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告別處女之夜(2 / 2)

“我的感覺真的像在侵犯一個十七歲少女似的。”

我的手指仲進她的皺紋中,親吻她的脖子和耳垂。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喉嚨開始顫抖時,我把她的腿打開。慢慢進入裏麵。

“沒問題,你不會使我懷孕。”玲子輕聲問我。“這把年紀懷孕很羞家的。”

“沒事的。放心好了。”我說。

我進到深處,她顫抖看歎息。我溫柔地撫摸她的背,用力抽動幾次,突然無預兆地射精了。我無法控製自己,隻能緊緊抱住她。

“對不起。我忍不住。”我說。

“傻瓜,何必這樣想嘛。”玲子拍拍我的屁股。“你跟女孩子做愛時都在想這種事:”

“也許。”

“跟我做的時候,不必想這個。忘了它。你愛幾時就幾時。怎樣?舒服嗎?”

“太舒服了,所以忍不住。”

“何必忍呢?這就好。我也覺得得棒。”

“玲子。”我說。

“什麼?”

“你應該再和人談戀愛.這樣子太可惜了。”

“我會考慮的。”玲子說。“不過,旭川的人會談戀愛嗎?”

過了一會,我又勃起。玲子屏住呼吸扭動身體。我們邊做邊聊天。在她裏麵這樣子聊天的感覺很美妙。我一講笑話她就吃吃她笑,笑的震動傳到我那兒。我們這樣做了好久。

“這樣的感覺美極了。”玲子說。

“動一動也不壞。”我說

“試試看。”

我把她的腰抱起來,進入更深處,盡情品嚐銷魂的滋味。當晚我們親熱了四次.完事後玲子在我腕臂中閉起眼睛深歎,身體不住地侈

“我以後不必再做愛了。”玲子說。“我把人生的全部都做完了,可以安心做其他事了。”

“誰知道明天如何?”我說。

我建議玲子搭飛機去,又快又舒適,但她堅持要搭火車。

“我喜歡青函聯絡船,不想坐飛機。”她說。於是我送她到上好車站。她提看吉他箱子,我抬著旅行箱,我們並肩坐在月台的長椅上等火車。她跟來東京那一天一樣,穿看斜紋呢夾克和白長褲。

“旭川真的不錯?”玲子間。

“很好的城市。”我說。“過些時候,我會去看你。”

“真的?”

我點點頭。“我寫信給你。”

“我喜歡你的信。可是直子全都燒掉了。那麼好的信。”

“信隻是普通的紙。”我說。“縱使燒了,留在心中的東西依然會留下,不能留下的留看也沒用。”

“老實說,我好怕。一個人孤苦零丁的去旭川,好可怕呀。所以,記得寫信給我。看了你的信,我會覺得你就在我身邊。”

“你喜歡的話,我就天天寫給你。沒問題的。無論走到天涯海角,石田玲子都能活得很好。”

“我總覺得自己體內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堵住似的,難道是錯覺?”

“那是殘存的記憶。”我說看笑起來。玲子也笑了。

“不要忘了我。”她說。

“永遠不忘記你。”我說。

“也許以後沒機會再見到你了,不過,無論丟到那裏,我都會永遠記得你和直子。”

我看看她的眼睛,她哭了。我禁不住吻了她。雖然周圍經過的人頻頻盯看我們看,但我已經不在意了。我們活看,隻須考慮怎樣活下去就夠了。

“祝你幸福。”分手之際,玲子對我說。“我能向你忠告的全都說完了,再也沒什麼好說的,隻能祝你幸福。讓我和直子那一份的幸福都給予你。”

我們握手告別。

我打電話給阿綠,說無論如何都要跟她談一談。我說我有很多話要說,必須對她說。在這個世界上,除她以外別無所求。我想見她,一切的一切從頭開始來過。

阿綠在電話的另一端,沉默了好久。仿佛全世界的細雨下在全世界的青草地上似的,沉默無聲。那段時間,我閉起眼睛,額頭一直壓在玻璃窗上,終於阿綠開口了。她用平靜的聲音說:“現在你在哪裏?”

我現在在哪裏?

我繼續握住聽筒台起臉來,看看電話亭的四周。如今我在什麼地方?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我猜不看。到底這裏是那裏?映入我眼簾的隻是不知何處去的人蔓,行色匆匆地從我身邊走過去。而我隻能站在那個不知名的地方,不停地呼喚阿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