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悅前世的時候倒是對於這個女老師印象不錯,因為畢竟是正式的英文師範專業畢業的老師,教學方法算是淺顯易懂,而且發音雖然不是很好,但是聲音卻是很好聽的。然而,現在來看,作為一個學外語的老師,向老師的膽子還是小了些,麵對我們這些小學生的時候都還是有些靦腆,更別說要是真的遇見了外國人,估計那英文都不敢說出口了。
馨悅無聊地翻著書,看著簡單插畫中滿頭黃色卷發,臉上還分布著幾粒雀斑的Sam和齊耳直發的Mary,以及另外幾個女生,還真是湊成了一桌麻將呢。至於同桌錢晨,早就拋開了英語課本,拿出了小學英語奧賽的題目細細地做著。
這個時候小學的英語奧賽主要也是聽力,填空,作文,智力測試等等大題。聽力體型中,聽單詞選擇插畫,聽簡單的對話來連線,聽短文填空等題型一直延及到初中、高中等的奧賽考試中。此時,錢晨正看著閱讀題,開始了糾結的段落排序過程。
馨悅側過身子看了同桌好一會兒,最後扭頭決定也開始學習課外知識,提高自己要從現在開始,從娃娃抓起。
拿著英文書打掩護,馨悅的思緒早就飄到了自己電腦式的大腦裏麵了。集中注意力,馨悅默默地想著《新概念英語》,不一會兒一頁頁的英語課文便憑空浮現在眼前,如同一本透明的書一樣。這是馨悅對於自己大腦的新探索,還是無意在夢中,馨悅才發現,隻要自己想要知道什麼,集中注意力想象一下,自己的腦海便會如同網絡一樣出現查找結果,而且還不僅僅是局限於這個時代的內容。真是超級電腦級別的大腦啊,馨悅一邊感歎著,一邊用著變態的記憶力開始吸收著上麵的內容。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打量著馨悅很久的話就會發現馨悅的目光臨空定在了某個點上,如同在專注的發呆一樣。此刻,很不幸地繆青青就已經發現馨悅的走神了。
“下麵,我請一個同學起來,這個同學可以任意選擇搭檔來進行會話練習··”向老師的話音剛落,繆青青便激動地舉起了手。
同學們都帶著了然的目光看著繆青青,都覺得這麼好的機會,繆青青這個王子擁護黨肯定會珍惜這個可以和羅世豪進行會話的機會,然後出乎意料地是繆青青竟然直直地看向了馨悅,“我想和唐馨悅同學進行會話!”
馨悅一直發著呆,完全沒有意識到如今的教室的異常,當然她作為一個成人也沒有想到,這麼大的孩子竟然有那麼強的報複意識。
“唐馨悅,唐馨悅!”
手臂處傳來的痛感喚回了馨悅的注意力,馨悅茫然地看著錢晨一副‘你慘了’的表情,然後繼續帶著一副懵懂的表情看了一遍周圍的人,卻還是沒有搞懂是什麼狀況。
“唐馨悅,你是在發呆嗎?”向老師白淨的臉此刻硬生生地被氣紅了。也是,馨悅作為班上的骨幹,一直一來雖然英語水平不及錢晨,但是還是不錯的,所以向老師平時也是多番重視。結果,現在直接在課堂上嚴重地走神,能不讓人覺得打臉嗎?
馨悅終於發現不對勁了,趕緊地站起來,主動承認錯誤:“不好意思,老師,我走神了!”
向老師看著馨悅一副真心承認錯誤的表情,略微緩和了一下臉色,“下不為例,現在和繆青青進行會話練習,你做她的搭檔。”
馨悅的心中感到無限地糾結,搞半天,這狀況還是繆青青引得導火線啊。看來以後,把大腦當成書本用的時候不能讓別人看見啊,以後還是去買書看吧,萬一被別人當成癡呆了怎麼辦。
扭過身子,麵對著繆青青,馨悅真心很想翻白眼。好吧,隨便吧,不能和半大的孩子計較。此刻的馨悅完全忘記了她自己本來該扮演的也是一個半大的孩子。
繆青青的爸爸一直在北京工作,所以繆青青的母親在每一次寒暑假都會帶著繆青青到北京去呆幾個月。繆青青從小便在北京的英語培訓機構補習,論起英文的口語是絕對不比錢晨差的。
此刻繆青青常理地打了幾個招呼,問了問近況,便開始了她的刁難過程。繆青青此刻講述地是一個笑話。“thesonofpolarbear”和“thefatherpolarbear”的故事。簡單地來說,便是北極熊兒子不停地詢問自己的父親,自己是否是百分百的北極熊,父親很肯定的點頭了。但是後來,兒子還是不停地追問,所以父親生氣了,詢問兒子為何如此追問的原因。兒子才說出:“因為我覺得我在這裏快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