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著肩膀，踉踉蹌蹌的走到門口。
“楚寒之，在背叛和封錦玥之間，你必須做一個選擇，我相信你不會選擇背叛，因為你承受不起背叛的代價。”
拉開門，他看見門外的女人，愣了一下。
“嗬。”
冷笑一聲，他快步離開。
燕蘇眼皮又跳了一下，“老大？”
楚寒之轉身，隻見封錦玥靠在對麵的牆上，一隻腳撐著牆麵，嘴裏叼著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眼神有些朦朧，看不出裏麵藏了什麼情緒。
楚寒之掃了一眼她腳下的幾個煙頭，顯然，她已經來了好一會兒了。
他緩步上前，抽走了燃燒了一半的香煙。
“我早說過讓你戒煙，你再不聽話，別怪我懲罰你。”
封錦玥定定的看了他良久，他沒有臉上絲毫被撞破秘密的心虛和慌張。
她忽然挑眉一笑，“給我一個戒煙的理由。”
“對身體有害。”
“我都抽了快十年了，你早幹嘛去了。”
楚寒之語塞，“因為我也戒了，這個理由怎麼樣？”
“不錯，不過我不接受。”
封錦玥把他手裏的香煙塞進他嘴裏，“我們可以一起抽，薄荷味的，影響不大。”
燕蘇想起他的身體狀況根本不適合抽煙，“老大……”
楚寒之甩過去一記眼刀，燕蘇立刻不吱聲了。
“不喜歡是吧？那算了。”
封錦玥把香煙拿回來，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楚寒之驀地挑起她的下巴，淺淺的一吻後很快鬆開，“確實是薄荷味的，我喜歡。”
封錦玥：“……”
以楚寒之現在的功力，出一本情話秘籍完全不在話下。
走進書房，燕蘇識趣的退了下去，貼心的關上門。
封錦玥往沙發上一坐，見楚寒之想膩過來，一根手指抵在他腹部。
“沒交代清楚不許過來。”
“交代什麼？”
封錦玥沉默了幾秒，“楚寒之，我突然發現對你的了解少得可憐。”
以前在一起時，她整個一戀愛腦，腦子裏除了談情說愛，再也裝不下其他事情。
重逢後，他雖然主動坦白了不少信息，但依舊顯得單薄片麵。
楚寒之在她對麵坐下，“你來拷問我，我保證知無不言。”
封錦玥沉吟了半晌，“那個教父是什麼人，你們又是什麼關係？”
“江東盟，聽說過嗎。”
聽起來像是某個組織的名字，但是有點中二……
“我從唐夕口中聽說過江左盟。”
楚寒之無聲一笑，“江東盟是世界上最大的灰色組織，沒有之一，它的勢力之龐大遍布全世界，教父就是江東盟的主人。”
能讓楚寒之這麼高度評價，江東盟確實非一般的厲害。
封錦玥這些年的心思都放在旅遊上，基本上不會關注這些事情。
“教父是我的師父，也是我的養父。”
楚寒之冷灰色的瞳泛起一絲迷離，似乎陷入了回憶。
“我七歲那年，楚家被一群歹徒襲擊，除了我以外，一家五口全部被殺。”
他聲音平靜，隻是緊繃的臉部線條泄露了他真實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