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六十八章:變故(1 / 3)

全部章節 第六十八章:變故

全部章節 第六十八章:變故

遲早早從未那麼膽顫心驚過,身體中並沒有多大的愉悅。神經是緊繃著的,時時刻刻的都注意著小寶那邊的動靜。

鄭崇早已是迫不及待,很快便躋身進入。在她的身體中,他無法控製自己。滾滾的熱汗落下,粗喘聲在小小的室內顯得異常的刺耳。

他其實還是想克製些的,可身體卻像是不聽自己使喚似的,隻想要得到更多。

對兩人來說,都是煎熬。小寶像是有所感覺似的,開始翻著身。鄭崇怎麼會真的停下,不過就是那瞬間不動。等到小家夥睡熟,又繼續開始。

遲早早的唇已被貝齒咬出些痕跡,鄭崇不忍,俯身吻住她,將那些隱忍著的細碎吞噬。

小家夥今晚睡得異常的不安穩,時不時的就翻身。鄭崇停停動動的,遲遲的不完。遲早早的神經處於高度的警惕中,身體又是在另一番水深火熱中,幾乎要被折磨得崩潰。

鄭崇見她忍得辛苦,換了個姿式,才讓自己草草的結束。窗外的雨依舊是下著,他也不回客廳,就在小小的床上摟著遲早早睡。

遲早早又困又累,以為他抱一會兒就會會客廳,閉上眼睛安心的睡去。待到天微亮醒來時,感覺到纏繞在腰肢上的大掌,她的腦子驀的清醒過來。

她用力的推了鄭崇幾下,誰知道這廝根本不理她,還將她抱得更緊。遲早早害怕小寶醒來,掙開他快速的找衣服換上起來。

躡手躡腳走到客廳,見阿姨並沒有起床,她舒了口氣,找了一條毯子在沙發上又睡回籠覺。

畢竟都已經天亮了,睡也睡不著。窗外的大雨已經轉成了瀝瀝洗雨,沒睡多大會兒,遲早早便起床做早餐。

下著小雨的清晨寧謐極了,有雨點兒滴滴答答打落在陽台上,發出清脆的破裂聲。

鄭崇起來的時候,冷清的廚房中已有食物的香味。煎得金黃的雞蛋,熬得爛滑的蔬菜粥,一道泡椒土豆絲,一道青豌豆肉絲,一道玉米粒炒肉末。

遲早早瘦小的身影在暗黃的燈光下帶著朦朧而又溫暖的光芒,他的心沒由來的一軟,上前從身後將她摟住,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悶聲道:“怎麼不多睡會兒?”

他輕手輕腳的,遲早早沒有聽到他的腳步聲,突然被抱住,嚇了一大跳。回頭見到他那還未完全清醒的俊臉,拍了拍胸口,道:“嚇死我了,你走路怎麼沒有一點兒聲音?”

鄭崇悶笑了一聲,道:“怎麼會沒聲音,是你太認真了好不好?”

他雖是摟著她的,但身體大半的重量也是壓在他身上的。遲早早將他推開,麻利的往鍋中放上調料,小聲的道:“快去洗漱吧,你不是要洗澡麼?一會兒就吃早餐了。”

被推開,鄭崇就抱著雙臂靠著門懶洋洋的站著,打了個哈欠,唇邊露出了一抹壞笑,看了廚房外一眼,道:“我喜歡身上有你的味道。”

這人什麼時候不要臉到這地步了?遲早早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去去,趕緊去。你還要不要臉了?”

鄭崇又打了個哈欠,出了廚房。他卻並沒有洗澡,洗臉漱口後便出來。遲早早想起他的話,有些羞又有些惱,咬住嘴唇理也懶得理他。

吃過早餐,鄭崇便送遲早早去上班。因為下著雨,他直接將遲早早送到了公司門口。遲早早剛下車就遇上了李宗,李宗麵色複雜,想問什麼,終是什麼都沒有問。

不管關係再怎麼好,也不過隻是同事而已。遲早早並沒有解釋。鄭崇出差,下午並沒有來接遲早早。遲早早加班,離開公司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

秋季就是雨季,下了一天一夜的雨並沒有停。街道中帶著潮濕冰冷的味道。遲早早在街頭打包了一份麻辣燙,邊吃著邊等公交車。略帶著疲憊的小臉在冒著熱氣的麻辣燙中,異常的滿足。

大概是下了雨的緣故,小區沒有平常的喧囂,安靜極了。樓道中燈光幽暗,二樓的燈壞了,黑漆漆的。

她掏出手機照著亮,離拐角處還有幾部階梯,鼻間就傳來濃烈的煙味,夾雜著潮濕令人忍不住的作嘔。

遲早早抬起頭,一道頎長的身影立在拐角處。手下垂的地方有煙火忽燃忽滅。

看不到那人的麵容,她的腳步微微的頓了頓,繼續用手機照著亮上樓。那人大概是喝醉了酒,身上散發濃烈的酒味。

遲早早微微的皺了皺眉,低著頭硬著頭皮的往上走。心裏暗暗的腹誹,這人是住幾樓,怎麼那麼晚了還站著。

正擦肩而過的時候,手腕突然被用力的拽住。遲早早條件反射的將亮著微弱光芒的手機屏幕對上那人的臉。祁子川帶了些淡淡憂愁的精致眉眼印入了眼中。

他怎麼也會在這兒?遲早早的心裏又驚又駭,用力的想將手掙脫開。她越是掙紮,祁子川握得越是緊,像是要將她的手腕給捏碎一般。

“我好像喜歡上你了,嫁給我。”他那帶著酒味的氣息吐在遲早早的臉上,聲音醇厚而低沉。

“瘋子,你他媽的就是瘋子。”遲早早急於掙紮開,又氣又怒的罵道。怕引起鄰居的注意,她的聲音壓得低低的。

“是,我就是瘋子,喜歡上你,我就瘋了。”祁子川喃喃的說著,眼睛適應了黑暗,遲早早能看得見他嘴角帶著的譏諷。

他在喜歡兩個字上微微的頓著,有些陰陽怪氣,遲早早的背脊中不自覺的起了一層冷汗。

“你最好放開我,否則我就要叫人了。您的喜歡我擔當不起,謝謝抬愛!”遲早早冷靜了下來,任由著他握著手腕,冷冷的看著他。

“姓鄭的有什麼好的?值得你矢誌不渝?你忘記那些傷害了?你忘記你被迫流掉的那個孩子了?”祁子川的聲音陰沉沉的,帶著怒氣。握著遲早早的手加重了力道。

遲早早的臉色疼得微白,冷冷的道:“我喜歡誰,那是我的事,和你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