨對方後麵。又不讓對方發現,雖然經過了幾年,手有些生了,但陸仁稼做的還是很到家,而且誰會想到。一個開著拉風地法拉利跑車地人居然會趕出綁票這種事。

一路上。陸仁稼都沒有機會下手,他隻能遠遠的望著。看著他們在馬路上奔著,由於離得遠,在跟了一會之後,他發現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果然,片刻之後,他收到二毛打來的電話,有三輛車跟著剛才那輛車出來了,看樣子像保鏢的。

聽到這個消息,陸仁稼很詫異,但又一想,也明白了。細細的看了看周圍尾隨那輛車之後的車,但他怎麼看怎麼是兩輛,還有一輛哪去了?陸仁稼很詫異,難道是二毛數錯了,但又不可能吧,僅僅是三輛車,又不是三十輛,怎麼會弄錯的。

還有一輛不確定,這樣的情況下,事情就不好辦了。在沒有發現第三輛車地時候,不論時機多麼好,以他專業的眼光看來,再好的機會都不是好機會。他著急了,一邊偷偷的繼續跟著,一邊查看著周圍的情況。

這時,他發現要跟蹤地車在一家銷售中心停了下來,由於陸仁稼不認識英文並不知道這個銷售中心是做什麼地,但向裏麵望了一眼,猜到應該是賣汽車的。陸仁稼暗罵道:“有錢人果然糟蹋,已經有了那麼多車了,還買車。而且還有人親自迎接。”

大約二十分鍾之後,他們又出來了,而陸仁稼遠遠地望見,對方上了那輛新買的車中,而那麼對自己略有顧慮的司機卻還是開車那輛車。

“好機會!”陸仁稼對自己說道,是啊,這樣的機會如果自己在不把握,就太對不起老天爺了,他將出現這樣的機會都歸功於老天爺,他相信老天爺是站在他這邊的,並且在他認為,自己並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自己想的僅僅是將自己的弟弟揪出來,隻要對方放一句話出來,那麼自己弟弟也就沒事了,他們繼續他們富人的生活,而自己就領著弟弟回村去。

想到這裏,陸仁稼覺得這次成了之後,一定要把他弟弟帶回村裏去,在村裏有自己看著,又是個小地方,不論自己弟弟創出多大禍,也說起來就那麼點小事,他想到,如果這次就是在村裏,他弟弟怎麼可能得罪這麼大的一個人物,一個可以比你皇帝一樣的人物,在村裏弟弟在害人,也最多弄傷人家,又是一村的人,說點好話,陪點醫藥費就沒事了,哪有這樣,動不動就出人命的事。

“喜娃呀,這次哥如果真能救下你,你以後不好好做人的話,哥就是犯著讓嬸兒傷心也要活活的打死你。讓你不學好。”陸仁稼開著法拉利,嘴裏默說道。

陸仁稼不緊不慢的,好似敗家子一樣不停地超著馬路上的車,並且不時的向被超過的車做些鬼臉,接著又繼續超其他的車,等差不多超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又會放慢速度,就這樣不停地弄下去。還真引起了一些馬路上的二世祖的不滿,這些人看著這輛從來沒見過的法拉利在馬路上橫衝直撞。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裏,果然,有幾輛車不服氣就跟了上來。

而陸仁稼見有人上鉤,但他地速度並沒有超過香港交警在市區的境界車速。陸仁稼僅僅是憑借著他那高超的車技,在馬上了左閃右閃,而且馬路上車比較多,也根本提不起速度來。就是這樣,陸仁稼也將那些跟著的人甩的老遠。而通過電子測速儀的測試,陸仁稼又不算違反交通規則,香港交警又不能公然攔住他,並且能開得起法拉利的人。又這麼高調,這車雖然沒見過,但想來家裏能量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