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梔陰陽怪氣的說了一通話,楊春子依舊不怒,仍是不卑不亢的笑著道:“自然。”
“本宮允許楊老板你坐下。”這微昂起頭,居高臨下的語氣,充滿了不屑。
楊春子坐下後,比了個手勢,戲開場了。
陳淮梔在看戲的時候,挑三揀四,說話難聽,楊春子一直說著:“今後草民一定改進。”
這邊在演戲的時候,陳淮梔的人已經悄悄混了進來,四處尋找,隻為找到畫像上的人。
那些人看似不著痕跡,但其實楊春子早就注意到了不對勁,可是依舊坦然坐在那裏,陪著陳淮梔演。
過了一會,一個穿著甲衣的人走了過來,珍珠立刻過去,湊過去聽了後點頭。
珍珠後又低頭傳給陳淮梔。
陳淮梔聽後,似乎並不意外,她笑笑,然後突然像是不小心似的,將茶杯給碰倒在地。
杯子碎裂的聲音很大,一時驚動了所有人,陳淮梔突然一拍桌,厲聲嗬道:“大膽,唱的都是些什麼!”
楊春子起身,剛想說什麼,被陳淮梔給了一巴掌:“誰允許你一直站著,跪下!”
猝不及防的楊春子臉側向一邊,深吸一口氣,慢慢的跪了下去。
此時,唱戲人的早就停了,都紛紛看著這邊,看見楊春子跪了下去,也都跪了下來。
陳淮梔笑了笑:“本宮知道,孟子嫻逃跑,肯定有你的幫助,不過你放心,本宮一定會抓住他們。”
“今日本宮來呢,就是想看看,這個一直幫助孟子嫻的人,長什麼樣子。”
“我看你這麼漂亮,又是一個戲子,不如來做我的男寵吧?”這最後一句話,陳淮梔是微微躬身,在楊春子耳邊慢慢地說道。
語氣輕佻,一點都不客氣。
楊春子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多謝娘娘厚愛,不過娘娘要找男寵的話,草民還是可以推薦的。”
這句話說得大聲,這周邊還是有不少人,一些人聽後,心裏震驚,可是都壓了下來。
陳淮梔也不怒,伸出手捏住楊春子的下巴:“好,很好。”
“和孟子嫻那個賤人一樣!”
陳淮梔說起孟子嫻,就十分生氣,她頓時收回手:“來人,給我砸了這裏!徹徹底底,都給我砸個稀碎!”
楊春子這時候起身,大聲道:“你敢!”
“我怎麼不敢?!”陳淮梔瞪著眼睛,長袖一揮,十分囂張的說道:“本宮,是這東盛的皇後,當今太子的親生母親!你這小小的戲園子,本宮還砸不得了?”
珍珠此時楞在那裏,一般礙於陳淮梔的威嚴,一邊又擔心楊春子和陳淮梔之間會產生變化,後麵命令產變。
楊春子此時站了起來,毫不畏懼的看著陳淮梔:“皇後娘娘,我還是提醒一下你,不要把自己太當回事了。”
“你!”陳淮梔怒視。
“剛才都是給你麵子,可是你給臉不要臉,此時我隻能讓你重新把這張臉安上去了。”
“你記住了,當今太子的親生母親,並不是你,你不要囂張。”
“第二,孟子嫻和我是朋友,比你好幾百倍,沒錯,就是我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