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星、宋寶寶、小福子雖然沒有任何職位,卻是鄭銘帶在身邊的人,在王府中地位超然。
“真的!”小福子驚喜的說道。
鄭銘橫了他一眼,說道:“你當本王信口雌黃嗎?”
“啊,小福子不敢。”
鄭銘悠哉悠哉的吃完午飯,睡了一個午覺,下午來到了縣衙。
隨著山海縣的局勢趨向穩定,鄭銘已經開始放權了。
縣衙的事務由陸壽統管,軍中的事務則由高將軍負責,除了一些特別的事情外,鄭銘已經逐漸不再插手具體事務。
“拜見殿下。”
鄭銘剛踏入縣衙,就有很多文吏和衙役躬身拜道。
如今縣衙內的官吏和衙役已經超過三百人,將這個小小的縣衙塞得滿滿的,就連大堂都有十幾個文吏在辦公。
等新的縣衙建成之後就寬敞了,現在隻能湊合著用了。
“下官拜見殿下。”陸壽和姚海生兩人迎出來,拜道。
鄭銘微微點頭,走進陸壽的辦公書房。
話說這縣衙已經沒有他的辦公位置了,當然這也是他自己要求的。
“這幾天可有什麼問題?”鄭銘坐在陸壽的椅子上,問道。
陸壽和姚海生對視一眼,說道:“殿下,這是官吏俸祿和賞罰製度。”
鄭銘將書冊打開看了起來。
官吏俸祿是他一開始就製定的規則,不過陸壽又對其進行了細致的劃分。
從六房文吏到縣衙衙役以及村寨村令等等,每一個職位都進行了明確的規定。
總體來說沒有脫離鄭銘當初製定的規則。
至於賞罰製度,鄭銘看了一遍,眉頭微皺。
“太輕了。”
陸壽渾身一緊,連忙說道:“殿下,這是根據皇朝律法製定的,已經比皇朝律法嚴厲很多了。”
鄭銘臉色一冷,說道:“山海縣什麼時候遵從皇朝律法了。”
大璃皇朝對官員的管理非常寬鬆,就算是貪汙受賄都隻是革職,砍頭之類的死刑幾乎沒有。
而且大璃官場內潛規則很多,有些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根本就沒人管。
“本王不管大璃怎麼樣,山海縣由本王說的算,罰俸這種處罰要了幹嘛?本王製定的高俸祿可不是為了罰俸的。”鄭銘不滿的說道。
“身為官吏,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賞要重賞,罰要嚴懲,*****革職,盡職盡責者升官,貪汙受賄數額重大者抄家砍頭,哪怕是你陸大人,敢貪墨銀兩,本王也會拖出去砍了。”
鄭銘聲音嚴厲的說道。
陸壽渾身一顫,噗通跪倒在地,腦袋觸地,說道:“下官不敢。”
鄭銘冷哼一聲,“製定這樣的製度,你是怕以後你自己犯事嗎?”
“下官絕無這樣的想法,請殿下明察。”陸壽額頭冷汗直冒。
見鄭銘大怒,旁邊的姚海生跪伏在地上,半句話都不敢說。
鄭銘又看了看書冊,才平淡的說道:“起來吧,賞罰製度重新定製。”
“下官遵命。”
陸壽和姚海生這才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還有其他事情嗎?”鄭銘又問道。
陸壽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鄭銘這一怒,他可是被嚇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