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棗侍寢之後,連個賞賜都沒得到的事,這三日,自然是叫後院裏不少人嘲笑過了。
除了福晉跟著規矩給了一對鐲子之外,眾人也懶得理會她。
葉棗回了自己的閣子,往那躺著:“我瞧著,那鐲子倒是十足的金,也沒有什麼內造花紋的,咱們給當了可以吧?”
紅桃愣了一下:“可那是福晉賞賜的呀。”
“傻姑娘,日子都過不下去了,你還不想想方法?”葉棗失笑。
紅桃沒說話,但是看樣子,是不願意了。
葉棗眨眼,沒繼續說,如今還是可以的,有銀子,等實在活不下去了,就去當了算了。
四爺忙完了手邊的事之後,回了府,往前院歇著。
吃過了晚膳之後,便想起來一個人。
“前幾日葉氏侍寢,爺沒打賞?”四爺是忙忘了,那天早上就走的急。
但是四爺這會子想著,沒給賞賜,還不知道那葉氏這幾日如何叫人嘲笑呢。
“回爺的話,這幾日爺忙著,也是奴才的不是。”蘇培盛忙低頭。
“嗯,罷了,把人接來吧。”四爺想了想,好幾日了呢。
蘇培盛哎了一聲,出去叫人辦差去了。
還是小桂子去的,葉棗照例給了賞賜,其實都不算賞賜,頂多是買路錢……
換了一身桃紅色的夾襖,還是素銀首飾,甚至還是那一套。就往前院去了:“紅桃你別去了,我一會自己回。”
想著上回,就是四爺忘了,這回可不能前院裏睡。
勾搭四爺是必須的,但是不是現在。如今四爺還沒記住她這號人,就開始勾搭,那是作死。
估摸著四爺隨手就捏死她了。
到了前院,四爺又在看書。葉棗不露痕跡的皺眉,不會又要讀書吧?
“奴才給主子爺請安,主子爺吉祥。”葉棗跪下道。
“嗯。”四爺的心,就被輕輕地撓了那麼一下,酥酥的。心說這葉氏,隻是一句請安,就如此勾人。真是尤物啊!
四爺隻是嗯了一聲,葉棗就不敢起來,隻是還跪著。
四爺見此,又說了兩個字:“起吧。”
葉棗這才謝過四爺,站起來。
“會下棋麼?”四爺問道。
葉棗本身是會的,但是故意回答:“回爺的話,不會。”
嗯,我是侍妾,以色侍人的那種,您別跟我聊琴棋書畫,累。
四爺略有失望,但是也沒太失望。
於是,很多很多年之後,四爺忽然發現葉棗棋藝精湛,畫得一手好畫的時候,就別提多震驚了。
“那就就寢吧。”侍妾麼,最大的作用……還是侍寢。
葉棗心裏默默點頭,這就對了……
“伺候主子爺。”葉棗上前一步,伺候四爺進了內室,先脫了衣裳,然後擦了臉和手。
等眾人出去了,拉了帳子,吹了燈,葉棗就被一把抱住了。
四爺呼吸很重,顯然是急色了。
葉棗作勢輕輕的推了一下四爺,隻是略微將聲音變得有一絲絲的嬌媚:“爺……憐惜奴才些,前兒疼的厲害,塗藥塗了好幾日呢。”
說罷,又恰到好處的抖著,一種非常害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