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奴才,主子爺要怎麼對你都是人家的事。
憐惜不憐惜的,你沒資格過問。
就算是死在了榻上,也沒地方說理去。
本質上來說,四爺隻是幾個月素了點,急色了點,再加上,葉棗實在是夠妖媚,夠迷人了點。
這才瘋狂。
他又不是變態,折磨女人的那種人。
於是,葉棗戰戰兢兢的說了這話,四爺便不會升起所謂的不耐煩和怒氣。
女人麼,就算是低等的女人,床笫間也該是對她們溫柔些才好的。
於是,四爺雖然不說話,但是緊了緊手,表示不會折騰她。
葉棗就又裝著抖著手卻脫四爺的裏衣。
這一抖,自然是白嫩的手,大規模接觸到了四爺的肌膚。
四爺身子一震,一把將她壓住,就壓上去了。
還是疼,疼的時候,葉棗就哼出聲。
倒是叫四爺越發得了樂趣了。
四爺盡興之後,葉棗忍著酸痛坐起來:“奴才伺候四爺。”
四爺隻說了兩個字:“不必。”
就轉頭叫人進來了。
葉棗心裏吐槽,您還真是惜字如金啊!
玉寧帶著兩個小宮女進來,伺候四爺洗漱了,葉棗不敢叫她們伺候,便自己洗漱了。
來了榻前道:“主子爺要是不用奴才伺候了,奴才先告退?”
“留下吧。”四爺慵懶的躺著道。
玉寧就狠狠的剜了葉棗一眼,然後帶人出去了。
葉棗莫名其妙,又不敢上塌,一時間,就有些無所適從。
四爺看了她一眼,心說上來還得折騰,既然她疼了,就叫她歇著:“那邊睡去吧。”
不可能隻有一個塌,軟榻不及床上舒服,也是不小了。
葉棗道了謝,忙過去睡了。
葉棗醒來的時候,就見那邊玉寧和玉靜正伺候四爺更衣呢,外頭天還黑的,這是要去上朝了。
她忙起來,幫不上忙,就跪下道:“奴才睡過了,求主子爺責罰。”
四爺正伸手叫玉寧套衣裳呢,低頭看了她一眼,就看見她淩亂的長發下,白皙的臉,和脖子。
“起來吧,梳好頭回去歇著。”
葉棗忙應了一聲。
自己不會梳頭,紅桃沒來,想了想,將頭發理順了,編了個辮子。
見四爺也穿戴好了,忙過來:“奴才好了,這就告退。”
四爺看了一眼她的辮子,嗯了一聲,表示可以走了。
葉棗這才出了門,往自己的閣子走。
也沒人說送她一程,天還黑著,深秋的後半夜很冷,抱著胳膊往回去了。
葉棗苦中作樂的安慰自己,至少四爺還關心了她一把來著,不錯了,要什麼自行車……
四爺臨走的時候,吩咐了人:“賞葉氏,厚一些吧。”
蘇培盛應了一聲,出去就琢磨,厚一些是個什麼意思呢?
這是伺候的不錯的意思?
斟酌了一會對李安康道:“瞧著爺的意思,是那葉氏伺候的好,就比對格格們的賞賜,略減個兩成賞賜吧。咱家看著,她沒什麼衣裳首飾,不如你瞅著,多選幾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