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漢林淡淡一笑,把蠶蠱放進宋明陽的耳邊,那條蠶蠱慢慢蠕動著身體,從耳朵爬了進去。
宋世芳嚇得捏了把汗。
許漢林又從藥囊裏掏出一條略大的金蠶蠱,一邊念著咒語,一邊操縱著它前進。
可惜等子蠶蠱從宋明陽的身體裏爬出來,竟是一無所獲。
“不是中毒。”許漢林歎息著將兩條金蠶蠱收回藥囊中,眉頭緊皺道。
宋世芳將金穀年的要求說了一遍。
“想不到一個鄉野婦人能有這般手段,此人若能為我等利用的話,豈不是如虎添翼?”許漢林眼露讚許道。
這讓宋世芳內心極度不爽,不屑道:“此人躲在暗處,狡猾無比,就連我也被耍了。”
“不過,我手裏有王牌。”她又冷哼一聲。
金穀年的摯愛文振國在她手裏,隻要她略施計謀,不怕金穀年不現身。
隻要她一出現,宋世芳要捉住她,狠狠地折磨她。
仿佛勝券在握似的,她的心情變得好了一些,問及許漢林入宮的情況。
“李成香長得極美,宋哲宗隻看一眼就淪陷了,想必她在太晉國的日子不會太差。”許漢林眼裏閃過一絲妒火,不屑道。
宋世芳看著他道:“畢竟是你的女人,怎麼就舍得拱手讓人了?”
許漢林聽了,朗聲一笑:“女人乃是身外物,前任法師便是死在女人肚皮上,我是斷不會為了兒女私情,毀了終身大計。”
宋世芳頷首笑道:“不愧是咱們巫蠱的掌門人,覺悟就是不一般,眼下你有什麼計劃,可需要我配合的地方?”
許漢林搖頭:“師姐好不容易才擺脫太晉國皇帝的懷疑,我怎敢再拖你下水。不過,我有言在先,若是李成香得手的話,還望師姐千萬別心慈手軟,壞了大事。”
宋世芳臉色一凜。
她知道李成香所謂的得手是何意。
畢竟姐弟一場…
“師姐難道從未想過取而代之,自己做女皇?”許漢林笑得溫暖,“在師弟看來,師姐的才華遠勝於你那個糊塗弟弟,又何必受肘於人?”
不得不說,他的話說到宋世芳的心坎裏了。
她不是沒想過,從宋明陽的父親王樂生為守護她清白,引脖自刎的那一刻起,她便不再是曾純無憂無慮的太晉國長公主了,她想讓天下為葬,供奉她的擎愛!
許漢林點到即止,起身告辭道:“李成香在宮裏多有不便,還請師姐施以援手,助她一臂之力,漢林在此拜謝,告辭。”
他披上月白色的披風,戴上麵具,轉身離開。
宋世芳直到他離開後,腦子裏依然響起一句話:
幹掉宋哲宗,自己做女皇。
你所求一切,皆所得。
不香嗎?
宋世芳隱隱感到亢奮,在原地走來走去。
見劉嬤嬤從門外走進來,大聲道:“去把候爺叫來,我有話再對他說。”
眼下先把金穀年這個討厭的蒼蠅掐死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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