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最為擔驚受怕的大概就是陳賈信了,待在監牢之中,根本沒有什麼優待,在陳淮梔的命令下,完全就是將他按照囚犯來‘照顧’。
陳賈信每日做的最多的便是:“我要見皇上!皇上,臣是冤枉的!”
被陳淮梔如此特意囑咐待遇的人,誰都知道已經是失去了皇上的恩寵,哪裏會搭理他。
陳賈信每天吃著餿飯,睡著有黴味的床,還有老鼠在身上爬來爬去,僅僅是七天,長久以來的嬌生慣養,迅速消瘦下來,麵黃肌瘦且狼狽不堪。
在這七天之內,發生的事情也挺多,陳淮梔下令徹查,將陳賈信一幫的人全部革職查辦,在這動蕩的期間,竟然直接開始考試。
查的期間,竟然也發現不少貪汙受賄的官員,輕者流放,重者斬殺,連帶的家人一律流放,反正隻要有牽連的,陳淮梔一個都沒有放過。
這雷厲風行的速度,還有果斷,讓顧景城和宋淇河內心都有些驚歎佩服,就連孟子嫻聽了這件事情後,也誇讚道:“若不是我們和她是對立麵,其實她在某些方麵也算是個好皇帝。”
讚賞歸讚賞,可是對立麵終究是對立麵,下手也不會留情的。
這次科考最為出色,也是狀元郎,名宋子河,長相俊美,身姿如玉,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三分與宋淇河相似!
就連宋淇河本人見了他,也有些驚訝,若是將此人的下半邊臉蒙住,一雙眼睛,尤其像宋淇河。
孟子嫻聽說後,開著玩笑;“你說,陳淮梔會不會見色起意,直接將這狀元郎給納入自己的後宮啊。”
宋淇河當時就說:“若是陳淮梔開啟了自己的男寵後宮,那她便是覆滅的第一步。”
孟子嫻止住了笑意,在床上撐起身,上前擁住宋淇河:“他們再怎麼像,都是假的,你才是真的。”
“能夠擁抱住你的我,才是最幸運的。”孟子嫻笑了笑,將宋淇河給緊緊擁抱住。
宋淇河回傭:“沒事的。”
這外麵發生的一切事情,陳賈信是無法得知了,從開始的大吼大叫朝著要見陳淮梔,到現在有氣無力,每日求著見陳淮梔。
“你這是咎由自取。”
正當陳賈信躺倒在地的時候,聽到了一個冷冷的嘲諷聲,他無比熟悉,一下子蹦了起來,看到陳淮梔一動不動,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皇上,微臣糊塗,求您寬恕!”
陳淮梔冷哼,甩開袖子:“這是你自取滅亡,朕最見不得眼睛裏麵有沙子,你竟然敢對科舉動手腳,既然敢做,就要有膽子接受朕的怒氣!”
陳賈信哭著道:“是臣一時利欲熏心,竟然做出了此等事情,髒汙了皇上您的眼睛,求皇上饒恕!”
“朕已經將你一家人流放,而你,作為主謀,朕是絕對不會饒恕的。”
“擇日,延遲處死。”
“朕會留你一個全屍。”
話音剛落,陳賈信麵色蒼白,木愣愣的看著陳淮梔的背影,陡然間瘋狂吼叫著:“陳淮梔你連自己人都要殺,你不得好死!”
“陳淮梔你罔顧人倫,最後一定會是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