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自持是皇親國戚,就鳩點雀巢,逼走了正牌的娘,還一副一家之主的樣子睨視著人,看了心裏好怕啊,嗚,她怎麼臉皮這麼厚啊,完全的第三者,不,連第三者都算不上。
“郡主。”連夫人有些驚恐地叫:“彎彎,快向郡主夫人問好。”
連帶地,彎彎也有些害怕,怯怯地叫:“郡主夫人好。”
“去去,一早上看到那花,真讓人沒有胃口吃飯。”她不悅地擺擺頭。
“唉,夫人,彎彎也是一翻好意,想讓我們看了高興,高興,是不是啊,彎彎。”
彎彎點點頭:“嗯,大夫人要是不喜歡,彎彎就取下來。”戴著是不好看,不過不要傷娘的心嘛?郡主夫人看她幾下,喝了口茶隨意地問:“彎彎,幾歲了。”
說十三歲信不信啊,明知還故問,沒人知道她是假的啊,還老有人猜一樣,彎彎認真地說:“彎彎十七歲了,彎彎七歲的時候生病沒錢治病,娘都要去幫人家洗衣服才有錢給彎彎買藥,一個師太可憐彎彎,就讓彎彎跟著她去廟裏吃齋念佛了一年,彎彎的病就全好了。”說些可憐的,讓某些人的心裏更難過,更內疚,也讓有些人有些良心好不好,臉皮那麼厚,一點也不可愛,奪了位,爭了家,還要逼死人,天底下可能有不少這樣的,在她彎彎的手裏,豈能再有這些出現,正義可愛的彎彎啊。
大夫人的眼神閃了閃,又漫不經心地問:“彎彎,你會什麼啊?做我們連家的小姐可要知道,禮儀周公且不說,至少琴棋詩畫要樣樣精通。”
連夫人心裏一緊張:“夫人,我們彎彎……”
“沒問你放話。”冷冷淡淡的話音打斷連夫人的解釋。
連老爺也沉吟會說:“狀元爺隻選中了彎彎,自當對彎彎的要求也要高。”
人家都說差點病死沒錢買藥了,還要要求學這學那,幸好遇到是雲彎彎,不然娘又要挨訓了。
彎彎笑著:“爹爹,你放心,彎彎琴棋書畫,樣樣都會。”吃喝玩樂樣樣精通。
連老爺眉開玩笑:“哦,彎彎如此的好,夫人,真是辛苦你了。”又沉下臉看著楊管家:“現在當家的老爺是姓連不是姓楊,你這狗東西,竟然這樣對夫人和彎彎,冬院是人住的地方嗎?好大的狗膽,我看你是幹得不想幹了,我宰相府的事,幾時輪到你作主了,讓你接待夫人,你竟然如此對待,實在是可恨,以後彎彎和夫人的吃住,比照各位夫人和小姐。”
“是,是,是。老爺奴才知錯,奴才知錯。”楊管家自打著耳光。
“老爺,不知者無罪嘛,楊管家也是一時糊塗。”二夫人還幫著楊管家說話。
本想放過她的,但是實在是多話,彎彎認真地說:“爹爹,做奴才一定要教訓的,不然會不聽主子的話,也不把主子看在眼裏的,嗯,古往今來就有很多這樣的故事,老爺老了,管家就和府裏有些說得上話的人聯係,膽子越養越大,就想著幹掉老爺了。”
“連彎彎,你胡說什麼?”二夫人氣得站起來,狠看著她:“你是說我和楊管家勾結嗎?”
真凶!彎彎差點嚇起來,可憐地說:“二夫人,彎彎沒有提到你啊。”笨蛋是自動對座的。
“老爺,老爺,給奴才十個膽子,奴才也不敢啊。”楊管家嚇得都磕頭了。
當然現在爹是不會罰他的了,不過要想回到從前的信任,好難啊。
“算了算了,下去,再敢自作主張胡說八道,讓人撕了你的嘴。”連老爺也不是真想要罰他。又和氣地說:“夫人,你將彎彎撫養得那麼好,本相很高興,呆會送首飾的人會來,你們也在小廳看看,喜歡什麼就拿什麼?我連家的女兒怎麼可以這樣寒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