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倒也對。”白屹安悻悻的又坐回了軟榻上,扶著額頭,一副心焦的模樣。
正廳裏——
蔡雲旗一過去,就跟等在那兒的林其琛對視上了。
隻見她麵色冰冷,神情寡淡,但眼眸裏卻有一道看不清意思的灰蒙。
“她在你這兒。”一開口就是直截了當。
蔡雲旗愣了愣“不知郡主說的是誰?”
“白屹安。”林其琛也不跟她繞圈子。
瞧著也不像來抓人的樣子,身邊來個人也沒帶,蔡雲旗又頓了片刻,隨後複聲又道——
“阿姊要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郡主,還請郡主大人不記小人過。”
林其琛呼吸一滯,眼神倏的變得淩厲起來——
“她都跟你說什麼了?”
蔡雲旗抿了抿嘴“她沒說什麼,就是光哭來著。”
“她哭了?”林其琛的眼神頓時又柔和了下去。
蔡雲旗見她眸光閃動,便又幾句出聲說道——
“她說她對不起郡主,說她自己不是東西,還說郡主看錯她了——”
林其琛對這幾句話的反應似乎很大,不等蔡雲旗說完,便急忙打斷,聲音都些顫抖——
“帶我去見她。”
房門被敲響——
“肯定是寶哥兒回來了,我去開。”蕭一瑾朝白屹安說道。
疾步走到門,打開房門除了蔡雲旗,她還看到了林其琛,當下頓時一愣,卻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是寶哥兒回來了嗎?”白屹安撐著頭問了句。
門口的三人誰也沒說話,但眼神互換後,蕭一瑾就邁出了門檻,跟蔡雲旗離去了,隻有林其琛邁著小步,走了進來,輕輕地將門拴上。
白屹安見沒人應答,便起身去查看,誰知——
剛掀了簾子,迎麵就對上林其琛那雙清麗的眸子——
霎時間,白屹安的魂都要嚇沒了,可眼下卻也是不敢再跑了。
“郡、郡主——”
林其琛憋了一肚子的氣,她以為見到這人,第一句就是罵她,可嘴還沒張開,眼睛卻先紅了——
“你知不知,我為什麼趕你走?”
白屹安眨了眨眼,鼻子酸的厲害——
“因為、因為我、我輕薄了你。”
林其琛就知道她想通,搖了搖頭——
“不對。”
說完又道:“那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又來找你?”
白屹安又眨了眨眼“抓我。”
“不對。”
林其琛也不氣了,她本來就不是那種會深思熟慮的人,想不通也是應該的。
深吸了口氣,看了眼麵前的人,微微的別過些臉去——
“趕你走,隻是不想聽你還叫我郡主,來找你,是因為我後悔趕你走了。”
“郡——”白屹安下意識的叫這人,卻又立馬閉了嘴。
林其琛湧動著喉嚨,清了清嗓子,隨後又轉過臉來,定定的望向白屹安——
“你知道嗎?我這些日子,一直在想你,控製不住的想,起先我也不明白是為什麼,直到今天親了我,我才明白——白屹安,我傾慕與你。”
“郡主!”白屹安是遲鈍,但不是傻子,林其琛隻說到一半的時候,她就明白了。
“你還叫我郡主?!”
“不、不是郡主——是、是其琛。”
白屹安像是被觸及了什麼開關似得,心中波濤翻騰,一把抱住林其琛,眼淚就掉了下來——
“其琛,我、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多日來的相思,林其琛饒是在冷清,這會兒也忍不住了,撲在白屹安的懷裏,捶著她的肩膀,眼睛也紅了一片——
“活該你苦。”
攏共不過兩盞茶的時辰,門便打開了。
就見白屹安跟個小媳婦兒似得躲在林其琛身後,低頭看去兩人十指緊扣。
蔡雲旗跟蕭一瑾一瞧便明白了——
看來林郡主果然是來‘抓人’的。
“這麼晚打擾蔡世子了,我同白禦醫,就先請辭了。”
林其琛一句話就做了白屹安的主兒,白屹安也是樂得屁顛屁顛兒的,跟在身後直點頭兒。
瞧著兩人的背影,蕭一瑾先笑了——
“沒想到白姐姐,這麼小鳥依人呢。”
蔡雲旗也跟著笑了笑,搖頭道:“我這個阿姊啊,向來扮豬吃老虎。”
作者有話要說: 大綱編的有些煩躁,之前寫了一堆,全給推翻了
我需要頭腦風暴
夫人:“需要我捶你的頭嗎?”
我:“那倒不用”(碼字的手,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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