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金生獨自一人坐在自己該坐的座位上,延王、德王和張錦眠來了,金生看到張錦眠氣色還行,看樣子疼痛已過,沒過多久上官梓和陳念知也到了,宴會正式開始,德王來到金生身邊的座位坐下,皇上和皇後來到上方的龍椅和鳳椅上安穩坐著。金生看了看皇上,對著身邊的楚子得小聲道:“這場宴會看樣子是鴻門宴啊。”楚子得道:“你終於願意跟我講話啦。”金生白了楚子得一眼,楚子得道:“眾所周知父皇被囚禁,如今無事人般的召開家宴,傻子都知道這次宴會是張大人舉辦的並非是父皇舉辦的,他這是要把我們一網打盡啊。”金生道:“我知道,不用你多言。”
宴會開始,首先是美麗的舞女和琴女互相配合表演著一段優美的舞蹈。金生對舞蹈一向沒什麼感覺,便隻看了兩眼就開始奮鬥麵前的食物了。楚子得在一旁耐心的給金生處理螃蟹,把處理好的蟹肉沾點醋放到碗中,待碗中的蟹肉已經滿了,便將碗放在金生的麵前。楚子得洗了洗手,然後又開始給金生一顆一顆的剝葡萄。金生看了看放在麵前滿滿都是蟹肉的碗,咽了咽口水,決定不管自己現在和楚子得是否是吵架還是冷戰,都先放一邊,先把這碗蟹肉幹了再說。
吃完蟹肉,楚子得端了一杯大紅袍給金生漱口,然後金生便開始吃剝好的葡萄,不用吐皮吐籽的葡萄吃在嘴裏真好,甜甜的。鴻門宴就是鴻門宴,大家正吃的開心的時候,林定帶著兵進來了,麵對皇帝他沒有叩拜,而皇上見到他卻是滿含熱淚,激動萬分。這是他和最愛的女子生下的孩子,他怎麼可能不愛呢。
林定揮了揮手,身後的兵上前將長槍對著大家,沒有一個人敢動。有大臣道:“你想幹什麼!你這可是犯了滔天大罪,是死罪,敢劫持皇上皇後你不要命了嗎!”林定哈哈哈哈大笑,走到楚子得的麵前,拿出一個藥瓶道:“這裏是生死不得的解藥,我可以把它給你,但這解藥隻有這一瓶,你可得想好了。”楚子得之前派楚讓查過,知道張錦眠中的就是生死不得,此藥除了施藥者否則是沒有解藥的,所以這個解藥太珍貴了。
楚子得道:“條件是什麼?”林定道:“條件好說,我可以向你保證這藥是解藥,你盡管拿去好了。”說完就把藥扔給了楚子得。楚子得接過藥的那刻就把藥扔給了楚子言,讓楚子言給張錦眠服下了。金生看著林定,早在林定拿出解藥的時候,她就在懷疑林定是想給楚子得一個打擊,他一直不說解藥給誰服用,就是讓楚子得自己做決定,等到現在張錦眠服下了解藥,他便會告知楚子得自己也中了此毒。他這是要讓楚子得活在對自己的愧疚中,然後意誌消沉,這樣江湖人士沒有了蘇四樓的領導,自是一盤散沙,他們的勝算便是十之八九了。
果然如金生所想,張錦眠服下解藥後,林定並沒有什麼不開心,反倒開心的很,然後朝著金生,一步一步的走近:“你看看你選的人,哈哈哈哈,就是這樣的,根本不管你的死活,要不你做我的試驗品吧,我一定待你比他們強。”金生一步一步的往後退著,楚子得見狀一個箭步便擋在了金生的麵前對林定道:“不準你靠近阿生!”林定笑道:“她現在最不想靠近的人是你,因為是你把她唯一活下去的機會給弄沒了,哈哈哈。”說完在楚子得還在納悶時,林定一個響指,金生隻覺得體內的毒素立刻翻湧,整個人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站在金生對麵的上官梓看到金生搖搖晃晃的樣子,不免的擔心的叫道:“阿生!”
楚子得轉身便看到皺著眉似乎在忍著劇痛的金生,立刻抱住她,把了她的脈,當摸到脈的那刻他怔住了,他之前摸過張錦眠的脈知道這樣的脈相是中了生死不得,而且從脈相上看,金生中毒的時間要比張錦眠還要長。楚子得冰冷的眼睛充滿了怒火對著林定道:“把解藥交出來!”林定道:“晚了,這解藥起碼也得要二十多日才能做成,我看德王妃怕是熬不到那個時候了。”楚子得冰冷的話語如墜冰湖般徹骨的冷:“你是故意的。”林定笑道:“德王現在才知道,未免太晚了吧。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