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想長生不老,靈魂能附生到別的身體上,想必,就連太晉國的皇上也感興趣的。”他懶懶道。
金穀年淡聲道:“別人隻會以為你癡人說夢話罷了。”
“一天不信,兩天,三天,聽得多了,也就信以為真。”許漢林笑道,“你護不了他一輩子。”
他最後那句話,傷了金穀年。
她的目光瞥向文知禮,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也在看她。
他麵無表情,那幽深寒芒的眸子,冷漠而決然。
原來,他早就醒了。
因為她不能做到,他寧願鋌而走險,被這個巫族的後人當作試驗品。
金穀年倒抽一口涼氣,後背發麻。
這家夥心計太深,她竟然從頭到尾都不解他。
“瞧吧,汝陽王也是同意的。”許漢林恍然大悟,笑得更猖狂了,又逼迫金穀年道,“堂堂汝陽王,有財有勢,引得萬千少女著迷,又何苦從頭開始,做一個毛頭小子,屈甘於別人之下。金穀年,把他原來的身體交出來,我來幫他實現。”
“老四,此人不可靠。”金穀年對著文知禮冷聲道。
文知禮幽幽的冷眸閃爍一下,轉過頭去。
如今的他,隻是行屍走肉罷了。
“你說話呀,是不是許漢林對你下毒了,你告訴娘親,娘親給你出頭!”金穀年憤恨道。
許漢林生怕文知禮被說服,擋在他麵前,指著金穀年:“金穀年,交出他的身體,我就讓你離開。”
說著,他端起一個錦盒,從裏麵爬出一些黑色的蟲子。
有蠍子、蜈蚣、還有蛇……
金穀年趕緊後退,從袖口裏掏出那些防蟲噴劑,對著那些蟲子一頓狂噴。
可是—
那些蟲子隻是遲緩了一下,又繼續向前,來勢洶洶。
甚至有一條蠍子撲了過來!
金穀年手中的匕首猛然一揮,那條蠍子斷成兩截。
空氣中噴灑著濃濃的腐臭味,還冒著絲絲白煙。
哪怕金穀年躲閃及時,手臂上衣服也被腐蝕成兩個大洞。
她驚悸不已。
這是改善版的蠱蟲?
“哈哈,金穀年,你就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了,要麼聽我的留下汝陽王的身體,我讓你安然離開,要麼,你就去死吧……”許漢林得寸進尺,手一揮,那些蠱蟲竟然步伐一致,準備衝向金穀年。
金穀年尋思著這麼多的蠱蟲,不如—
想著,她裝模作樣地從袖口裏掏出一個大家夥。
一把噴火槍。
按準開頭。
呼呼呼—
急促的火苗,直直地噴向那些蠱蟲,當即就幾條蜈蚣烤幹了!
剩餘的蠱蟲潰不成軍,到處亂竄。
現場簡直不要太酸爽。
金穀年得意地瞥向呆如木雞的許漢林,冷聲道:“要不要嚐嚐烤蠱蟲的滋味?”
許漢林臉色難看。
她每次都讓他感到驚喜。
“這是火槍?”他皺緊眉頭道,關鍵是,她是如何將這把東西放進袖口裏的?
莫非她會變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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