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六十九章:賭約(3 / 3)

先是唇,然後是白皙的脖頸。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他將她抵在廚台上,吮吃著,在纖細小巧的鎖骨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痕跡。

大掌握住豐盈,指間輕輕的打著轉。迫切的感受著,然後營指腹一寸寸的移下……

遲早早失去了理智,頭腦中一片空白。想抓住點兒什麼,卻什麼也抓不住。

他咬夠了鎖骨和柔軟豐盈,又撬開她的牙關,讓唇齒間的羞人一點點的溢出……唇齒間前所未有的激烈的碰撞,明亮的燈光下,衣衫已淩亂,人兒嬌美如花。

廚房黑白線條的裝修簡單流利而又略顯清冷,此刻卻上演著未有過的熱烈。

大概是久未單獨相處在一起過,鄭崇有些肆無忌憚。手掌在小腹上遊走,逼迫著遲早早出聲。

到了無法遏製的時候,他將她抱坐在冰冷的料理台上,不待她出聲,便給予她最灼熱的溫暖。冰涼與火熱間,像是兩重天。

沒想到他會那麼大膽,遲早早握住他的手臂,低低的哀求道:“別,別在這裏……”

都已在了,這個時候說這些已經晚了。她隻氣自己的腦子慢半拍,隻能任由著他擺布。

嚐到甜頭的鄭崇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其中的曖昧不言而喻。

半裸露出來的胸膛上有密密的汗液,身體中的無法得到的釋放讓他迫切而又激烈的索取。料理台的純黑冰硬與雪白形成最鮮明的對比,他再也無法控製自己……

換了陌生的地兒讓他興奮,時不時有東西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更添刺激。鄭崇變化著姿式的折騰,將所有的壓抑在這一刻通通的釋放出來。

那晚,在她的房間,怕吵醒那小家夥,他忍得可真是夠辛苦的。那樣的折磨,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現在,終於好了……

飯到了最後自然是沒能做成,在某人的瘋狂下,廚房中一片狼藉。到了最後,遲早早已沒有力氣,隻能是任由著他穩住她。

鄭崇所有的壓抑都得到釋放,才將她抱到浴室,放了溫水替她清洗。替她吹幹頭發後,他將懶懶散散的她放在沙發上睡著,用毯子蓋上,然後打電話叫外賣。

“都是你,明明是自己做的……”遲早早咬著唇,像是鴕鳥一般將臉埋在毯子中。

鄭崇英俊的臉上帶著吃飽後的饜足,低頭吻了吻她的發絲,輕笑著道:“聽說那事能緩解緊張的情緒以及舒適心情,現在不能胡思亂想了吧?你得感謝我知道嗎?”

現在不是不能胡思亂想,而是沒有力氣胡思亂想。他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一流的。

遲早早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道:“是是是,是應該感謝你,你想要什麼感謝?”

鄭崇裝模作樣的想了一番後,朝著她眨眨眼睛,道:“我最喜歡的感謝還是以身相許,再來一次?”

這廝!遲早早伸手就抓抱枕砸他。鄭崇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戲謔道:“你這叫過河拆橋,我可真是費力不討好啊。”

微微的頓了頓,他曖昧的喳喳眼睛,道:“要不,下次你來?”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覺得這小姑娘的膽子挺大的。現在才覺得,她的膽子哪裏大了,分明就是一隻扮大灰狼的小白兔而已。

“我現在就來!”遲早早說著,在他的手掌中擰了一把。

鄭崇笑了起來,低頭在她的額頭桑印上一吻。外賣來之前,鄭崇又將一片狼藉的廚房收拾了一遍。在這方麵,他並不細心,隻是草草的收拾一番,免得阿姨過來收拾的時候被嚇到。

遲早早本是要回去的,鄭崇卻沒讓。又是誘哄又是威脅的讓遲早早留下。並當著遲早早的麵給阿姨打電話,說遲早早不舒服,已經睡下了。

晚上的時光他並沒有讓遲早早閑下來,拿出毛筆指點遲早早練了兩片大字,然後又找出彈子棋出來和遲早早下。

遲早早那次是被坑了,她怎麼會是他的對手。第一次,他讓她一步,她仍是輸了一步。

第二次,他讓了她兩步,她依舊是輸了一步。遲早早懊惱得很,不信這個邪,重新擺好又要拉著鄭崇再來。

鄭崇長長的打了個哈欠,道:“不玩了,不好玩,太無聊了。”

遲早早被逗得心癢癢的,自然不肯放過他,拉著他的手央求道:“再來一次,就一次?”

鄭崇又打了個哈欠,眸子中突然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光芒,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慢吞吞的道:“這樣玩也太沒意思了,要不我們來點兒彩頭?”

他的鬼主意素來很多,遲早早不敢輕易答應,戒備的看著他,道:“你想要什麼彩頭?”

鄭崇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道:“長夜漫漫,總得找點兒事做不是?這個彩頭,你肯定也很樂意。你要是輸了,就聽我的一次。我要是輸了,就隨你擺布好不好?要是就這樣玩,我真不玩了,多無聊,還不如在電腦上玩單機呢。”

這分明就是看不起人嘛!遲早早的小宇宙中的火蹭蹭的往上漲著,咬著手指頭想了想,道:“你讓我三步怎麼樣?”

她就不信了,讓三步她還不能贏!

鄭崇點點頭,朝著她眨了一下眼睛,道:“雖然很不公平,不過嘛,唔,讓就讓把。誰讓我樂意讓你欺負呢。”

他那個欺負咬得有些重,尾音微微的上揚,溢出了點點的曖昧。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如明亮的星辰,帶了點兒笑意的看著遲早早。

哼,口頭上的便宜就讓他占!遲早早懶得和他計較,咬著手指頭研究了一番後先走了三步。

她真是覺得自己會贏的,誰知道到了最後,鄭崇依舊是贏了一步。讓了三步也不能贏,這未免也太怪異了一些!遲早早怎麼會服,立即又擺好了棋子。

並和鄭崇商量,隻要她贏一次,便可以取消他的一個要求。鄭崇的眸子中閃動著狡黠的光芒,擺出了一副任她宰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