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穀年將這附近的三座糧倉、兵器庫統統燒毀了。
趁著所有人撲過來撲滅火災時,她又溜到關押奴隸的庫房,將帳營一角統統點著了。
那些犯人被煙熏著受不了,統統逃了出來。
而杜邊家族的族人一邊忙著搶救糧食,又要鎮壓那些奴隸,自顧不暇,一下子逃出來的奴隸為了逃命,直接跟那些人拚命起來。
現場亂成一團。
金穀年偷偷讓婦人帶著秋菊離開,並將她們一路護送到小鎮外麵,交給她們一些食物,讓她們趕緊離開。
等她們母女走遠後,金穀年又分別在小鎮的幾處人滿為患的地方放了一把火。
直到把小鎮攪得一團糟,她才慢慢地回到三笑屋。
原來杜邊井口為了收拾爛攤子,並沒有來三笑屋。
所有人都在議論今晚發生的奇怪現象。
“聽到沒有,杜邊家族已經派人徹查此事,殺了好多的中土賤民!”
“那些賤民該死!”
“今日我還聽說了,杜邊家族出了大事,派出去的二皇子杜邊尾君,杜口子小姐死了,還有杜邊生子都死了。杜邊家族派兵攻打中土,不死不休。”
“高井秀子的哥哥高井不為也沒了,正在屋裏大發雷霆呢。”
“眼下小心一點,千萬別觸她的黴頭。”
金穀年倚在窗邊,靜靜地做著吃瓜群眾。
彈丸大的木機國,也想攻打中土,隻怕人還沒到邊界,就被太晉國一座大炮轟回去了。
這時,高井秀子抹著淚從房間裏走出來,身後跟著幾個黑衣男人,神情肅穆。
金穀年聽到有個男人安慰高井秀子,說杜邊家族的大部隊過幾日就會抵達紅井鎮,讓她安排好人馬迎接大人們。
送走他們後,高井秀子的臉色猙獰,對著湊在一起說閑話的女人罵道:“你們吃飽了撐著,趕緊滾回屋裏去!”
那些妓女們一哄而散。
“法酒子,過幾日有大人物要來,你給我好生接待他們。”高井秀子待金穀年還算和善,語帶警告道。
金穀年點點頭。
高井秀子把她喚進房間,讓老婦人教她茶藝,還講了各種侍候男人的技藝。
看來,她對杜邊家族來的人頗為重視,也不讓金穀年拋頭露麵賺錢。
這幾日,金穀年都被叫到屋裏傳授茶藝技藝。
也從老婦人的嘴裏得知,即將到來的人是杜邊次澤,是杜邊尾的大哥。
他也是高井秀子仰慕的男人。
既然是仰慕的對象,竟然還讓別的女人侍候他。這個女人邏輯真是奇葩。
一轉眼功夫,又過了五日。
這日,紅井鎮街道上人頭攢動,三笑屋的走廊,窗口也擠滿了觀察的女人。
遠遠就看到一群隊伍緩緩走來。
坐在中間的是個白衫藍色寬褲子的男人,頭上紮著辮子,一副神氣活現的樣子。
他的腰間還佩著一把武士刀。
“次澤君!”女人們朝他扔去花朵,紛紛拋去媚眼,試圖引得他的青睞。
金穀年眯著眼睛,手裏同樣握著一朵玫瑰花,目光玩味。
就在男人的敞蓬馬車即將經過時,金穀年手中的玫瑰花自然垂落下去。
“淫賊,拿命來!”
這時,意外發生了。
從人群衝出來一個男人,手執著匕首,眼看就要撲向馬車。
杜邊次澤跳下馬車時。
身後的馬車轟地一聲,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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