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第一百一十五章辦法總比困難多(1 / 2)

雖然不差二十文錢,但南清漓也不想在文東剛這兒當大頭鱉,更何況還有一個搔首弄姿的南嬌嬌殷勤地撐口袋,就等著她往裏鑽呢!

南清漓正這樣想著,文東剛湊過來幾步,曉之以情,動之以利,“清漓,你別聽南嬌嬌瞎咧咧,一文也不用,你跟我去我家拿個鉤子,我家有好幾個呢,你好好挑一個結實的!”

說話就說話吧,但是文東剛直往南清漓的身上瞟,雖說南清漓清楚自己的那對窩窩頭很寒磣,可也被瞟得膈應得不行。

嗬,區區一個扁擔鉤子而已!

就算是純金鍛造的,也勾不到心有所屬的本寶寶!

警惕如南清漓撤開一步,語氣平淡地煽風點火,挑撥著本來也不咋好的母子關係,

“算了吧,你那個娘就像隻母老虎,大過年的,我還想好好活著呢!”

南嬌嬌被文東剛一次次打臉,可依舊一片癡情地幫腔,“清漓,你這樣侮辱嬸子,東子肯定傷心死了,你馬上道歉認錯!”

南清漓瞅瞅一唱一和的這一對,“南嬌嬌,你誰啊?真把自個兒當大瓣兒蒜啦,你這麼賣力,文東剛給你啥好處了?”

南嬌嬌被文東剛打臉那是心甘情願,此刻被南清漓當眾奚落,她當然咽不下這口氣,說了句不經腦子的蠢話。

“南寡婦,你嘚瑟個啥?你不就是個嫩瓜嗎?東子想破你是給你臉,等他破過了就曉得你和我相比差遠了!”

這話說的,耳朵不聾的人都會以為文東剛睡過南嬌嬌了!

聽著周遭的嗤笑聲,看著圍觀的不少男人們一道道不可描述的眼神投過來,南嬌嬌的臉也僅僅就是臊紅了一下,就含羞帶怯地望著文東剛,似是告訴人們她和文東剛就是那種魚水關係。

鬼原主氣得嚷嚷,“南嬌嬌這隻爛破鞋咋能配得上東子?你問問東子啊,問問他是不是真的睡了南嬌嬌?”

南清漓對文東剛隻有厭惡,她才懶得問這種無聊的問題呢,轉臉望向了南小川,“我們先回家,等吃完午飯後去借條扁擔再挑水。”

說完,南清漓就去拎木桶,文東剛毫無預兆地抓住了南清漓的手腕,就要往懷裏帶。

正是因為在眾目睽睽之下,所以文東剛才故意這樣不規矩,他想直接將南清漓拉扯著帶回家,就算是驚動了文瑞,到時候他就編話說是南清漓跟他回家買扁擔鉤子。

如果時間充裕的話,他就睡了南清漓,那樣她就會答應做他的妾室了。

“啪!” 就在文東剛歡暢地各種腦補著,卻被南清漓狠狠地掇了一耳光,清醒了,也撒開了手,捂著被打的左臉。

鬼原主心疼得要命,歇斯底裏地咒罵著南清漓,後者幹脆奪過來南小川手裏的扁擔,意思就是文東剛敢再放肆,她就敢掄扁擔。

南嬌嬌見勢不妙,馬上一頭紮進人堆裏,就等著文東剛動手打回去。

不知怎麼的,文東剛被南清漓扇了一耳光後,更想睡了南清漓,“清漓,你明說出來,我哪兒不如吳大順?我哪兒不如吳小四兒?他們能睡你,我咋就不配睡你?”

鬼原主適時地叫囂,“你趕緊告訴東子,你願意讓他睡,願意做他的妾室,給他賺錢生孩子都沒問題!”

南清漓的內心感受是一萬匹草駱駝奔騰而過,就是文東剛這樣的爛貨色,原主竟然癡迷成了這樣。

文東剛如是抹黑南清漓,她當然不能忍,笑容好好來了句,“睡女人掛嘴上了是吧?睡你娘去!”

周遭隨即爆發出一陣哄笑,文東剛臉上掛不住了,揚手扇過去,南清漓同時也掄起了扁擔,斯文的讀書人如南小川根本就插不上話,也插不上手。

結果出人意料,文澤一手抓住了文東剛的手腕,一手抓住了南清漓的扁擔。

去而複返的他推了文東剛一把,朝南清漓憨厚一笑,“清漓,我剛回家拿了個扁擔鉤子,掛上就能用了。”

是的,文澤正好路過這兒,了解情況後,就馬上跑了一遭。

文東剛眼見南清漓笑了笑,鬆了扁擔,任由文澤安好了扁擔鉤子,這與對待他的態度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所以,文東剛順便抹黑一下,“文澤,二十文的扁擔鉤子,你隨隨便便就送人了?朋友妻,不可欺,你懂嗎?”

文澤也不是個傻的,聽得出來文東剛故意抹黑他和南清漓的清白關係。

“我手裏的扁擔鉤子沒有你的那麼值錢,誰買的話也就是和鐵鋪裏一個價,十文錢,清漓那幾天一直照顧著我嬸子和文璿,我正發愁咋補償她一點呢,今天正好就撞見了,還有,清漓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她是大順的遺孀,是我的嫂子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