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鈺眯了眯眼睛:“以後倘若孤冷落你,你也要開心一點,另尋理解你的人?”
寧環笑了笑:“太子會冷落我嗎?我不是女人,從小聽到的話語也不是三從四德,倘若太子走了,我高興呢,自己也走,這輩子都不會再回頭,與太子一別兩寬。不高興呢,太子可就危險了。”
“孤才不是三心兩意的男人。”慕錦鈺道,“孤素來專一,這輩子隻愛慕一人。”
寧環上身慢慢探了過去,修長手指緩緩撫摸慕錦鈺的喉結:“我替太子記著今日的話語。”
湊近去看,寧環的麵容愈發昳麗惑人,無論是狹長淺淡的眸,還是薄而上翹的唇角。
慕錦鈺知曉寧環的危險
,寧環絕對不是任人褻玩的金絲雀,哪怕生著比金絲雀更加秀美精致的外表。可越是這般,慕錦鈺越是沉迷於此,想要征服占有,讓對方徹徹底底的喜歡自己,淪陷在自己的身下。
來之不易隨時都有能力逃走的事物最為珍貴,任何一個有野心有能力的人都想得到這般危險的人物。
“孤自己記得。”慕錦鈺把寧環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處,“倘若孤變心,就把這顆心挖出來送你。”
寧環困倦的一笑:“不說這些了,我先休息一會兒,等下就快到家。”
慕錦鈺不肯放過寧環,他貼著寧環的耳廓,在他耳邊低聲道:“不想試試馬車裏麼?”
寧環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嗯?”
一手入了他的衣襟裏,冰雪般的肌膚被粗糙指腹擦過略有些刺痛,寧環趕緊去抓他的手:“你瘋了?”
慕錦鈺知曉寧環素來冷淡,平時就端著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神情,無論宮裏還是太子府,下麵的人見到寧環都恭恭敬敬,半點不敢冒犯。
寧環是高高在上,可慕錦鈺卻想看他露出情動的一麵。
他把寧環抱到了自己懷裏,低頭吻著寧環的耳廓:“孤很想要,怎麼辦?”
寧環力氣完全沒有慕錦鈺的大,他掙脫了一下沒有掙脫出來,反而被重重捏了腰側,無力的坐在慕錦鈺的腿上。
慕錦鈺一身蠻力,比力氣他是比不上對方。
寧環沒有想到慕錦鈺異想天開,要在馬車上做這個。
慕錦鈺壞笑道:“喊一聲夫君就放過你,不在這裏弄你。”
寧環雪白麵孔逐漸變得潮紅,輕輕闔上了眼睛。
慕錦鈺見他如此情態,猶豫著要不要繼續欺負下去了,他一邊猶豫一邊在寧環肩膀處親,一猶豫就是一刻鍾。
等下如果寧環被他欺負哭了怎麼辦?弄哭好像更刺激一些,他還沒有見到寧環控製不住落淚的神情。
馬車略有些顛簸,人坐在馬車上肯定不舒服,如果寧環抑製不住叫了出來——算了,如果寧環控製不住了,就讓他咬自己肩膀好了。
接下來應該做什麼好,要不先在寧環臉上親一親吧。
慕錦鈺捧著寧環的臉親了片刻。
寧環估摸著時間快到了,雖然在慕錦鈺懷裏被硌得難受,也沒有再掙紮。唇角被啃了兩口也沒有什麼反應,慕錦鈺正打算脫寧環衣服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阿喜在外麵道:“殿下,已經到家了。”
寧環整理一下衣物,從慕錦鈺身上下來了。
慕錦鈺不知道怎麼就到家了,他隻好也跟著下來了,順便瞪了阿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