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梔如今已經控製住局麵,顧景淵被下了慢性毒藥,陳興國的人和陳淮梔聯合起來,顧景淵被‘好好’照顧著。
他們打算就這樣,一點點消磨顧景城的力量,然後等待太子長大後就獨霸朝廷。
如今的後宮,可謂是陳淮梔的一言堂。
“你說什麼?本宮沒有聽清?”陳淮梔把玩著自己鮮豔的紅指甲,看著跪在下麵,腰杆挺得直直的蘭妃,就這樣直視著她,說要一個公平。
蘭妃其實心裏十分害怕,可是仍然克製著顫抖,義正言辭道:“皇後娘娘,請您放皇上出來見咱們眾姐妹,臣妾們隻是想要一個公平,可以看見皇上罷了。”
陳淮梔戳笑一聲,一張精致的臉,挑眉看著蘭妃:“那麼,你們眾位妃嬪,是有哪些呢?”
蘭妃頓時哽住了,其實她才是那個最為心焦的一個,因為顧景淵許諾她,封她為貴妃,可是旨意還沒下,這人都見不著了。
“皇上身體不適,不願意出來見你們,獨獨就喜歡待在本宮的寢宮,怎麼了?”陳淮梔眉頭一挑,眼皮一翻,很有威嚴的看了她一眼。
“還是說,蘭妃其實是你自己?”
蘭妃此時話都不敢說了,誰不知道陳淮梔現在是一個人獨霸後宮,因為有個太子傍身,母隨子貴,她再笨也知道,自己是被當成出頭鳥了,因為貴妃的名號,她居然就這樣找了找了過來。
蘭妃凝重著神情,終於慢慢地如同崩壞一般,露出惶恐的表情,伏地磕頭:“皇後娘娘!請恕臣妾罪過,都是如嬪、漆妃慫恿我來的,還請娘娘饒恕!”
“哦,是嗎?”陳淮梔一直語氣平平,似乎沒有動怒。
可是這更令人害怕,因為暴風雨前的平靜,才是最令人膽戰心驚的,還有這等待後果的時候,心焦火辣,猶如在火上炙烤。
“娘娘恕罪啊——!”
珍珠這時候為她端來茶盞,陳淮梔一手接過來,掀開蓋子輕輕吹著這水:“你來宮中過久了?”
蘭妃疑惑了一下,才慢慢的回答:“臣妾……三年。”
“難怪不得。”陳淮梔笑著說到,站起身,走到了蘭妃身邊,突然之間,她將這杯滾燙的茶水,全部倒在了蘭妃臉上。
蘭妃被燙的叫了起來,淒慘的喊道:“皇後娘娘——!”一邊喊著還想要去抱她的大腿。
陳淮梔抽出自己的手絹,輕輕捂住自己的鼻子,然後嫌棄的看著蘭妃:“皇上可不喜歡你這種蠢鈍如豬的女人。”
蘭妃被人按住,聽到陳淮梔說道:“那麼,你已經被打入冷宮了,旨意,明天就會下。”
“來人,送蘭貴妃回去。”陳淮梔笑了笑:“還是滿足你一下,想當貴妃的心。”
蘭妃聽到她的話,頓時神情猙獰起來,大吼道:“陳淮梔,你不得好死——!”
“你一個人獨霸後宮,總有一天,老天都會收你的——!”
“難怪你得不到自己所愛!”蘭妃被人拖著,聲音漸漸遠去。
陳淮梔聽到最後一句,猛然將茶杯給摔了,然後快步走了出去:“既然你這麼喜歡說話,來人,本宮要看著她被掌嘴,不打爛本宮就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