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穀年攀上三笑屋門口的客人馬車的底座,直到附近都安靜下來,她從馬車裏溜了出來。
陌生的地方,她正發愁如何去找為庫房,卻瞥見一旁的巷道裏有熟悉的人影。
那不是幫杜邊家族物色人奴的陸鳴嗎?
金穀年跟了上去,趁著陸鳴走進漆黑的巷道時,她現身了。
一身木機國婦人的大紅袍子,舉手投足之間全是致命的誘惑。
陸鳴以為她是街邊賣身的藝伎,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
正當他以為得手時,一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別動,不然我殺了你!”金穀年笑靨如花,風情萬種道。
陸鳴咽了咽口水,嫖個妓而已,還遇上打劫了。
“女俠有話好好說,你要錢,我給你!”陸鳴聽出她中土那邊的口吻,忙道,“我是蜀國人,咱們是老鄉。”
“是啊,老鄉騙老鄉,你把我們都騙來這裏,任由同胞死活不管。”金穀年伸出手捂住他的嘴,猛地將匕首捅進他的右肩膀。
陸鳴痛得想要反抗。
“別叫,否則,老娘要你的命!”金穀年威脅道。
陸鳴舉起雙手,忍著痛道:“你,你想做什麼?”
“庫房在哪裏,帶我去。”金穀年冷聲道。
“庫房?”陸鳴嚇懵了,戰戰兢驚道,“那裏守衛森嚴,你去了也進不去。”
“廢話少說,要麼帶我去,要麼去死吧。”金穀年手中的匕首已經刺向他的喉嚨。
陸鳴嚇出一身冷汗,忙道:“我帶你去。”
金穀年攬著他,一隻手將刀抵在他的腰間,兩人慢慢走進一輛馬車。
所謂的庫房,實際是一個巨大的帳篷,那些送過來的奴隸被關押在裏麵。
金穀年並沒有放過陸鳴,捅了他一刀,將他扔在路邊,趁著夜色衝進庫房裏。
她又將一個看守的侍衛打暈,迅速換上他的衣服,慢慢走進帳營裏。
黑烏烏的一群人被幾個帶刀侍衛包圍著,那些人像看畜生一樣,稍有什麼不順心的,就將人揪起來暴打一頓。
現場彌漫著絕望的哭聲。
金穀年立在一旁,看到秋菊也在裏麵。
有個矮墩子男人瞅中人群中的秋菊,走過來拽住她,硬是往外麵走去。
“娘,救救我!”秋菊張開手,目光驚恐地望向婦人。
無奈她的娘親剛要起身,就被人一拳打在地上,直接暈厥過去。
“大爺,饒了我吧!”秋菊不過是五六歲的孩子,哪裏見過這種仗勢,重重挨了一巴掌,就被男人扛出去。
金穀年不動聲色地跟了出去。
“小丫頭,老子就好這一口。”男人操著木機國的話,一把撕去秋菊的外衣,將她扔在雜房的草坪裏,如狼似虎一般撲上去。
秋菊嚇懵了,正絕望地等待著淩辱時,麵前的男人不動了,直直地倒下來。
“姐姐!”看清楚來人,她撲到金穀年懷裏,驚魂未定。
金穀年悲從中來,安慰道:“別怕,你在這裏等著我,我去去就來。”
安撫好她以後,金穀年繞著庫房走了一圈,徑直來到糧倉這裏。
她目光冷漠,往倉庫四周淋上汽油,隨即,掏出點燃的火柴,往裏麵一扔。
轟的一下。
熊熊烈火迅速蔓延整個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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