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7章 27一覺醒來(2 / 3)

“這麼說來,直到他被擄走,他也沒有質疑你不是替身?而那個白發蒙麵人也並不知道你是誰?”

“是的,父親。否則那白發蒙麵人與咱們風家有仇,若知道我是誰,將我重傷後要麼直接殺了要擄走也是擄走我。我的命難道不比池歆更重要麼?”風思雨反問。

“或許那人是受了重傷,又察覺還有高手即將到來,才慌不擇路與池歆一起跑了呢?”馮老夫人心內仍然不服氣,依然懷疑池歆不可能那麼單純善良。否則,怎麼好巧不巧,風思雨一出門,就遇到了這種強敵?到最後池歆下落不明,沒準隻是與人聯合演一出苦肉計。

“如果是演苦肉計,那池歆就該留下來,把我安全送回風家堡,才能體現他的功勞。他人失蹤了,百口難辨。萬一我傷重不治沒能回來,豈不是做實他的私逃罪名?”

風思雨猜出奶奶與父親的疑慮,這才表達出自己的想法,有理有據的分析完,又進一步說道,“我傷重昏迷了一陣,那時候有個穿黑衣的年輕人大概是聽到我們的呼救聲,才趕了過來的。那人一上來就問池歆在哪裏,從我嘴裏知道池歆受傷被抓,一臉焦急的就要去救人。”

“那人是池家大公子池斐麼?”風一舟問了一句。

風思雨仔細回憶那人容貌,否認道:“池斐今年也有二十五六了吧,那個黑衣人的麵貌更年輕一些,看著與我差不多歲數。而且那人身上沒有明顯的門派標識,手裏也沒有武器。難道是他將我送回風家堡的麼?”

風一舟見過池家那幾位公子,除了池斐,其餘兩人都隻在江南活動。二公子池斌一般都跟著池越處理池家大小事務,他武功平平出入有隨從保護安全。三公子池斕交朋會友,出門肯定戴著劍,動不動就舞劍吟詩,與風思雨描述的隨身沒武器的年輕人都對不上。

心中疑團更多,風一舟歎了一口氣:“是你的馬兒將你馱回來的。我本來派了一個影衛,遠遠盯著池歆,怕他離開風家堡的時候有什麼異動,但那影衛至今沒回來,怕是出事了。”

“舟兒,你還不趕緊去查,究竟那歹徒是什麼來路?或許還是與池家有關呢。最近不是魔教也露了蹤跡在附近出沒麼?”馮老夫人沒有掩飾自己的焦慮,還特意提起,“既然池斐都來了,這其中怕是有什麼內幕。我也不攔著你與池家人接觸。非常時刻,若還是不理會他們,怕是被魔教的人利用兩家間隙,鑽了空子。”

其實風一舟等的就是母親這句許可。他怕自己主動提起去找池斐聯絡,惹母親生氣。現在風思雨被來路不明的人重傷,池歆被那白發高手擄走,這種檔口再不與池斐當麵談一談,兩家的誤會更多。

再者,淮王安排的任務也讓他不可能繞開池家去調查什麼。關鍵線索人物說不定正是池歆。想到這一層,風一舟多問了一句:“思雨,你與池歆結伴而行,路上聊了什麼有用的消息麼?”

風思雨感慨道:“還能聊什麼?池歆在地牢裏站了一宿,騎在馬上就有點瞌睡。如果我不扶著他,他早就栽下去了。”

風一舟尷尬的咳了一聲,對馮老夫人說道:“娘,既然這樣,孩兒還是早點聯絡附近的名門正派,尋找那歹徒的線索。順便給池斐去個消息,畢竟池歆被人擄走,我們也有責任。”

馮老夫人知道兒子孫子說的都有道理,可就是氣不過,嘟囔道:

“池越心機深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親兒子都能舍了送來咱們家為奴。說不定這種擄人栽贓給咱們的戲碼也是他的陰謀。按你說的,池歆善良單純,或許並不認識那歹徒,也沒有識破你的偽裝。但最終這件事的結果,是他在風家為奴的時候失蹤了。你又證明他不是故意逃走的,將來我們怎麼向別人交代?我們現在是理虧啊。池斐又是這時候‘恰好’來了滄城,怎能不讓我懷疑這其中有陰謀。”