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侍郎還真是憐香惜玉之人。”慕容脩語氣生硬說道。
“晉王殿下過獎了,若是殿下無事,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祁澤說完,就不看麵前的人,直接就抬腳向前走去。
“本王讓你走了嗎?”慕容脩看著肆無忌憚的祁澤,語氣強硬道。
看來今天是真的躲不過了。
祁澤停下腳步,轉過身行禮道:“那不知晉王殿下找微臣又有何事?”
“前些日子,祁侍郎可有去過翰林院?”慕容脩走上前,緊盯著祁澤問道。
“前些日子微臣一直在兵部,並未去過翰林院。”祁澤麵上平靜道。
“是嗎?可本王就在前幾日的一個晚上看到了祁侍郎。若是祁侍郎沒有去過翰林院,那本王又怎麼會見到?”慕容脩臉靠近道:“莫非本王看錯了?”
“殿下就是看錯了。”祁澤麵上依舊平靜。
“嗬,果然嘴硬。”慕容脩冷笑一聲,“其他人本王是有可能認錯,但對於你本王是斷斷不會認錯的。那天你的確去了翰林院,還看到了其他什麼事對嗎?”
“微臣什麼都沒有看到,也沒有去翰林院。”祁澤逼迫自己冷靜。
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承認自己去過。她看到了慕容脩的大醜事,還踹了他一腳。慕容脩本就不是什麼大度的男子,對於那一腳肯定會耿耿於懷。
而且慕容脩已經對於她的女子身份有所懷疑,若是承認了,慕容脩就會更加確定心中的想法。到那時她真的就徹底玩完了,所以一定要冷靜,不能讓慕容脩發現端倪。
“真的?可那天本王看到了祁侍郎,甚至還在祁侍郎的身上聞到了別的味道,本王並不認為那天隻是本王的錯覺。”慕容脩每說一句話就向前邁一步,祁澤也隻能不停地往後退。
說話間,祁澤已經退到了一棵樹前。看已經無路可退,祁澤就抬眸看向麵前的人。
“微臣的確沒有去過翰林院,也不知道殿下都在說些什麼。”祁澤神色冷靜,語氣不見慌亂說道。
看著麵前依舊冷靜的人,慕容脩就氣得伸出手臂,手掌抵在樹上,把麵前的人環在懷裏。低下頭目光炯炯地看著懷裏的人,冷硬說道:“到現在還在嘴硬是嗎?還在本王麵前裝作不知道。”
祁澤看著兩人如此曖昧的舉動,就輕輕蹙眉道:“殿下,微臣希望您能鬆開,微臣不是斷袖。”
慕容脩聞言就咬著牙說道:“本王也不是。”接著看著祁澤的眼睛,“不過本王需要求證一個事情,祁澤,你到底是男還是女?”說完,便把臉靠了過來,並在頸間相隔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下。
祁澤聞言不由神經緊繃,慕容脩打算做什麼,難道這次真的逃不過去了?祁澤還想要直接用武力推開,但這也就間接承認了自己的女子身份。而且慕容脩離自己太近了,稍有不慎,自己的身份就會暴露。
正在祁澤想該到底怎麼辦才是萬全之策時,她發現慕容脩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隻是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而已。難道這是在聞味道?
祁澤不由看去,慕容脩也有些呆怔。
這個味道就是男子的清冽冷香,其中並沒有一絲屬於女子的馨香。難道那天真的隻是他的錯覺?
抬頭凝視著這張精致如玉的臉,發現眉眼極其清秀,但奈何眼睛太過於清冷,生生折去了清秀之感,沒有一絲女氣。
慕容脩突然感覺震驚無力,他這是懷疑錯了?
祁澤也看到了慕容脩眼中的震驚,那就是慕容脩沒有發現了。其實她也不知道慕容脩是怎麼在她身上聞到女子馨香的,估計是中了催情香的緣故,男子對這一方麵比較敏感,就聞出來了。
“既然晉王殿下已經得到了答案,那微臣就先告退了。微臣可以當做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也請殿下忘了這件事。”說完,祁澤就要撥開慕容脩的手臂離去。
慕容脩聽到懷裏的人聲音冷靜,鎮靜地不像是被逼問的人,心中就莫名窩火。祁澤,你還真是讓人恨的不行。都已經這個時刻了,還能這麼冷靜是嗎?
看到祁澤要離開,慕容脩直接把祁澤推回原位,開始上手解祁澤的衣襟。
祁澤連忙用手捂住衣襟,麵上並無緊張之色,語氣平靜,“晉王殿下,微臣已經說了,微臣沒有龍陽之好。若是殿下有此偏好,可以另找別人。”
“祁澤,你……”慕容脩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半晌後靠近咬牙笑道:“本王還偏隻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