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南眯眼一笑:“姥爺,我真沒騙你,隻要你死了,金穀年脫不掉幹係。”
“可我好好的,如何奈何得了她?”金賀義罵道。
陡地,他回過神來,瞪大眼睛道:“難道你想――”
林南南站在他麵前,目光溫順道:“姥爺死了,金穀年這個心頭大恨自然一並除去。我娘、舅舅他們也能卸下包袱。”
“姥爺,你不知道,你真的好煩,好討厭。”
“你把我娘弄哭了好幾回。”
“我恨你!”
金賀義被一個身影籠罩,當他抬起頭,就看到某人邪笑的臉。
“噗!”的一下。
羅江河的水,波光粼粼地,如銀寶石頭一樣,閃閃發亮。
天色蒙蒙發亮,新生村裏響起了炸雷般的響聲。
“死人了,救命啊!”
一個村民上山撿柴,無意發現了一屍體,嚇得癱倒在地,失聲慘叫道。
當文大方帶人趕到現場,便看到金賀義的慘狀,兩隻眼睛瞪得大大,死不瞑目。
“金家老爺子,死了…”文大方心一沉,頓感不妙。
老家夥昨夜才口口聲聲說金穀年要殺他,次日就死了。
這也太邪門了吧?
“死人了,金穀年殺人了!”
身邊響起一陣陣恐慌聲。
文大方轉身,就看到蔣家的死對頭李成,他指著金賀義的屍體,嘴裏卻喊著金穀年的名字。
“李成,休得胡說八道。”文大方喝止他,罵道,“這種沒影的事,少得誣陷人。”
李成長得人高馬大,一身蠻力,以前是個老吃懶做的混不吝。
“裏正,這還有假的嗎,金賀義早有預感,金穀年要殺他滅口,特地來求救我們,沒想到我們不當一回事,如今,金穀年真把他殺了。”
文大方一陣頭痛,罵道:“這種事情要講究證據,你再胡說八道,我一定饒不了你!”
“裏正,我知道你跟金穀年是一夥的,可你這樣明著袒護人,法律上也是幫凶,論罪要坐牢的。”李成皮笑肉不笑道。
文大方啐罵道:“我是就事論事,你別在這裏混淆視聽,來個人去報官,再把金穀年叫來!”
“金穀年壓根不在家裏,我還知道她昨夜都不在家。”李成環抱著雙手,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她肯定是躲起來,跑路了!”
文大方語結。
這個時候,金穀年不在家,豈不是落人把柄。
想想就頭疼。
一會兒,文知雅等人也來了,看到金賀義的死狀,都失聲尖叫。
聽到李成指證金穀年是殺人凶手,文知雅跟夏彩花大聲澄清道:“我娘昨夜是不在家,她帶著我四弟去鎮上了。”
“金賀義是討厭,可我娘斷不會殺他,何必髒了自己的手,百弊無一利的事,我娘絕不會幹的。”
“這裏麵肯定有什麼誤會!”
文知雅想到昨夜金穀年模棱兩可的話,越發心裏難受。
難道—
娘親為了擺脫金賀義,殺人滅口嗎?
不可能!
絕不可能!
娘親絕不會幹這種蠢事。
這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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