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郎帶著陳二嫂灰溜溜的走了,陳三郎也不想多待,“大哥,我白天跟你說的事你好好考慮考慮吧,今天石家圍觀的人那麼多,想學的人也多了去了,要早做打算。”
說完就跟曾小蓮回家打道回府,今天可真是累死他了。
“爹,咋樣?今天你們是不是大顯身手,好好教訓了石家一頓?”青杏見人回來,端來兩碗糖水給兩人喝。
“教訓啥啊。”陳三郎歎氣,把今天的事講給閨女聽。
“啊?!”青杏震驚,不是吧,自家比起石家有錢有勢,居然還吃癟了?這麼慘?!說好的手撕極品呢
“哎,要不怎麼說你想的簡單呢,這要用書裏的話來說,叫投鼠忌器。”曾小蓮搖頭,石家是那老鼠,陳家的名聲就是器,打老鼠痛快了,壞了器也得不償失。
“都是農民,打一架能影響啥?”青杏覺得憋屈,感情自家條件好還隻能自認倒黴?
“咱家現在有錢,你五叔又是讀書人,關鍵你舅舅還是舉人,要是我們衝上去一頓打,哪怕我們占理,外人也隻會說我們仗勢欺人,看不起親家。”陳三郎教育女兒。
“說來說去,怪誰?這可是你四嬸自己教的。”曾小蓮想到今天的一地雞毛,心也累起來。
“哼,吃裏扒外,回了石家有她的苦吃,”陳三郎冷笑,“明著不能把他們怎麼樣,真以為就萬事大吉了?”
陳三郎以前也是在外麵混過的,道上的偏門他略知一二,用來坑石家,足夠了。
“你可別幹啥傷天
害理的事,”曾小蓮被陳三郎的語氣給嚇著了,“說到底跟咱們也沒啥關係不是,咱們不是都要去縣裏開糖坊了嗎?你可別為了出氣把自己撘進去了。”
“放心吧,我不會亂來。”陳三郎嘴上應著,心裏卻開始計劃了
陳大郎接下來就開始天天頭痛了——為自家的蘑菇事業犯愁的啊!。
他很愧疚,覺得自己以後去了底下無顏麵對父親了——自家老爹死了還沒一年,陳家的基業就要斷在他手裏了,他虧心啊!
陳大嫂知曉枕邊人的想法,不高興的說道:“這次的禍說到底是二房四房惹出來的,我們有啥不好意思見爹的?我們還不夠照顧他們?”
“哎到底咱們是長房啊——”陳大郎猶豫的跟媳婦商量,“你說老三說那事,能行嗎?”
“我覺得行,”陳大嫂說到這忍不住心痛,“法子肯定要流傳出去了,咱家就是再努力能再賺多少錢?還不如聽老三的,獻給縣令,還能討好一下父母官,不比白白便宜石家好?!”
說到這,陳大嫂咬牙切齒起來,“而且石家都會了,隔壁要是拿這個來說事,怎麼辦?教還是不教?”隔壁說的就是陳王氏了。
“哎,我比不上爹,爹在的時候管的好好的,我這一接手,亂成這樣”陳大郎又長籲短歎起來。
不過到底下了決心,陳大郎很快找到陳三郎表明了決定,“我們家也隻有你,跟柴家打交道,還有個舉人小舅子,主意也是你提的,就你去辦吧。”
陳三郎還以為怎麼也要一年半載陳大郎才能下定決心呢,不過快點好啊,奇貨可居嘛——等到知道法子的人多了,這個法子也就沒有價值了不是?
“大哥放心,這事交給我來辦,絕對辦的妥妥的。”
陳三郎立馬找到柴管事,先是懺悔,家門不幸;然後表示無奈,實在挽救不了,最後拋出誘餌,“聽我那小舅子說,縣令十分看重經濟發展,要是把這法子獻給縣令,在全縣推廣,那可是一件利民的大好事。”
要是縣令不想推廣,想自己留著,那也沒問題——反正就是
為了討好縣令。
“我想著,到時候我們兩家一起獻上去,縣令定會高興的。”一高興,說不定就不計前嫌了呢——陳三郎暗示柴管事。
柴管事聽了喜形於色,“這個主意好!”
柴管事都不用跟家裏商量就說好,為啥?當然是柴家也早有這個想法了!
柴家得罪了縣令,又不想卷鋪蓋走人,就隻能想辦法彌補——柴家的想法跟陳三郎不謀而合:縣令你重視本地發展對吧?種蘑菇那可不就是天時地利人和!
要不是陳三郎的小舅子中了舉還得了縣令看重,柴典吏早就強迫陳家交出法子給他去討好縣令了!
作者有話要說: 青杏:熱鬧都是他們的,我隻是個背景板
本來想要快速結束村裏那些年,早日進入縣裏那些年,可是怎麼寫都寫不完,自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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