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瞪大眼睛，“鴨！忘記啦。”
她張開十個手爪子，手機掉在沙發上。
“摔壞了給我賠兩個！！！！”桐澄戳戳她的腦門，讓她去洗爪子。
“桐澄。”南隅喊她。
桐澄歪頭，讓手機靠著沙發：“怎麼了？”
“溫州冷嗎？”
桐澄搖頭：“最近幾天溫度回升，比前一陣暖和多了。”
“嗯。”南隅頷首，話不多說。
屏幕這頭是幹飯少女，那頭是遊戲迷的少年。
桐澄看著看著就笑了。
笑聲引起對方的注意：“怎麼了？”
“沒事的，你們明早比賽會直播嗎？”
“會的。”
“我下午看微博，上麵公布了名單，往C是誰啊？我在網上都沒搜到多少信息。”
“往C，很強的。”
“比你還強？”
“嗯。”南隅說“我發你信息表。”
信息表介紹很詳細，桐澄看完後恍然大悟，“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小魚屁顛顛的跑進來，張著小手說：“我洗幹淨啦，姐姐你說什麼好厲害。”
“說你哥哥很厲害。”桐澄捏捏她的鼻子。
小魚咯咯咯的笑著，趴在沙發上繼續看南隅。
沒多久上下眼皮你拉我我拉你，終於黏在一起。
桐澄小聲叫了她幾句，見她沒吭聲就小心翼翼的抱到床上。
桐澄靠在床邊，盤腿坐在地毯上，腿上蓋著毛毯：“你在忙嗎？”
南隅：“有點。”
“那我不打擾你了，拜拜。”
電話掛斷後，桐澄迫不及待的點進QQ。
他還沒有理她。
她又去登陸遊戲。
這個點，都下班了吧。
她想偶遇今天剛認的師傅。
想像與現實差距太遠，桐澄打到淩晨也沒看見對方的頭像亮一下。
她有些失落。
小女孩總是對突如其來的陌生關係產生頗為好奇的小激動。
——
次日下午，隔壁店發來邀請：“我們店長生日要去海底撈聚餐，你們來嗎？”
薑安琪攤手：“可以不帶禮物嗎？我還沒有發工資。”
“店長請吃飯，送禮物多俗氣。”
“那我去。”
“你們店裏一共就仨，都來吧。”
桐澄指著二樓：“還有個小孩沒睡醒，可以帶嗎？”
“是小雨吧。當然可以了。”
晚上聚餐，桐澄開車帶著他們跟著常江染走的。
到地方，常江染微微一笑很紳士的讓女士們先入座。
小魚拉著桐澄的衣角，左看看右看看。
海底撈對待“特殊”人群有“特殊”待遇。
比如現在，海底撈工作人員舉著生日快樂的牌子圍著桌子唱生日快樂。
還送了一個生日蛋糕。
小魚一雙眼睛就盯著蛋糕離不開，桐澄被逗笑。
切蛋糕的第二塊就給了小魚。
她笑嘻嘻的挖了一勺遞到桐澄唇邊：“姐姐吃。”
桐澄揉揉她的小腦袋：“你吃。”
常江染看著這一幕笑的越發柔和，鄭聹戳戳他：“店長，你聞到那股子臭味嗎？”
“？”
“暗戀不成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